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眼见着自家兄长就要裸臀示众,脸色苍白的秦和再也忍耐不住,膝间的手指紧攥着银色长袍,鼓足勇气开了口。
“冕下何必这样辱他?他毕竟是……”
“是什幺?”林询侧身倚靠于宽大椅子一隅,双腿交叠架起,双臂展开,漆黑的马鞭在苍白纤细的手里旋弄着。
“是曾经的冕下?联盟的元首?军团的最高指挥官?还是你秦家宗主的亲哥哥?!”一句连一句的质问,语气一句比一句严厉。
“秦和!”他轻蔑的擡起下颌瞥向曾经视作亲弟的孩子,瑰丽的脸上是全然的戾气,“还是你是与这个背叛联盟的下贱玩意儿还剩什幺旧情吗!”
“仆…仆不敢!”秦和吓得立时站了起来,他如今才十五,从来过得安稳顺遂,哪里受过这个,竟一时僵住了。
林询也不去管他,转向无声请罪的奴隶。“秦疏,告诉你秦家宗主,你自己是个什幺东西!”
秦疏自然知道该怎幺说,咬牙狠下心来,每说一句便狠狠叩一次头!
“秦疏是林家的贱奴!”“砰!”
“是主人踩在脚下的狗!”“砰!”
“是只配含着主人鸡巴的骚货!”“砰!”
“是供主人排泄的尿壶便器!”“砰!”
“秦疏的嘴和屁眼儿生来就是给主人操的,秦疏日夜都想着被主人……”
“既如此。”他的主人打断他,“你还套着这身狗皮做什幺?!”
“脱!”
“是!”秦疏迅速起身,擡手毫不犹豫的解开上衣的纽扣。
禁欲的玄色制服下,壮硕性感的胸肌,线条分明的腹肌全数暴露于众人眼中。
若不是冕下还在看着,顾臧甚至忍不住想吹个口哨。
他们这个冕下是真的会玩,秦疏上身的刑伤一定是被医疗仓治愈过了,只一对儿红樱桃似的奶子凄惨的充着血,可以想象,每次乳首与衣料的摩擦,必定是撕心裂肺的疼。
臀上的伤势倒是保留的完整,严重处已深得发黑,整个臀瓣可怖的肿着,与劲瘦的腰肢和大腿对比鲜明,下体的毛发全部除去了,应当是一根根连根拔掉的,锁在贞操带里的阴茎和囊袋光滑粉嫩,显然是没怎幺使用过。
极品。顾臧惋惜着。
那厢秦疏已脱了精光,只留一双军靴裹到小腿,双腿大张,赤身裸体的对着主人跪了,“贱奴秦疏已脱光衣服,求主人当众使用玩弄奴隶淫贱的身体,不留情面的狠狠惩治贱奴,让贱奴认清自己下贱的身份!”
此话一出,那身下的肉棒竟在睽睽众目之下陡然硬了起来。
“你瞧。”这时候林询反而不理会这骚货了,他和声细语的对呆立的家主秦和道,“卑贱的奴隶都知道认清自己的身份,汝自然也该明白……”
“我问你,若家奴裸身对汝匍匐跪拜,你当如何?”
“鞭笞,以示恩宠……”话没说完,秦和陡然明白了林询的意图,他神色抗拒着,却不得不伸手接过冕下扔来的马鞭。
“狠打!”
那边秦疏也高声求刑道,“求秦家主赏鞭!”
拒绝不得,秦和勉强抽了三鞭,便松了手。
秦疏深深看了自己弟弟一眼,没说什幺,捧着主人的鞭子膝行往顾氏顾臧处去了。
顾臧自然不似秦和手软,他既不叫起,也不接鞭。
秦疏跪叩的时候他就笑眯眯的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