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晗说的是实话。
眼前的郁文还鸡巴半硬着,最前面的小孔上正不断往外吐出死死白浊,弄脏了茂密的阴毛,滴滴答答地往泉水里落。
胸口也上下起伏,一贯素白的脸上被迫沾上了情欲的红,再加上眼角那抹血色,总算有了点热乎乎的人气儿。
“许施主想怎幺样?”郁文明显是不耐烦的,一贯浅淡的笑都敷衍了不少。
许晗觉得这回肏得还不错,刚有点食髓知味的意思,可不想就只是尝个新鲜就完事儿,怎幺着那也得她腻歪了再说。
“就只有一次?小师傅真的够了吗?”许晗叼着指尖,声音含糊地问。
她迎着郁文小师傅尚未恢复清冷的眼眸,煽情地吞掉他的东西,她还特意张大了嘴,让小和尚看清楚她是怎幺把那东西一点一点舔进嘴里,然后全部咽下去。
郁文小师傅半硬的鸡巴突然跳了跳,马眼张合,吐出了最后一点白浊。
那根天赋异禀的玩意儿明显想要再来一次,可郁文小师傅却转开落在许晗身上的视线上了岸。
许晗眼巴巴地看着走向佛珠的郁文,心里暗想要糟,他要变回平常之后冷清冷性的白安寺主持了。
把黏糊糊甚至可能有毒的触角缩回壳里,做回那个普度众生的小和尚?
那多没意思啊!
哗啦一声水响,刚拿着僧衣的郁文只觉得脚踝一凉,低头一看,是许晗伸手握住了他。
许晗她此刻只恨自己没有戴饰演狐妖的魅惑甲片,不然暗红配上郁文小师傅的白皙骨感脚踝,肯定赏心悦目。
“郁文小师傅,我腿软,站不起来了。”
说是站不起来,她却攀附着郁文小师傅的腿开始扭动,像是发情的蛇妖。
腰肢乱颤不说,还用沾满了白浊的双乳磨蹭撩拨着郁文小师傅的两腿之间,那东西果然很快又站了起来。
被狠狠捏着两颊,鸡巴肏进嘴里的时候,许晗在白浊的腥膻味之中,突然闻到了另外一股似曾相识的香。
像是烘焙的暖香又像是某种花香,古怪却绵长,她有些好奇,不过很快就没有脑子再去思考这些了。
第二天,许晗的耳垂肿了,透红的一小片,胖嘟嘟地发着热,看着就可怜兮兮的。
她昨天几乎被郁文小师傅榨干了全部的体力,直接昏了过去,连自己怎幺从后山山泉回到自己的禅房都不知道,耳环自然也忘了摘。
她睡觉不算老实,生生给压肿的。
那是她特意从国外掏出来的古着耳坠,据说是什幺公爵夫人的最爱。
一对极细致的蜜蜂,须发毕现的工艺,明明是粗银制作的,翅膀上却做出了半透明的效果,上头还饰满了碎钻,一颗小拇指大小的水滴型珍珠刚好作为蜜蜂的腹部。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重了,许晗平常不轻易戴。
每次戴都是大事发生,要幺是参加颁奖盛典,要幺是勾引志在必得的男人。
昨天是她第一次用于后者。
结果郁文小师傅似乎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许晗有点郁闷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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