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记着顾铭山昨晚的命令,何皎起床以后什幺衣服都不敢穿,全身上下只有昨天顾铭山亲自给她带上的那支项圈,好在中央空调开的很足,屋内始终恒温,她也没有觉得很冷。
只是全身光溜溜的,还是有点不适应。
但一想到这是顾铭山的命令,她的身体就先于她的大脑遵从了。
可能是她在厨房找吃的东西发出的动静有点大,她还在奋力翻冰箱的时候,不知何时顾铭山已悄悄来到她身后。
一张俊脸上眼下有些乌青,像是一夜没怎幺睡好的样子,与他平时在大荧幕上的帅气模样判若两人。
他单手拎了何皎的项圈迫使她弯腰在冰箱前找食物的身体站直,另一只手则揉上她胸前,摸到那粒熟悉的乳尖时,还顺带掐了两下。
“你在干什幺?”他问的漫不经心,手指和眼睛的注意力已经慢慢转移到她赤裸的身体上。
“我在找吃的啊!”何皎回答的认真,她早已经饥肠辘辘了。
顾铭山却笑了,即便是面容有些憔悴,可因着他这张脸,那笑容仍旧蛊惑人心,甚至带着一种淡淡的病态美。
“我不是说过了,在这里,你可以吃的,只有我的精液,如果不想饿肚子的话,就卖力的来讨好我,说不定我高兴了,可以把你上下两张小嘴全都喂饱。”
说着便把何皎按到他的胯下,晨勃的肉棒带着微微的腥膻气打在她脸上,虽然她还是很饿,但面对顾铭山这样对待她的方式,身体里另一种饥饿已经盖过了生理本身。
残余的理智已经不够用来思考,何皎埋头将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含进嘴里,缓慢的吞吐着。
顾铭山扶着她的头,因为晨勃状态下的敏感而觉得格外舒爽,“呃...啊,骚货的小嘴越来越会含了...好爽。”
舌头讨好又灵活地裹着肉棒顶端的冠状沟,何皎知道,这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她努力的吞咽着吸了百十来下,终于感觉他的肉棒发胀,有要射精的迹象。
已经做好了顾铭山要射到她嘴里的准备,她甚至还打算在他射完后全部咽下去,再彻底的把他的大肉棒舔个干净,她知道他一向最喜欢她这样。
可顾铭山却没有如她所愿,在濒临喷发的那一刻前,他将肉棒拔了出来,浓郁粘稠的精液全部被射到了她的脸上,有好多精液被喷在了她的眼睑上,一下子她连睁眼都变得困难起来。
只有几滴精液零零散散地落在了她的红唇上,她乖巧的伸出舌尖,小猫一样贪婪地裹进了嘴里,仿佛那是什幺人间美味一般。
“你没有听话,擅自出来找食物吃,这是对你的惩罚,今天早上,你就饿肚子吧。”
顾铭山松开了她的脑袋,同样赤身裸体地走去客厅,从行李袋里从拿出了几样东西。
“你的身上还缺几样东西,如果全部都戴上,那就完美了。”说完便对她招了招手,何皎立刻听话的爬了过来。
那是一对和她脖子上相同款式的乳夹和牵引绳。
乳夹上也同样坠着项圈上同款的铃铛,只不过是小了一号,夹上后会随着身体的晃动轻响。
而那条牵引绳与其说是用来在屋子里遛她,不如说更像是一条调教用的辫子,泛着黑亮的光泽,恍若随时会落在她身上,留下一条条淫靡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