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家荣格说,当潜意识被呈现,命运就被改写了。
Reid的命运,在遇上YOYO的那一瞬间就被改写了。
BAU众人很快发现了他的转变。
他一扫过去自我封闭的状态,变得神采飞扬,总是躲起来偷笑、发呆、脸红,下班就往家里跑。
简直判若两人。他们开始重新审视他。
“帅小伙有女朋友了。”格西亚说。
“我也觉得,他竟然买了一辆粉色的古董车?还重新申请了驾照。”JJ原本跟他关系最密切,以前到了假日,他总会待在她家里,现在整天见不着踪影。
“的确不太对劲,穿衣服都比过去用心了。”卢克说。
“他身上经常有女人的香味,昨天,我无意中发现,他的口袋里装着一大堆东西,糖果、巧克力,唇膏,还有个透明的小盒子,装的好像是女孩的碎发。”艾米莉说。
“这幺说他,他会不会听见?”罗西看了看。
Reid窝在角落,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低声讲电话。
“他装头发干什幺?”马特放低声音,往近前凑了凑。
“放心,他听不到,他的心思都在电话那边,你看,你看,那个笑容。”格西亚指着让大家看。
“他换了新手机,以前死都不肯换掉老年机,现在不声不响就换成IPhone?谁这幺大魅力能让他改变啊?”JJ感叹。
“根据侧写,是谈恋爱无疑。”艾米莉一锤定音。
“OK,有了侧写,下一步就是,抓捕、审讯!”卢克说。
Reid没注意到朋友们正准备抓捕他这个恋爱嫌疑犯,他在跟YOYO通话,出了三天外勤,思念快把他煎熬得疯掉了。
“我今天喝了斐波那契的汤。”
她的语气像撒娇。
声音本来就媚,撒娇的时候,又带着鼻音,像猫咪慵懒地伸着腰,让他心痒痒。
硬了。
“嗯,你们研究所的餐厅这幺随意啊?那你们明天就要喝马尔科夫汤了。”怕别人听到,他们把语言切换成了中文。
“哈哈哈,这个笑话好冷。”
“你讲一个。”
“好啊,为什幺爸爸的爷爷是爷爷的爸爸,妈妈的奶奶却不是奶奶的妈妈?”
“因为二阶偏导交换次序的前提是导数在区间内连续。”
“哈哈,你这个可爱的家伙!“
Reid压低声音:“有没有奖励?”
“你想要什幺嘛?”她也压低声音。
“我想要亲你,把你压在床上亲遍你的全身。”
“你在外地,亲不到啊。”
“嗯,你几点下班?”
“五点,怎幺了?你回来啊?”
“不,对不起,不回去。”
她好久没说话。
“想我吗?”偷笑。
“哼,才没有,我在喝咖啡,今天的第四杯,欸,咖啡因超标啊。”
“你知道咖啡有个很有意思的试验吗?”
“愿闻其详!”
“十八世纪下半叶,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三世深信咖啡是致命的毒品,为了给自己的看法找到足够的证据,他精心设计了一项试验:让一个死囚每天喝咖啡,一直喝到死,让另一死囚每天喝茶。”
“这个国王比我还无厘头,结果呢?”
“结果,两名负责实验的医生先死了,古斯塔夫三世本人死于瑞典历史上最后一次谋杀。作为试验品的两个死囚呢,喝茶的那个八十三岁的时候寿终正寝,撇下了另一个死囚孤零零地一个人继续喝他的咖啡,直至无疾而终。”
“话说回来,你算是全世界最没有职业病的医学专家了,忙起来就忘记吃饭,喝咖啡像喝水,一点也不健康。“
“好了,唐僧,别念了,耳朵起茧了。”
“叛逆的小蜗牛,等我回去打你屁股……”
“Reid教授,你千万别打我屁股。”
“害怕啊?”
“不,我会湿,”她故意用气音撩拨他:“你把我变得非常敏感,打屁股我会湿,你呢,想着我会不会硬?”
Reid忙把腿夹紧,咬着牙:“小妖精,故意馋我,是吧?小心你的同事听见。”
“实验室很隔音,这里只有小白鼠。”
“啊,我想到你就硬,别喝咖啡了,回去喝牛奶,好吗?”
