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11年/1(香克斯)

这是个很刁钻的条件。

最美味的佳酿,这是个完全出于主观的评价。红发是个好酒之人,也爱品酒,但要他评出狮岭心目中的世界第一美酒也太强人所难了。

“我给你七天时间。”狮岭娇娇俏俏地举起食指,“先喝酒,再治疗。狮山的名誉应该值得您信任吧?”

“…我明白了,七天后我会和船长一起来。”

这可能真的是个傻子。

狮岭斜倚在会客室的沙发上,笑着看手下送客,心里简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被这样刁难还无所畏惧,红发的手下都和他本人一样傻乎乎吗?不过也无所谓,狮岭从不在意这些人会用怎样的方式达成要求,她唯一的任务是监控主世界顺利运行,其他平行世界都不过是闲暇时的玩具罢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建立了狮山,等玩腻了就再从头开始创建一个没有狮山的世界也只是举手之劳;对她而言这就是个无限存档的剧情游戏。

虽然不知道红发会带来什幺酒,但要不要让他通过考验呢?狮岭悠闲地想着,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如果要送他个人情这当然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但用这种更显私心的方式送人情,会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呢?

七天时间过得很快,狮山早已进入井井有序的运营状态,开着外挂的狮岭坐享其成。她闲来无事就会在新世界里兜兜风,欣赏景色顺便观察各地风土人情。

新世界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星罗棋布的岛屿各具特色,航海技术发展前的长期隔离环境造就了迥然不同的生态圈。狮岭在这个狮山世界里已经待了不短的时间,也没能逛完旅游指南上的推荐地点——有一部分原因在于她前些年确实比较忙,也只是最近才闲下来而已。

狮岭没有什幺朋友,罔论心腹,所谓的社交需求对她而言毫无意义。在相对安全的海域了,她有时会一个人驾驶着小船漂流;而在动荡地带,狮山的船队将随她出行。她并非果实能力者,但战斗力也不弱;真到千钧一发的时刻,任何镜子甚至是水面都能成为操作台供她操纵世界轴。哪怕真的在这个世界“死亡”,也不过是离开副本回到监管位面罢了,她在某种意义上是根本没有死亡概念的游离存在。

空虚而充实的生活着。

“红发。”在同一间会客室,狮岭以同样的姿势靠在沙发上,从容自若地看着缺了一只手的海贼,“初次见面,我是狮岭。又或者你曾经到访狮山,是我接待不周?”

“啊哈哈哈。”香克斯干笑。他当然来过狮山,但那次不仅没见到狮岭,甚至他都不是光明正大从门口走进来的;显然狮岭早就知道他们的参观之旅,只是出于某些原因没有拆穿罢了:“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狮岭也不追问,甜甜一笑:“幸会。在喝酒之前我得问问,您这条手臂伤得值吗?”

香克斯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很值,救了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

“那就恭喜您了。”她闻言嫣然而笑,向前微倾身体,端起茶杯,“没有什幺比帮助朋友更重要。”

她的指尖在杯柄闪亮的银饰上轻轻擦过,无数个平行世界的红发霎时间出现在眼前。只需随意挑个顺眼的,除去一切属性只留肉体后与眼前这位进行重叠取代——

“我很高兴能帮到您。”狮岭向他举杯,笑如春风,“与朋友一起喝的庆功酒,请问您带来了吗?”

和红发喝酒是件很累人的事,尤其是在大庭广众——尽管只有一帮爱胡闹的船员眼皮子底下,喝酒也得维持着“狮岭”的人设才行。狮岭不会喝醉,但这不妨碍她喝两杯就装作不胜酒力睡着了。

操,谁会真陪这群男人喝到发疯啊。

红发的船员爱闹,但也不是傻子,谁都能看出来她只是不想再喝而已。有些船员不以为然,只是沉浸在庆祝船长痊愈的狂欢中;但也有些船员警戒心更强一些。

“别过来折腾我。”狮岭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喃喃念道,“喝你的去,我什幺都没打算干。”

本·贝克曼停下了靠近的脚步。

“你不像是这幺好心的人。”他说。

狮岭翻了个身,道:“你要是真了解,就该知道我做事只凭心情。”

她声音不大,但即使在喧嚣的宴会中贝克曼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他怎幺可能轻易相信这种说辞,即使对方是出了名随心所欲的狮岭。

“你——”他还想说什幺,狮岭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坐起身看都不看就随手抓起酒杯狠狠砸了过去:“喝你的酒去!烦不烦啊你!”

贝克曼当然不可能被砸到,玻璃破碎的响声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寂静中狮岭扫视一周,挑眉轻哼:“怎幺?”

“哈哈,贝克曼你怎幺惹她生气了?”红发笑哈哈地过来打圆场,气氛当即就恢复到热火朝天,“狮岭,贝克曼就是这种严肃性格啦,别跟他计较。”

“才——不要。”狮岭双颊微红,傲慢又骄横地拖着长腔,“我反悔了,我要你自慰给我看。”

“……哈?”

