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临闻言照做,浅浅投入抽了几抽,问道:“皇上,这样如何?”嘉盈道:“不错。“萧怀临来回抽动,腰身不知不觉间挺进,阳物往深探入,嘉盈再次痛的皱起眉,萧怀临慌了,他怎幺以下犯上,欺负皇上,急忙退了出来,嘉盈疼的脸泛白,萧怀临也不好受,他刚刚那几下抽动,像是给他身体里点了一把火,让他口干舌燥,额头现出密密汗,情不自禁的搂住嘉盈的腰,去吻她的唇,嘉盈被萧怀然吻住,顿觉身体舒畅了许多,伸出藕般细嫩的双臂去勾萧怀然的脖子,只觉得身下暖暖的,似是有暖水从下身流出。嘉盈摸了摸萧怀然的脸,似是给他鼓励:”再试试吧,这次一鼓作气,长痛不如短痛。“萧怀然早已动情,听嘉盈如此说,便腰身一挺,突破障碍,长驱直去,一下子便顶入里面的花心,嘉盈痛的便要惊呼,萧怀临急忙以吻封缄,只余得几声呜咽,到似发情的猫儿在挠人心府。萧怀临缓缓抽动,嘉盈下身流出许多花液润泽窄璧,因而抽动往来并不艰涩。萧怀然挺身弄柱,浅浅深深,渐入佳境,嘉盈的痛感也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下身酥酥样痒痒,有丝丝的快感爬上来,微微气喘,到似娇吟。萧怀临看到嘉盈方才还痛的流下眼泪,如今渐渐得趣,双眼迷离,柳腰轻荡,他哪里见过女子这般,心下不禁一震,心想着自己以后便是皇上的人,一时便是一世,一生一世护佑皇上平安顺遂。二人缱绻多时,溶溶露滴,恍若梦境。萧怀临抽送约二百抽,只觉身下越发涨,最后一抽,那物不自禁的送出一股白浊,尽入嘉盈花穴,那物泄完便软下许多。萧怀临抽出那物,软趴在嘉盈身上,道:“皇上,这样便是结束了吧。”嘉盈也没了什幺力气,鬓边头发早已被汗水濡湿,沾在脸颊旁,她厌厌的道:“是吧。”萧怀临起身,却别过了头,突然不敢看不着寸缕的嘉盈,道:“那臣可能回去了。”嘉盈一听,袅袅起身,双臂自萧怀临背后欺上,缠住了他,道:“天色不早了,大人早些回去,今日学问便做到这吧。“一场云雨后嘉盈此刻的声音全然没了往日少年天子的故作威仪,尽是少女的娇媚,似一把钩子,钩住了少年的心。萧怀临再次脸红了,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起身穿衣。嘉盈也不看他,躺在榻上,拿过旁边的毯子,将自己盖好,闭上了眼睛,她是困极了,懒怠收拾了,反正明日不早朝。迷迷蒙蒙间,嘉盈想:有句诗是怎幺说来着,从此君王不早朝?嘉盈还没来得急想起这出自哪位大家,便沉沉睡去了。
白衣紫衫的少年出了崇德殿,宫门口是等候多时的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