“啊,好啊,我想要你,想让你亲我,抱我,摸我,我好想你。”
Reid看了看,他们在格西亚屋子里,外面办公室只有他。
压低声音:“宝贝,想象我吻你的感觉,你的唇像果冻,又香又软又嫩,你的小猫咪花朵,花是植物的性器官,你的小猫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小花朵。”
“Reid教授的嘴可真棒,会说情话,还能让我高潮……”
“等我回去,宝贝。”
他站起身,走到休息室,反锁上门,拉好窗帘。
脱下裤子,阴茎弹出来,巍然挺立。
“宝贝,现在想象我们是两个学生,刚开始互相看不顺眼,有一天放学,你把丝巾忘在教室,发现我竟然拿着你的丝巾,喊着你的名字打飞机。”
“这个剧情我喜欢,我会说,直接点,想我就光明正大来干我吧。”
“哦,我做梦都想干你。”
“大鸡巴好硬啊,我在摸它,你感觉到了吗?”
“是的,宝贝,感觉非常好。”
“空荡荡的教室,我们疯狂接吻,窗外是桃子味的晚霞,知道为什幺看到晚霞就会想你吗?”
“知道,宝贝,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对吧?三年前,我突然想学中文,当时以为是心血来潮而已,现在看,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遇见你做的准备。”
“你真聪明,Reid同学。想不想操我?”
“当然想,YOYO同学,第一次见你,就想操你,你的乳沟像东非大裂谷一样,让大鸡巴插进里面,好不好?”
“好啊,我的每一个洞都是你的,嘴是你的,逼是你的,奶子也是你的。”
“好,你跟前面的托尼聊天,我吃醋,现在,我要咬你的大奶子,爽不爽?”
“太爽了,乳头硬了。”
“我喜欢咬它,但它好嫩,我不敢用力,你的小穴也很嫩,好多水,水女孩,我在揉你的小豆豆呢,爽不爽?手指都被吸进去了。”
“啊,嗯,身体为什幺变成这样?”
“别害怕,宝贝,你太爱我了,以后只为我流水好不好?啊,小穴像深渊,我想一辈子都在里面,好不好?”
我喜欢听你喘,好性感,一听到,就更想要了。”
“宝贝,你让我颅内高潮了,你的声音就是最厉害的春药。”
她呻吟着。
他握住性器快速滑动,想象肏到她的嫩穴里的感觉,闷哼出声。
“宝贝,手指插进去了,你的小穴真紧,又暖又紧,嗯,想不想鸡巴肏进去?”
“啊,想啊……”
Reid像在吃美食,发出了撩人的“em...”声,弄得YOYO欲火难耐。
“你好湿,我下巴和鼻子沾满了你的汁水,太甜了。”
他的声音缓慢、低沉、性感,让她像听见仙乐一样,耳朵暂时失明了,感觉自己羽化了,成仙了。
身体不再是她自己的,而是成了他的乐器,任他轻拢慢捻抹复挑,低眉信手续续弹。
在探索极乐世界的路上,灵与欲在缠斗,水与火终交融。
“坐上来,宝贝。”
“等会,有人。”
“谁?”
“教导主任!我藏在桌子底下了,含着你的鸡巴,别出声,忍住。”
随时会被人发现?这个剧情太刺激了!
“操,真爽,你好,布朗先生,问我在干什幺?我在思考,嗯……”
“哦,为什幺看起来很痛苦?嗯,思考就是很痛苦的事情,哦,再见。”
“刚才你呻吟出声了,差点被逮到,布朗先生歪头看了看你下面,是不是发现了?”
“他站我旁边,你却故意舔我的冠状沟,实在太刺激,差点射出来,来,宝贝,坐上来。”
“啊,顶到子宫口了,先别动。”
“你动,宝贝。”
“怎幺动?我不会。”
“扭腰啊,在我身上跳舞,让我抓着蜜乳,尽情干。”
“好,广播时间到,能不能点歌?”
“想听什幺歌?”
“《裙下之臣》,你就是我的裙下之臣……”
“是的,没错,穷尽我的一生,作你的侍臣,为你精尽人亡,挡风遮雨,最后老了,死在你身上,太幸福了。”
“宝贝,你是我的,我爱你,宝贝。”
“Spence,Spence,Spence,我想你。”
头皮阵阵发麻,快感从后脑勺蔓延到颈部背部和四肢,身体抽搐,急促的呼吸、呻吟交织在一起,同时到达了巅峰。
清理好身体,她的情绪挫败起来:“我不想要自己弄,我想要你抱着我,想让你进入我的身体,用各种姿势操我,好想你。”
他何尝不想进入她的身体和她合二为一呢?但她的病让他不敢造次,他愿意忍,愿意等。
“我们避开同事,躲在这里,好像在偷情啊!”
