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夜无眠,陶子悉成功为自己作出了黑眼圈。天只蒙蒙亮,洗漱台后的镜子里,是她唉声叹气的虚弱模样。
他到底记不记得她?
他为什幺不说话?
他做那种事情是在拿她寻乐吗?
他——
陶子悉低头,手里是原封不动的方盒。
他为什幺要给自己浣肠剂!
再次确认门已反锁,她惶惶地踱了两圈步后,在马桶上坐定。
她实在不知道为什幺要拆开,但同时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冉轶再斡旋两天,然后就分道扬镳。
终于在皱眉读了三遍说明书后,她颤抖着动了手。
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用了。
直到坐在教室,她还没有从恍惚中醒来,满脑子都是自己纯洁不再的忧伤,以至于同桌盯她看了许久都没有发现。
这时肩上一轻,她猛地回神,发现一直背着的书包被人取了下来,转头就见冉轶自顾自地打开,翻出了一件空盒。
她伸着手,夺也不是,收又不甘心,只得僵在半空。
冉轶似乎对她其他的物品也极富兴趣,一件一件拿出来看,甚至用了她的护手霜,抹得双手又嫩又香。
嫩是陶子悉偷偷看到的,香是想象的。
……她怎幺跟个痴汉一样?
正进行着自我剖析,书包被冉大爷还了回来。她接过抱在腿上,下意识地扭了下屁股。菊穴口被甘油浣洗得绵软,总觉得空空的痒痒的。
突然,侧面的气息靠近,近到呼吸清晰可闻。她被伸到腿间的手吓得傻掉,愣愣地被拖拽着椅子撞进一个温热怀中。
远远不到早自习时间的教室,只有前排零星的同学,或在酣睡,或在奋笔疾书。讲台旁地窗大开着,浅蓝色的窗帘被风钻了空子,鼓动着轻轻起伏。她想要仔细听取别人的声响,收进耳廓的却全是自己的心跳。
还有他的心跳。
她是谁?
她在哪?
谁呼出的热气洒在自己耳朵上,她的手臂又蹭着谁的衣襟?
陶子悉大脑一片空白,瞪着他握住椅子的手和臂将自己的短裙推高,大腿几乎全部露出。
怎幺办。
熟悉的动作出现,她的后裙摆被挑起掖好,只包裹着薄薄内裤的屁股以更为亲密的距离呈现在冉轶面前,他右手挑了一指护手霜,不费丝毫力气,本就做好准备的菊花便在他的手中绽放。
原本紧绷的穴口,这会全然成了松软润滑的状态,收缩着对探入的异物欲拒还迎。
完了,她真的完了。
她爱上了这种奇妙又奇怪的感觉。
陶子悉主动擡起臀,好让他的手指继续深入,整个人都打着细密的颤,是直冲后脑的酥麻,浸透了全部神经。
“嗯……”
倏地,一只比小指更粗的手指缓缓挤入,她咬住嘴唇,将溢出口的呻吟封住。双脚无措地绞在一起,并起的腿顺势夹住了冉轶的手。他就任她夹着,摩挲起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带着薄茧的掌每一次划过这片敏感地带,她便跟着哆嗦一下。
不行不行。
被刺激得快要哭出来的陶子悉抓住了腿上这只手,而冉轶趁机右手使力,将浅浅地勾在后穴的手指猛的捅了进去,一下没过了所有指节。
陶子悉随即向后弓背,闭着眼睛发出压抑在喉咙的哑鸣。
激烈的反应并没有换来怜惜,而是果断的再加一指。已经成熟的菊穴顺从得不像话,饥饿地吞下插入的一切。
呜啊……
盈在眼角的泪终于顺着太阳穴流进鬓边发丝。一想到穴口的褶皱被他两只手指撑平,她几乎要晕过去。
耳畔的鼻息越来越沉重,胸膛越来越热。另一只手也开始向上探索,从小腹到肋下,卡在乳房的下沿后,捏着她上臂收紧了怀抱。下体的快感令她头脑发昏,只觉得他的身上好香好舒服,于是本能地靠近,靠上一点,终于还是不满足,转身贪恋着窝进他的怀中。
这似乎释放了一个讯号。
她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讯号。
冉轶打破了手上的停滞,两指开始律动。先是缓慢地拔出,推进,接着逐步加快,快到她能听到水渍油渍摩擦的声响。
她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双手死死抓住他胸前一粒口子,被后穴逐渐飙升的热烈爽的一塌糊涂。
没有高潮,只有持续不断地在顶点飘摇。
太折磨了,太折磨了。
她崩溃地咿呀哭叫出声,伏在他的前胸滑落着跪了下去。他抽手,揽着她的腋下接住,将这副虚脱的娇躯重新抱紧。下巴枕在她的颈窝里,两人的耳朵滚烫地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