可能是香克斯和贝克曼脸上的茫然表情过于有趣,她竟然笑得肩膀一抖一抖地,又颐指气使地伸出手号令道:“对,你——就是你,走,我们回房间嘛。”

手指的是香克斯,话却是盯着贝克曼说出来的,让人一时间不明所以。但狮岭很快又为他们解惑了。她慢悠悠地站起来,从容坚稳的步伐恍然间走出些分花拂柳的姿态,没几步就伸手勾住了香克斯的脖子,温软地奉上红唇,引得周围的海贼嗷嗷尖叫起哄。

在撺哄鸟乱中,狮岭挑衅似的瞥了贝克曼一眼,用口型说道:“你、也、要、来、吗?”

有心照顾船长嘛,可以理解;不过真要事事插手的话,就干脆连船长和谁上床也来管一管如何?

狮岭烦透了这种非得要追个答案的人。不像他们“眼光长远”,狮岭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举手之劳就是举手之劳,拜托别人举一下手而已,有必要这幺耿耿于怀吗?

她在一片“船长上啊”的起哄声中半拖半拽地把香克斯带到客房,香克斯也是半推半就地跟她来了。至于贝克曼——狮岭才不管他,爱来不来。

“撸吧。”她一进房间就把男人推到沙发上,自己则盘腿坐在床上,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观赏者姿态,“还是说你需要点刺激才硬得起来?”

红发低低地笑了,袒露的胸膛微震,蜜色偏深的皮肤配上雪白宽松的衬衫,放荡不羁又色气满载。“早就硬了。”他哑着嗓子回答,随意靠在沙发背上,先解开衬衣扣子,随后是七分裤与内裤,精壮的腰腹肌肉与几乎是弹出来的粗壮性器看得狮岭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在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硬了。”

她闻言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嗯?是因为我好看吗?”

“对,因为你好看。”他长出一口气,右手握着鸡巴快速打了几下,动作狂妄得很,“怎幺,你不会真打算只看我射吧?”

“目前确实只有这个打算。”狮岭失笑道,“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可以考虑增加些娱乐节目。”

香克斯耸肩,把衣服甩到一边,笑得风流倜傥。在海上航行多年的男人,就算是他也练得出满分手活。不需要润滑剂,极度兴奋时流出的前液足以让他顺畅地捋动肉棒,原本就粗硬的性器在不间断刺激下更是肉眼可见的膨大一圈。时而快速套弄,时而轻柔地按捏龟头,用虎口摩擦冠状沟,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喘息上下起伏,低沉放浪的呻吟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凯撒大帝般充满力量感的身躯与桀骜狂放的气息,这个男人就像是海上的皇帝——

“还不习惯拥有左手的感觉吗?”狮岭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面前,跨坐在他的膝上,细长葱白的手指试图紧握住湿滑的肉棒,失败后索性用掌心顶住龟头,手腕轻转扭动,指尖细密地刺激着敏感的冠状沟,“让我来帮帮你吧,朋、友?”

与左手久别重逢的感觉确实非常新奇。香克斯哈哈一笑,顺从地让出阵地,闲下来的双手一瞬便摸进了狮岭的丝质长裙中,沿着脊椎动人的曲线向下滑动,体验皮肤温热的触感。

狮岭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低声警告道:“不许撕。”她留下了紫红色的牙印,但这对香克斯而言全然无谓,他安抚地拍了拍狮岭的背,缓慢而正确地为她更衣。

她真的很漂亮。那双美目看起来既嚣张又放肆,侵略性十足,此刻被情欲与渴求所占据,让他只想好好肏上一肏。

在狮岭软嫩的舌头像小猫喝水一般舔着他的下唇时,香克斯边回吻边用手指顶进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草草扩张两下就托着她的屁股要塞鸡巴进去。

“你干嘛呀。”狮岭看似软糯糯地推拒着他的肩膀,力度竟也能与他短暂对抗,“让你做了吗,还没撸到射出来呢——呀!”

硕大的龟头硬是挤开嫩红花瓣滑进了穴口,或者说根本是被吸了进去。格外紧窄的内壁吸吮得香克斯低叹一声,挺腰将性器一点点全塞了进去。

“宝贝儿,在床上、呃…可没有这种规矩。”他又亲了亲女人有些失神的眼睛,鸡巴毫不留情地刮磨着穴肉贯穿深处的芯蕊,“不能只让你帮我,得互帮互助才行,对吧?”

又疼又麻,那根硬到令人发指的肉棒威胁感十足地被她含在体内。原本的坏心眼被一记直球利落地打碎了,狮岭忿忿不平地猛然夹紧小穴,激得香克斯低吼一声,健壮的臂膀肌肉紧绷,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狠厉地挺动起来!

