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矩吗?也许吧。不过,男人有欲望不是很正常的吗?”方玉大方地直视着男人的侧脸,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好意思,本来她就不是什幺腼腆的人,更何况对性爱这些她看得很开,只不过方玉是那种有了优质目标才会下手的人,不是乱炖肉的人,毕竟,隔着一层衣服,谁知道男人那东西多少人用过,又有多脏啊……
“我结婚了。”
“知道了”,方玉眼神瞟向男人无名指的纯白禁锢,那是最好的证据。
“我很爱我妻子。”
“我也没让你爱我啊”,方玉玩味的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开口。
不知道为什幺,她总有种预感,今天的沈覆好像带着情绪,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拥有除了冷静以外情绪的沈覆。此刻的方玉,就好像小孩子发现了秘密花园,心底难免有那幺点兴奋,只想小心翼翼的挖掘,然后,偷偷占有。
“不可理喻!”看方玉那花丛老手的表情,沈覆不知哪里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来,脸上也复上了一层寒霜。
谈话不欢而散,方玉不知道哪个点触及了沈覆的禁区,不过,能让他生气,也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吧。但是,她可不是什幺大度的人,有什幺委屈她当场就要报复回去。
委屈什幺的,那也只能是别人受着。
绝不是她方玉。
沈覆看着方玉风姿绰约地走向了瑜伽室,看得出来她的身材管理的很好,行走间脊背挺直,纤腰袅袅,即便是穿着一套运动装也是万种风情,许多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只不过,他最不喜欢那风情,太妖太媚。
所有超出他预计和控制的东西,他都非常不喜欢。
到了预计好的回家时间,沈覆来到了更衣室,非常巧的是,更衣室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正是方玉。
想到刚刚对方玉有点发火,语气不太好,沈覆还有点懊恼。对待别人他从来都是从容冷静的,什幺时候这样失态过,更何况以前也有女人明知他结婚了还自荐枕席的,就算对方脱光了,他也能理智应对。
他发过火的女人,方玉是第一个。
“咦?”方玉动作匆忙,表情急切,在箱子里翻找什幺东西却毫无所获的样子。表情带着怀疑,目光审视,转头看向了更衣室里唯一的其他人——沈覆。
不知道这女人又在搞什幺鬼,沈覆不想理她。汗液黏腻弄得他有点难受,沈覆现在只想冲个澡,打开自己的柜子拿自己的洗漱用品。
“啪嗒—”
锁打开的声音。
然后,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赫然出现在沈覆的视线中。
……
感觉自己正站在方玉怀疑的目光中,沈覆不知出于什幺心理,将那条小小的内裤团在了自己的护具里。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拿了洗漱用品走向浴室。
出更衣室之前,沈覆听到女人低低的呢喃,“好奇怪…”,沈覆脚下一顿,“难道又要真空回去了吗?”
站在浴室里,即便是大幅度的锻炼也没能让他的精力挥洒完全,冲澡的时候沈覆的肉棒是硬着的。
冷水冲刷着他的躯体,冲动撞击着他的理智。
突然很想,很想……
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后,将从健身房带回来的便携包扔在玄关处,沈覆直接进了卧室。
床头的灯光昏黄,她的妻子笑眼弯弯,不知道在和谁通电话。
但这些都不是沈覆最关心的。
走过来直接拉开床头的抽屉,陈霜停下通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床头的抽屉,是专门用来放润滑剂的。那是只有欢爱时才会用到的东西。
就这样,两人在沉默的对视中,沈覆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裸露出来的肉棒坚硬挺立,通身发红。
一整只润滑剂被粗略地倒在肉棒上,几缕阴毛也变得黏腻,粘在小腹和腿根处的皮肤上。
男人的身材和尺寸,无疑是让女人无比心动的。
但陈霜,此时心底,平静无波。
身体也干涩,别无反应。
“我想要”
不等陈霜开口,迎接她的,就是男人火热的躯体,火热的肉棒,以及,火热的性爱。
肉棒戳进她干涩的甬道,涨得她呼吸一窒。好大,好热,尽管有润滑剂,她还是一下子适应不了。
口中是低声的痛呼。
手机早就在沈覆莫名粗暴的动作中丢在了一边。沈覆一下一下,体内无尽的冲动,涨得他额头和脖颈青筋暴起,额角渗出了薄汗。
这样不受控制的沈覆是陈霜第一次见,他总是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而现在,她被压在身下俯趴在床上,沈覆压在她的腿上,双手带着掌控一切的力量,按压着她的腰,逼迫她的穴道迎合他的撞击。肿胀的菇头一下一下拉扯着她甬道里的媚肉,摩擦带起火热的感觉让她心底快要窒息,这样猛烈的性爱,她痛苦比愉悦更多,身体的反馈让她无法享受这样的性爱。
“呃……唔……茂之……好痛……”
陈霜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床垫中,神色隐在床单中,言语模糊不清。
急于说话阻止沈覆,以至于陈霜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手机,通话界面还在继续。那上面显示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覆却还是迟迟不泄。陈霜已经没有力气了,恳求全都被沈覆的狠厉撞击堵在了喉咙里。
手机显示电量不足,却没有人顾得上在意它。就在这样强势入侵的姿态中,沈覆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浓精。
陈霜的意识已经接近于无,身体陷入疲乏的昏睡,沈覆的精力以及持久度,她从来都深有体会,只是以往他都很理智地控制着自己。
男人释放后,冗长的呼吸在室内回响。身上压着的躯体消失,陈霜心下一松。
结束了。
终于。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恼恨自己今天的粗暴,但更恼的是身体还处在兴奋之中,肿胀难消。只能在浴室一遍一遍的冲冷水,等沈覆出来时已经过了很久了,卧室里欢爱的气息已经消散,甚至带着清新的花香。好像不久前那幺激烈的性爱,都只是他的臆想。
又是这样。
新的床单。
新的空气。
“我去客房睡”
关了床头的灯,沈覆走出了卧室。
卧室内一片昏暗,床上的手机不知道什幺时候早已没电黑屏了,隐匿在深色的床单里,几不可见。
想要发信息,想要倾诉。
可是手指都好累,根本动不了,陈霜突然有些委屈。迷蒙的泪眼掩藏在被子里,终于在男人离开以后安静下来的大床上,沉沉进入梦乡。
沈覆胡乱地卷起被子躺在了客房的床上,身体赤裸着,与带有一丝凉意的床单被罩亲密接触,带起一丝酥麻。
肉棒半软,撑得被子上鼓起一小处包。
沈覆突然有点厌恶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