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

仓西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下体那里的酥麻传遍全身,腹部十分僵硬,颈部快要窒息。凉席上湿漉漉一大片,水往四处弥漫。

一切都要从三天前开始,夏天的乡村夜晚,外面蛙声一片,偶尔也有鸟鸣和狗吠。她吃完晚饭在阳台上待了会儿,听得池塘中有一声出水,继而阴道口一凉,有一粒冰凉的珠子在慢慢地往里面钻。裙子下面的内裤也洇湿了一大片。

仓西慌张不已,手扶栏杆双腿夹紧一蹭,反倒让它滑了进去。从没有人探访过的领域充满了被异物入侵的不适。一想到是这个令人羞涩的地方,她阴部一缩,带着兴奋与紧张快步走入卫生间。

因为全球流行的大传染病,全球物资生产链被斩断,经济倒退,民众无法生活,无视政府的出入禁止令,一波一波地上街抗议,加速了疾病传播,犯罪率陡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极地冰雪融化导致海平面上升,许多物种灭绝,生态平衡遭到破坏。收音机里面说,已经进入了前末日时代。仓西这里的有线电视网络已经被损坏,只能靠一个收音机来获取外界信息。她孤身一人蜗居在这个稀有人烟的乡下老宅,靠着一台小型发电机和几桶柴油维持能源供给。

因而,为了节省能源,晚上她一般是不开灯的,洗手间也是一片漆黑。除了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那一小片区域,她来不及关窗户,反正这时代,也不太可能会有人过来看。那珠子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兴奋,在阴道里面跳跃着往里。她伸出手往里面企图把那珠子掏出来,但手指太短,只在指尖稍微触及,却无余力掏出。

珠子感受到了这手指,好奇地点了点指头。仓西掏了几下之后,阴道的酥麻越来越甚,她感受到阴部的脉搏跳动越来越剧烈,两腿用力夹紧,企图将这阵难受抵抗过去,珠子已经无暇顾及。

可越是难受,越是不得其法。

珠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想法,想要帮忙,便在阴道里面来来回回,四处碰壁,偶尔也向宫口发动冲击。它袭击一片片软肉,让仓西下身麻掉,无力地瘫坐在地,伸入阴道的右手也滑出,双手抱紧膝盖,左右晃动,一阵一阵地缩动阴部。

不行,仓西还是卡在那个要得不得的临界点,上不去,下不来。她越来越没有力气,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双眼紧闭,眉头微皱,整个人轻轻摆动,刚好把那张莹白小脸挪到了月光下。她索性躺在地上,岔开双腿,左手在阴部上下使劲揉搓,配合这珠子的跳跃,她感到有一股酥麻在累积,而这酥麻也让她的双手变得无力,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好不容易累计的快感渐渐消逝。

这无法到达终点的快感折磨着仓西,她不知道该怎幺办,嘤咛着哼了两声,有一两滴泪从眼角冒出。

这时,有一根无形的触手轻抚过她的阴蒂,带来一阵轻颤。珠子似乎感应到了什幺,在里面加快的撞击速度,看似没有章法地在乱撞,却把里面无一处不照顾到。那触手顶端也上来研磨阴蒂,触身像是勒住,又像是包裹住整个阴部,有快有慢地摩擦着。

阴部开始,一股神经麻痹向仓西的四肢和大脑延申,最后一片白光炸开在脑海,徒留下阴部带动腹部在抽搐。尿道口冒出一股透明液体,濡湿了内裤。珠子化成了温热水,从阴道口流了出来,异常多的水一直在流,流了一地。

随后,那触手伸进阴道,从顶端吐出一股粘腻的液体,用自身堵了起来。那无形的触手把阴道戳出一个圆柱的形状,甚至让她可以看到自己的一部分内腔。

仓西试图将触手拿出,谁知一碰触手,她便感受到一股瘙痒从里面涌出,只得住手,她感觉自己肾都虚了,也没有力气,只得静待这股略为轻微的痒意过去。

从那天起,每天晚上,她都会迎来一颗新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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