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一直旁边怔怔的看着他们,把轻年道士看得好不自在。
小和尚却嚷嚷问道:“女善主,你不是还有好吃的吗,赶快拿来吃吃,我不忌荤素的。”
问得张寡妇格格直笑,眼睛却一直偷瞄着轻年道士,瞄得他脸上发烫、不敢言声,赶忙低头吃饭,不敢张擡。
小和尚却不懂,忙催促道:“师兄,你既然进来了,赶紧向女施主讨要些好吃的东西,你不吃的话可以给我。”
轻年道士满脸通红,低声喝道:“一心师弟,休得胡言!”
张寡妇已经忍不住哈哈大笑,胸前两只小白兔更是不停的晃动,加上衣着单薄,若影若现,更加迷人。
就边小和尚也忍不住赞叹道:“女善主,你长得真好看。”
张寡妇被人赞美,心中大喜。一边寻问道:“小师傅,为何你光头打扮却说是贫道,而他一身道士装束,却自称贫僧?而你们又以师兄弟相称?”
轻年道士不敢擡头说话,小和尚却心净无邪,解释道:“我师父是道士,我自然也就是道士了。而他本来就是和尚,那当然也就自称贫僧了。至于以师兄弟相称,那是为了行走方便,而且我叫一心,他叫一念,听起来也像是师兄弟,所以就这样叫了。”
“那他为何要作道士打扮呢?”
“那是,那是…”小和尚不知如何作答了,不停的摸着光头,片刻后突然想到:“那是他被我感化了,决定一心向道。”
一念突然呛道:“你才被感化了呢,小僧我一心向佛,不为任何所动,穿着这身服装,也只是…迫不得已。”
“那大师是如何迫不得已呢?”张寡妇撩人的问道。
“我——”一念正要回答,却一擡头突然看到她怀中白兔,连忙低头说不出话来。
张寡妇去故意凑了过去,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大师,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到底是如何迫不得已。不如你把帽子摘了,我喜欢光头。”
一念吓得连忙闭上眼睛,身若寒蝉,口中不停的喃喃念佛。
“哎呀,还是我跟你说吧。”小和尚都看不下去了,站起了来:“我们两人路上没盘缠了,本想接点道场法事等活计,人家都嫌我们年纪太小,不肯请我们,于是我们便想给人算命测字,赚点食用。可别人一看是和尚,和尚只会求签问卜的,哪会看相算命啊,于是便又装扮在道士。”
“原来大师还会看相算命啊,给我看看。”张寡妇一把抓住一念的手,捏在手里。“大师,你看看我的手,好不好看?”
一念想抽回自己的手,张寡妇却趁势倒了过来,他连忙口念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闻到她身上浴后散发的香气,他心中大乱,连大气都不敢吸,眼睛更是紧闭。
小和尚说道:“他哪会看相算命啊,我才会。”
可张寡妇对他不感兴趣,但他的话却无意中为一念解了围。
吃饭当然也就吃不成了,一念马上想走,却被张寡妇拦了下来。
“阿弥陀佛,出家人哪能在施主家过夜?罪过罪过。请施主让开!”
“可你出家人也在施主家上桌吃饭了,难道就没罪过吗?”
一念心中一愣,他出家时日尚短,这规矩还真一时没想到。
“既然已经犯了清规,你又何必再想太多呢?难道这外面乌漆摸黑的,你要带这位小师傅走夜路不成?”
“对对对,这黑灯瞎火的,我可不想再走了。”小和尚连忙应承,还劝说一念:“师兄,在这里借住一宿又怕什幺,难道佛祖还不让人睡觉啊?你们佛祖也太苛刻了,还是早点随我学道的好。”
“就是就是,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张寡妇娇笑道。
一念无奈,只好留下来,可他一直不敢睡着,又法和不到十岁的小和尚讲,只好一直打坐念经。
而张寡妇也是没法睡着,隔壁就住一个这幺俊俏的可人,她哪能入睡。心中早已飞到隔壁,辗转反侧浑身发烫,恨不得马上跑过揉在怀里咬他一口。
可偏偏那屋里还住着一个小光头。必需把他支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