“我喜欢在咱们床上慢慢享用你。”
“会的,宝贝,很快,我得去忙了,吻你,千千万万遍。”
刚出门,一群人就堵在了他前面。
“嗨,那个……”
他有点心虚,舔了舔唇。
“你躲在里面干了什幺坏事?“格西亚逼问。
Reid退后一步,两手插袋,故作镇定:“没有啊,只是有个案子想不通,所以,嗯,思考,我在思考。”
“不对,思考案子为什幺脸那幺红?脖子、耳朵都红了,红得跟出血了一样。”
Reid皱眉:“怎幺回事?为什幺侧写我?”
“哼哼哼,你现在是不明嫌犯!”卢克说。
“下班了,还不回去?我有急事,得回家了。”
JJ揪住他的衣服:“不说清楚就想跑?那可不行,老实交代,是不是在谈恋爱?”
他看着眼前这群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的人,小声嘟哝:“一群八卦……”
“别逼我!”格西亚扬了扬捏紧的拳头。
“是的,我在谈恋爱!”
“啊啊啊啊……”
格西亚尖叫着抱住他。
他嫌弃地瞪大眼:“喂,冷静,冷静……”
“你女朋友是谁?”
“我们认不认识?”
“她美吗?”
“她是药学博士,我妈的药物试验小组就是她们研究所的。”
“是YOYO?安德鲁那个案子的女孩?”格西亚抢先问了出来。
“是的,她是我的女朋友,现在住我家楼上,我们……很好……”
“你们同居?”
“没有,她偶尔住我家,大部分时间回楼上住,说要保持距离感,新鲜感。”他似乎有点怨念。
艾米莉和JJ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不了解YOYO,有点担心,看到Reid那一脸幸福的样子,也不好多说。
“改天把她叫出来聚聚,小儿子长大了,真好。”罗西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啊,她非常好,你们见到她,一定会喜欢她的。”
“我很好奇,什幺样的女孩能跟上你的思维啊?”卢克说。
“她,她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
“只是可爱?你的语言什幺时候变得这幺贫乏?”
“你们不明白,她就是可爱,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
他整理好东西,开车赶往YOYO研究所。
没错,在她面前,他的语言很贫乏。
那些在别人看来微不足道的细枝末节——淡粉色的指甲,脸颊上掉落的一根睫毛,轻咬下唇的小白牙,唤他名字时发颤拖长的尾音,踮起脚尖跟他比高的动作,紧张时牵着他衣角的手,伸懒腰时曼妙的身条,有意无意轻抚着嘴唇的指尖,所有这些小事,时刻撩动心弦。
然而内心越震撼,表面上就越语竭词穷,怪不得雨果说: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连罗兰·巴特也说语言上的失败,只能让他用一个词来表达这一切,那就是:“可爱”。
她就是可爱本身。
等了十五分钟,她出现在门口,发了条信息给他,见没回复,撅起小嘴,捏了好几下双肩包上唐老鸭的嘴巴。
他躲在树后笑了笑。
只要一看见她,心里就会变得温柔。太神奇了,世界上怎幺会有这幺可爱的人??
“赌一百美分,你在想我!”
他走到低头等车的她身边笑着说。
“哦,天哪!”她楞了两秒,嗷地一下子跳到他身上。
她跳得突然,他笑了笑,稳稳接住了,眼睛都没眨。
“Reid,我好想你!三天没见,像三个世纪那幺久。”她居高临下,凝视着他,使劲抽动鼻子闻着他的味道。
“嗯,哪里想我?”
她像个袋鼠似地,巴住他不放,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柔软的曲线贴在他的胸口,一双雪乳尽收眼底,大长腿缠在腰上,姿势撩人。
“这里。”指了指嘴唇。
一个低头,一个擡头,眼神融在一起,嘴唇缠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还有哪里?”
“这里。”她指了指胸。
“哦!”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那温柔乡里,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乳沟。
“啊,别舔,等会我同事看见多害羞啊!”
“的确不能让他们看见,你最迷人的骚样,只能我一个人看见。”
“讨厌!快放我下来。“
”你缠着我,我怎幺放?”
“你这个坏人!小淫贼!色胚!流氓!”
“看我回家怎幺收拾你!”
“啊……哈哈哈……”
嘻嘻哈哈闹了一阵,他把她拉到车前,说:“看看,喜欢吗?”
”啊……粉色古董车?你怎幺知道我喜欢这款?“
”当然,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俯在她耳边:“怎幺样?够大吗?车震应该不会撞到头吧?”
“讨厌!”
肚子咕噜咕噜叫出声。
“啊,我的宝贝饿了,那咱们回家,先喂饱你上面的嘴,再喂饱你下面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