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吻得凶猛。几乎是要生吞了她,极具侵略性的舌头闯进口腔,吮着她的小舌不放,吸取嘴里的甜香津液,他的大手压着桃桃的背往怀里挤,她招架不住,丰胸顶着他的胸膛被挤到变形,乳肉从低胸领口溢出来,桃桃扶着江晟的肩和他缠吻,她逐渐沉迷这个凶狠的吻,情迷意乱,漏出几声情欲的呜咽。
江晟恶狠狠咬了口下唇后果断分开,桃桃的唇泛着水光,嘴边的银丝滴落到胸口乳肉,看得他口干舌燥,他咬了咬后槽牙,把桃桃放下来,拍了下她的屁股,让她去洗澡。
他把人抱到卫生间门口,捏了把她的脸颊肉,粗声恶气地说:“别勾我,头上的伤还想不想早点好了。”
桃桃被吻得腿软发懵,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江晟骂了句艹,推她进去洗澡,他去给她拿了件宽大的旧T恤,他发誓他看在病人份上没想法的,可是浴室没有蒸腾雾气实在可疑,他好心开门,看到的画面是少女赤身弯腰背对着他,皮肤白嫩,撅着屁股低头研究水龙头哪边是热水,最后打定主意往右拧,结果花洒“哗”的一声水流倾盆而下,差点水洒到伤口,她有些吓到了,胸前的两只小白兔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荡漾,水下来的时候她猛地往后一躲,后背撞到人墙。
江晟抱住她,耳边是滚烫的气息,他嗓音低哑:“我看你是真不想伤早点好了。”
桃桃双手撑着冰凉的瓷砖,屁股翘起来,高昂着头,漂亮的脖颈曲线像一只优雅的天鹅,前面冰凉身后炙热的双重刺激让清纯的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江晟一手拿着花洒往她身上冲热水,另一只手往她下身探去,粘腻的春水淌了他一手,那天江晟没怎幺仔细看,现在她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粉嫩的花穴滴着水,江晟揉了把,小穴立刻紧张地一缩一缩。
江晟扶住她的腰,猛地伸进两根手指,那里又紧又热,吸得他要化了,突然异物入侵让桃桃不适地往前,江晟早有准备按住她,他的手指不停抽插,又猛又狠,江晟顺着她漂亮的背脊曲线一路往下舔吻,另一只手揉捏胸前的柔软。
桃桃随着他的动作也动了情,无知无觉晃着小屁股好让他进入得更深,江晟扣挖刺戳吐蜜的小穴,戳到某个点桃桃明显声音变了调,背脊挺直,江晟心下了然,坏心眼地戳弄那个要命的刺激点,桃桃被顶得腿软腰酸,全靠江晟半只手抱住她,江晟体温好高,滚烫的吻让她难耐躁动,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情欲让她身体颤抖,她变得不像自己,一切又好像理所当然,她心里酸酸涨涨的,莫名有点委屈的情绪,可能是因为江晟言而无信欺负她,她在胡思乱想和一波一波的快感中尖叫出声,在他怀里绷直了脚背达到高潮。
江晟把桃桃转过身来,抵在瓷砖上,单手扶腰,把带出来满手的汁水随意抹在软嫩的胸口上,扯嘴角坏笑:“你看看你水多不多?”
桃桃刚高潮过,皮肤呈现水蜜桃似的粉红,眼里含着亮晶晶的泪,微张着小嘴喘气,目光失焦。
是他把那个美好纯洁的桃桃搅碎了,又把桃桃变得完整而诱人。
江晟脑海莫名冒出这个念头,并感到得意和满足,下身因此而硬得发疼,他念着她的伤刚才光用手了,他还没有释放,江晟正在琢磨着要不要腿交,桃桃回过神来,对上他的目光,眨了下眼睛,眼泪就滚下了,她不是难过,只是恰好生理性的泪水就那幺滴下来,诱人又漂亮,看得人心都要碎了。
最终心软战胜欲望,桃桃不知道为什幺江晟又突然骂了句脏话,然后一言不发地给她摸沐浴露,迅速地给她洗干净,最后不太高兴地把衣服丢给她,冷声说:“衣服不用我帮你穿了吧?”
桃桃穿上他的T恤,很大,衣服下摆能遮住屁股,没有新内裤所以她没穿,她有些不好意思,收紧大腿,转移目光正对上江晟挺翘的下身,她回想了下刚才江晟没有做到最后,她倒是爽了,桃桃良好的家教告诉她要礼尚往来,于是伸出小手隔着裤子摸上挺立的阴茎,垂着眼生疏地揉捏想帮江晟,但没几下江晟就表情微妙地让她出去。
“怎幺了?”
江晟想了想还是诚实告诉她:“你太用力了,还没有我自己弄得舒服。”
被质疑的桃桃涨红了脸,好心当成驴肝肺,桃桃甩甩头发“哼”了一声,果然有脾气地走开了。
江市。医院。
季昀知又一次摔门走了,病床上的季泽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虽然断了一根肋骨,但没关系,必要时需要做出牺牲。
桃桃就是他的肋骨,他的骨中骨,肉中肉。
他在这家医院工作实习,这次过来查床的小护士是他认识的,平日塑造的平易近人好人缘的形象终于派上用场,他趁让小护士凑近帮他擡高床位时,偷偷把纸条递给她,低声拜托她打电话。
深夜十点,穿着白大褂伪装医生的高原进来,刚进门季泽甚至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打趣,说高原你穿这白大褂还挺有那幺回事的,根本看不出来你家原来是混黑的。
高原家是混黑起家的,虽然现在差不多洗白了,但还有些势力在,季泽这事拜托给他也是看中这一点,他知道季昀知在这方面没有什幺关系,要查起来也要费一番功夫,拖延时间。
高原一反常态一直皱眉苦着脸,季泽意识到事情好像不对,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稳定:“怎幺了?”
高原对不起季泽,他说:“桃桃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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