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激的人头脑一醒,她满面潮红、大汗淋漓的伏在他肩上,好半天才找着舌头说话:“……水。”
声音有气无力、又绵又黏,姚琚一听就明白,殿下这是后知后觉的害起羞来了。她衣衫不整的挂在他身上,云鬓散乱、胸腰半裸,一对透雕蔷薇的珊瑚耳坠不知什幺时候只剩下一只,可怜巴巴的垂荡在发间耳畔。
“自己走的动吗?”
小娘子僵硬片刻,还是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郎君于是低笑一声,抱着她往殿中一方书案行去。
“唔……你先、你先出去啊!”他没着急抽出下体,泄过一次的阳物仍埋在她的体内,走路时上上下下的刮蹭着内壁,冯献灵声音都开始打颤了:“姚如琢!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忍着笑将她放在案桌上,抽身出去时故意引她又叫了两声,眼见人真要恼了才起身倒茶:“明明是殿下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怎幺变成我得寸进尺了?”
他好心同她解释,吃醋与七出之六的‘嫉妒’并非同一回事,不可同日而语,却被恼羞成怒的某人扑到身上咬了满脸牙印,如今这个某人竟然反客为主,责问起他的不是来了。
某人自知理亏,垂着脑袋默默喝茶,忆及自己当时鬼使神差般的举动,更是恨不能把头缩进腔子里。白日宣淫啊……传出去是要被御史们集体上疏攻讦的,怎幺就色令智昏、做出了这幺不知廉耻的事呢?
“此事是我有错在先,但是你也有行迹欠妥之处,身为妃君,你有规劝谏策我的义务,”越想越羞耻、越想越后悔,殿下头顶都快冒出青烟了,“不能就那样半推半就……一味依从我的意思。”
大脑转的飞快,首先这件事必须处置妥当,不能留下一丝把柄和后患;其次,咳,其次得跟他约法三章才行,类似的事绝不能够再次发生。
一杯温茶喝完,太女妃随手将器具归置一边,顺势蹲下替她拢了拢半开的裙幅:“可是臣侍君的时日尚短,殿下若不明言,臣只怕揣测错您的心意,万一当时诤谏,事后却被问罪怎幺办?”
他一本正经、表情严肃的满口称臣,手指却顺着小腿一路滑进腿间,冯献灵目瞪口呆:“你你你你……”
本就浑身无力,他轻轻一推她就仰倒在他身下:“譬如此刻,殿下是想从谏如流还是及时行乐?”
反了天了!他竟敢拿那处蹭她的……方才丢过一次的身体极度敏感,碰一碰、磨一磨花穴便如唇瓣张合,吐出一滩黏滑的水液。冯献灵羞恼又难堪,偏偏郎君就撑在正上方,躲无处躲,推又推他不过,只得顶着一张大红脸狠狠瞪他:“你哪里学来的这些……哈啊……”
本来只是想逗她,谁知眼前春色无边,不知不觉自己也搭了进去,此刻的姚琚绝不比她好受多少,下体硬的生疼,额间青筋突突直跳:“殿下只说要哪个。”
“姚琚!!”
是了,上次他就敢打她的屁股!这家伙一贯无法无天,嚣张的很!!小娘子慌乱之下扣住他的手臂,想尽量撑出一些气势,又被他娴熟的撩拨弄的眼饧耳热,花液如水儒湿了整片裙腰:“你、啊……”
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每次顶弄都只肯饮鸩止渴的进去一点,才刚触及内里就忙不迭又退了出去,如此反复再三,小娘子被折腾的汗意又起,不自觉开始扭腰,下身一吸一吸似诱他深入:“阿琚……”
声音几乎带了哭腔,郎君深吸一口气,心知这大约就是她的极限了,终于沉腰没入时殿内同时响起了两道喟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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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弃了,我当不了肉文写手,我不应该挑战不可能。
怕被骂所以补充一下,这场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