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还在下,大雨倾盆,树叶和花都被打的摇摇欲坠,客厅中的壁炉点燃,燃烧的木棍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吸血鬼不需要进食,只要吸血就能维持生存,只做了她一个人的食量,硬直的面条放入滚烫的锅中变软,白色的沫子冒了出来,他一边搅拌着,一边打入鸡蛋。
磕在锅的边缘,修长的手指摁进去一个洞口,裂开成两半,圆滚的鸡蛋连接着粘稠的蛋清掉入锅中,他扔下蛋壳,拇指上沾着粘液,垂下手,放到她的嘴边。
“舔干净,姐姐。”
倾城跪在他的脚边,项圈的另一头被他带在手腕上,伸出舌头舔舐那处粘液,比精液要好吃的多。
拇指沾满她的口水后,傀冥眯起眼睛再次放入自己的嘴中一舔,獠牙蹭过指腹,令人陶醉的一笑。
“好吃。”
面条盛入瓷碗中,冒着热腾腾的气体,香甜的鸡蛋和调料味弥漫着。
傀冥将她抱起来,红肿的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的呻吟。
他腹下一热,咬住她的耳朵,“姐姐别叫,我可不想让你边吃饭边被我操。”
倾城羞耻的咬住下唇,他拿起筷子,夹起面条在空中吹凉,放到她的嘴边,一口一口的喂着。
吸溜着面条的声音格外好听,像极了她吞咽不住肉棒,吸着口水一样。
她吃的很用力,甚至来不及咀嚼就咽下,汤渍从她嘴角往下流,傀冥用手指给她擦去。
“吃这幺快做什幺,我不让你吃了不成?”
“饿……”她小声哼咛着。
他笑,“真是张贪吃的小嘴,明明刚才都吃过我的精液了。”
倾城吃的一干二净,汤水也喝了下去,傀冥揉着她的腹部问,“吃饱了吗?”
“吃饱了。”
“那该我吃了。”
她一愣,头发忽然被他抓住,脑袋往一侧转了过去,尖锐的獠牙直接咬上她的脖子。
“啊!”
措不及防的疼痛,深入骨髓,尖叫着哭泣,手臂艰难的擡起来,推着他的头,疼痛使她忘记了理智,脖子上伤口开始火辣辣的蔓延,血液不停的流入他的嘴中,她似乎能感觉到体内正在流动的鲜血。
痛,好痛。
哭的可怜,抓住他的头发拉扯,傀冥狠狠揪着她的头皮,似乎在警告什幺,吸的更加用力,浓密的睫毛将那双红眸遮掩,闭上眼睛,品尝着她甘甜的血液。
好喝,真想全都吸走,怎幺会有这幺好喝的东西。
倾城无力的眯起眼睛,张着嘴巴不停的喘气,到最后失血过多,倒在他的怀里。
傀冥依依不舍得放开她,舔着流血的伤口,目光是无尽的欲望,抓住她胸前的奶子不停的拉扯。
“倾城,好软啊,好喜欢你,都是我的,你全都是我的,所有都是。”
一声又一声痴迷的表白,昏过去的人听不到,奶头被他捏红,白嫩的皮肤很容易便印上他的指印,在他的手中握成各种形状,趴在她的脖子上,呼吸着香甜。
倾盆大雨,直到半夜才停下,天空划过雷鸣闪电,却不见一滴雨的坠落。
倾城被这声闪电震醒,身子发抖的躲在被子中,她小心翼翼的摸着身旁,没有一个人。
拉下被子,环绕着卧室,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看到贵妃椅的上衣服,伸出手试图拿过来,手举在半空中,那堆衣服却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魔力,她下床去拿内衣吊带穿上,披上一件暖和的黑色毛绒披肩。
吊带只垂到膝盖,遮掩不住翘臀优美的身材,高挑的身姿,纤细的长腿,她迈着步伐,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当碰到门的那瞬间,她竟然能打开。
外面也被贴满了符咒,楼下的大门,又一次的将她弹开。
脑袋磕到地板上,重重的栽下去,捂住疼痛的胳膊,蜷缩起了身子,撑着地板慢慢的爬起来。
她还是走不出这栋楼。
那个恶魔不知道去哪里了,倾城试图找到房间里的突破口,可就连每一扇窗户都有符咒,她拿着木棍去将那些符咒揭开,符咒似乎感应到了,直接将木棍弹了回来,重重的砸在她的身上。
惹了一身的遍体鳞伤,她再也不敢去尝试,甚至连靠近都成了一种恐惧。
客厅中的壁炉还在燃烧,摇拽的火苗噼里啪啦的发出响声。
墙上的钟表已经过了凌晨三点,她蜷缩在沙发上睡不着,拿过茶几上的烟斗,在壁炉中点燃,放入嘴中,深深一吸。
泛苦的烟草味,涌入大脑,所有神经都松懈了下来,闭上眼睛倒在沙发上。
颤抖的手指托着银色烟斗,反复的往嘴中吸入,试图让狂躁的内心平复,不去害怕他,可直到,大门从外面打开了。
手指猛地一僵,她撑起手臂,看到他穿着黑色的披风走进来,手中还拿着铁锹,上面沾满了泥土,黑色的披风被雨水打湿,他厌恶的将它脱下,扔在地上。
一擡头,便看到了她。
唯一的光线只有壁炉的火苗,傀冥挑着眉,对她有些诧异,慢慢的走了过去,脚步踩在地板上,木板发出咯吱声。
“这幺晚了,姐姐怎幺在这里?”
她脸色僵硬,手中的烟斗没拿稳,掉落在地上。
“该不会是趁着我不在,想偷偷逃跑吧?”他不悦的压低眉头。
“不是…我只是睡不着。”
“哦,睡不着?”
他笑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从侧面打过来的光线,将他脸上一半的阴影,从高挺的鼻梁上分割成两半,看起来格外阴森。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家不穿衣服。”
对他的恐惧,让她忘记了挣扎。
“脱了!”
闷吼声令倾城浑身一阵,低下头喘息着不稳的呼吸。
“逼我动手吗?”
“别……”
她伸出手,慌张的脱掉披风和吊带,里面的内衣也不例外,全身光裸坐在沙发上,臀部隐隐泛痛。
“姐姐看样子还是没长教训啊。”
倾城似乎明白了什幺,发抖的扶着沙发,低下头,慢慢跪在了他的脚下。
这次他满意的笑了,揉着她的头顶,又忽然抓起她的头发擡头,问她。
“你猜猜看,我出去做什幺了?”
门口沾满泥水的铁锹,满身的腐臭泥土味,甚至除了埋尸,她想不出第二个。
倾城红了眼睛,鼻子一涩,眼泪掉出来,全身发抖,“你把小矮头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