谢沉雪在第二日中午便听到了萧家空无一人的消息,诺大的萧家,一个人都没有,成了个空宅。
萧子敬跑了?为何?没原由啊!
她刚想去探个究竟,迎面便碰到麦门冬,“东舅舅!”
“沉雪,舅舅带你去看好玩的!”
萧子敬是被尖厉的叫喊声吵醒的,是母亲的!他猛然惊醒,便看到他的母亲惊慌恐惧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入目的是裸露的香肩,净白透皙,他下意识吞咽口水,大脑迅速回忆分析,警惕占满身心,他立即下床,跪下道:“母亲莫慌,这是圈套。”
袁采情想到萧子良与她说的话,仍是不相信的看着他。
“母亲?母……呼!”体内升腾起莫名的热气,他紧抠着掌心,调整呼吸。
绝对不可以中套。
可是天违人愿!从床上传来女人的娇喘让他腹部压抑的燥热继而升腾,他再怎样控制也无法挽救!
迷香自他清醒之时便已吸入肺腑,而袁采情吸入的更早更多!
娇柔低喘的吟哦,他擡头看他母亲微开的口,仿佛吐露着芳香,正待他去轻嗅。
他也如此做了!
俯身看去,心中胜过情欲的是在他臂弯之下的母亲,他想象过一切他母亲情动的样子,但绝没有如此真实的时刻,整颗心都被狂喜充满。
伸手去摸她细致的肌肤,指尖止不住的战栗,这是他渴求多年的人儿,这是他泯灭良知也想抓在手中的人儿。
即便万劫不复,他想如此也甘之如饴!
身影重叠,做着最原始的律动,坚硬的木制床架也被床上二人的动作搞得吱吱呀呀!
围在不远处的一圈人欣赏这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个个眼有欲色,可是男人们看着坐在二层的男人未发话,便不敢轻易对身边的美人下手。
谢沉雪极力保持镇静,却也无法压抑胃中欲呕,她疾步离开,麦门冬示意叶弘文,便追出去。
“呼……”谢沉雪大口呼吸,羞耻的画面却一阵阵浮现,“呕……”呕出的尽是水液。
“沉雪……是舅舅不该……舅舅只是想让你对他死心!他不配!不配……”麦门冬声音轻柔,但谢沉雪却完全没有从中听到疼惜。
她回身看着他,良久柔柔地笑了,“舅舅,无碍。”
麦门冬望着她的背影,轻笑,真是有趣!
明明是那幺柔弱的一个人儿,却故作坚强,真真的让人想更加欺负她呢!
萧子敬最后一记力气,深深射在女人里面,重重的喘息声中混入的是议论纷纷,他彻底清醒,环顾四周,恍然发现自己身处之地,擡头望去是镶满暗红石砖的高高屋顶,四周围着一圈屏布,材质他见过,甚至于熟悉的很,平日里在暗房他没少透过这个暗窥他人秘事。
扯过一边被子给母亲盖上,他护着母亲,“是谁?”
“萧少爷如此聪慧,怎幺?猜不到?”
听声音,萧子敬冷冽道:“是你!”
叶弘文轻笑,看着下面围观的人群,大声道:“各位,这场春宫如何!”
一群人七嘴八舌,“甚好!”
“各位有所不知,咱们的主角正是萧子敬和其母啊!”
一片哗然。
萧子敬是谁,坊间流传世家公子排第一的自是萧子敬,其人温润如玉,学识渊博,即使已为人夫,那也是众家女子窥视的对象。
他看着周遭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瞬间感到天崩地陷,来不及遮掩的下身软软踏踏的垂落着,整个人恍惚的如同秋日落叶,不知落脚点在哪!
凄厉的喊声从他口中发出,疯疯癫癫的,嘴中念念有词,众人低声交耳,“萧子敬疯了!萧子敬疯了!”
却见台上人,赤裸着身子,佝偻着脊背,缩在床下,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