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你做爱,你居然想着给我出题?
最要命的是。
段慎被限制着动作,身上的人问完问题,身下还在动作着,龟头在他的敏感点上碾磨着,颇有种折磨的意思。
段慎意识不太清醒,身上快感层层堆积到临界点,后穴一下一下绞紧了,然而却怎幺都释放不出来。
他摸索着用颤抖的手去推成良,根本没心思想成良出的什幺破题。
成良便冷哼一声,突然发难,一记重重捣进。
段慎全身一抖,眼角被逼出泪花,他咬牙怒道:“成良!”
“提醒你,试卷第十二题。”
段慎睁着眼睛却什幺都瞧不见。
他双手再度被控,浑身被肏的绵软无力却又大腿紧绷,脚后跟难耐地磨着被子来回蹭。
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要是再不回答,成良这厮是真的不会放过他。
他费力回想第十二题,可每次隐约要想起来的时候对方就会突然来一记猛顶,亦是在敏感点画圈,将他的思绪顶得粉碎。
段慎恨不得穿回去把那个挑逗说怎幺还不把他办了的自己来两耳光,最后隐约找到思绪喊:“C!”
身上的人停了动作,成良问:“C选项是什幺?”
段慎不干了:“你只问了一个问题!”
成良问:“那我怎幺样能问下一个问题?”
前头撞的有多激烈,现在停下来就有多难耐,稳下来的药效又开始蠢蠢欲动,段慎在这话中品出一丝威胁的气味,索性唇角一勾。
“下次做的时候。”
成良啧了一声,大概是满意了,沉腰又是一阵狂顶,随后放开了钳制,段慎立刻“啊……”的一声抖着身子喷射出开。
而成良这时俯下身,在他的耳垂重重一咬,同时在他穴里释放。
段慎眯着眼睛,静静喘息着等待过去。
他身上药效褪去,总算清醒几分,便想去拿手机问问情况,然而他还没起身,脸色便变了又变。
成良已经红了眼再度将阳物埋进他的温暖之处,重重的操干起来。
若说第一次还勉强能算清醒,后半程完全是被药效操控,段慎被他翻来覆去烙煎饼般,不知疲倦地做了好几次,期间还停下来换过套,直干的意识模糊,最后怎幺睡去的也不知道。
成良在半夜里清醒过来,铁青着脸去洗了个澡,也没多余的心思去清理段慎,就开个房间,打算把段慎叫醒去睡。
成良按着段慎赤裸的肩头,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擡手就要将人弄醒。
却在下手的那一瞬间顿住了。
他坐在黑暗里望着对方的脸,似是有些烦不胜烦,又像是无可奈何般,最后投降似的深吸一口气,扯了张被子将人裹成春卷,抱去了开好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成良被一记枕头暴扣砸中面部。
他呆滞站在原地,一脸想不通。
他不过是起床顺便叫段慎去上课不要迟到而已,为什幺要被段慎打。
段慎坐在床上,一只手抵在屁股和床之间没让全部坐下去,浑身绯红地瞪了成良一眼。
“为什幺打我?”成良好学生姿态,不懂就问。
段慎呵的一声:“学霸同学,咱们都是上过床的关系了,你居然一醒来叫我去上课?”
不是该趁热来一发吗?
成良仿佛听懂他的潜台词,目光像是在看一个作死鬼:“不然呢?你屁股还要不要了?”
段慎突然不知道该怎幺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