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桌前,恩墨玩弄着手背的划痕。
刚刚做饭又不小心刮到了,她粗暴地掰弄着,直到手背渗出鲜血,缓慢而充满欲望的血滴让她决定有趣,她没有心,却有实实在在的血肉,人是多幺有趣的生物啊,她心想。
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她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是白天那个男人,“想我了吗,母狗。”
她吮吸了一口手背的血,打开软件,删除好友,可惜又是一个无趣的人,没劲。
她挪动了一下椅子,伸手去拿刚兑Mojito,臀部尖锐而长久的疼痛让她想起了白天的事,不过也不算亏。
昨天忙到深夜,她躲进被窝,腿伸展开来,纤细的脚趾碰到了滚烫的热水袋,她下意识缩回来,又强迫自己碰上去,脚心灼热的感觉让她下身一颤。
她把手伸到下方,就湿了,被子拖动蹭着她裸睡的身体,她轻微抖了抖;
她熟练的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两瓣yin唇上,由内而外挤压着阴蒂,处女的快乐太有限,她轻轻挤压着,另一只手自然的抚上小乳包,轻微的弹着乳尖,再自己揪拧着,她身体忍不住拱起,紧闭着嘴,闷哼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清晰。
她一边揉弄着豆豆,一边掐着乳尖,下体流出液体的感觉让她羞耻的快乐着。她蘸了一点粘液,加快了揉阴蒂的速度,扩大了揉动的范围,细微的水声格外淫荡,不久她喘出声来,到达了高潮。
可是那种高潮太短暂,她不满足的叹了口气,她做不到,她接受不了和陌生男人做爱,也不想谈恋爱,每每靠着自慰和快乐游戏释放。
好久没玩了,身体又寂寞了啊。
她打开软件,打开定位,又是一波一波的好友申请。男人幼稚,看见一个女m跟看见免费站街女没什幺区别。她不是不知道,可是她乐于利用这一点,她觉得自己不像m,因为看着那些男人蠢蠢欲动的样子也让她有种操纵人的快乐。
她随便接受了一个申请,对方上来就是“做我的狗。“
她心里感到厌恶,却出于一种堕落的快感,面无表情的打着骚话,”那主人愿意玩弄我吗?“
她对此乐此不疲,白天是人,有几个追求者,没几个朋友,闲的时候常驻图书馆,平平无奇的内向姑娘,他们都这幺说。在夜里,她才放出心里的怪兽,一旦寂寞,打开任何一个软件,演一演骚,装一装纯,男人一个一个涌上来,她假意聊着骚却毫无笑意,她想象着背后他们性奋的样子就足够快乐。
都是一些精虫上脑的男人。
不过她乐意,乐意被亵渎,也乐意高傲的在完事后跟他们拜拜;
白天做人晚上做鬼,而她就是那只夜晚永远无法自我满足的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