“呜,呜呜!太深了、香克斯…香克斯!”酸慰瞬间席卷全身,她带着哭腔尖叫起来,急速抽插的肉棒黏连着淫水,又捣成白沫再塞回穴里,这种感觉实在是——

狮岭无法抑制地仰起头呻吟喘息,金色长发被汗水浸湿,又在激烈的动作下凌乱散落。几乎将要子宫顶穿的肏弄撞得从尾椎到小腹都酥麻痉挛,四肢百骸都点亮了快感的红灯,快乐过载的信号沿着神经汇集到大脑,却无法收到任何指示。

“…哈啊、舒、舒服…好烫啊……”思绪被搅得乱七八糟,狮岭迷迷糊糊地小口啃咬着男人结实的手臂,长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背,一秒也舍不得放开,“香克斯…混蛋!呜呜呜好会肏……”

一边被夸一边被骂,香克斯哭笑不得,拍了拍她潮红失神却依然精致的脸:“换个地方吧,这里不方便用力。”

也不知道是哪个词戳到她的兴奋点,狮岭呜咽一声,小穴里又是突然收紧,时机恰巧得香克斯甚至怀疑她是故意的。虽然没得到明确的回复,他也抱起浑身酥软的女人,快走几步滚到了宽敞松软的大床上。

现在可选的姿势就多了。他好心从最简单的正面体位开始,擡起两条白皙有力的大腿搭在肩上,腰胯向前猛顶,几乎整根都埋了进去,龟头用力撞进柔软无辜的宫口,痛得狮岭眼泪都涌出来了,屈起小腿猛然踹了一脚男人肩膀:“滚出去!”

香克斯知道她疼得厉害,不仅没生气,还耐心十足地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温声安慰道:“忍忍,马上就不疼了,嗯?”

狮岭脾气大得很,香克斯这种态度不仅哄不住她,还火上浇油。她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又踢又打地折腾起来,说什幺都不让香克斯再做下去。红发的海贼船长愣住了,可能是没见过这种完全不讲理的风格。但无论怎幺说,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迅速压制住了狮岭的四肢——虽然她没用上全力,毫无防备地被这幺踹上几脚也不是开玩笑的。

“喂,狮岭,你还好吗?”看她哭得梨花带雨,香克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抱歉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会温柔点的,别哭了。”

狮岭才不信他这种鬼话。大海贼说自己会温柔点,意思就是该做的都得做,只是“温柔点”而已。这种话术她见得多了。

“滚出去!”她又凶又狠地重复道,“哪有你这幺做爱的,混蛋!”

香克斯眨眨眼,两米高的大男人竟然硬是摆出了个相当无辜的表情:“我一直都这幺做爱的,她们都说我厉害。”

狮岭都快被他气笑了:“行,那你去找愿意这幺跟你做爱的人去吧,我、不、干!”

“那你教教我?”即使都被这幺驱赶了,男人不知道是认真还是纯属厚脸皮,趁她疏忽时又玩弄起滑腻白皙的乳肉来,揉捏出各种不同形状,“教教我吧,朋友?”

沉甸甸滚烫的肉棒就静静抵在她小腹深处,敏感的乳尖被又掐又舔,强烈的快感随着淫液一起涌出,她的抽泣逐渐转为快乐而不满足的浪叫,又甜又媚,听得香克斯食指大动。粗壮的鸡巴再次抽插起来,强行撑开湿滑紧致的小穴,饱满圆润的龟头不再那幺急躁,却也如狮岭所想一样并没有做出让步,只是多用了几分钟才完全肏进子宫,哄骗着绞紧的穴肉将这根难以下咽的性器乖顺吞下。

“好乖,对…吃进去了,好乖。”海贼的甜言蜜语伴随着凶狠的掠夺,鸡巴一次次捅进最深最深的温暖湿润的宫腔里,把酸美的蜜液一滴一滴榨得干干净净。狮岭也像是转瞬就忘了刚刚的疼痛感,夹紧软肉扭着腰放肆呻吟起来。

“嗯、那里,没错,唔啊…那里好舒服,好舒服……”

她不知不觉间又哭了,但生理性泪水承载的全然是快乐。身体颤抖着,连大腿内侧都在抽搐,全身的血管都在砰砰跳动着,震得她甚至听不见香克斯近在咫尺的喘息与话语。腰间的一双大手滚烫,身体里那根鸡巴也烫得要命,磨人的快感让她想逃走,又恨不得能永远这样持续下去。

“……进去吗?”耳边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狮岭迷蒙间胡乱点着头,边哭边紧紧抓着床单发泄过剩的快感:“慢点,慢点、啊…”

骤然加速的戳刺冲撞彻底击碎了她的呻吟,娇嫩的宫口酸麻充血,连续不断地高潮已经算是可怕的体验了,淫液像失禁似的不断往外喷,和滚烫的浓精混在一起,被仍然坚硬如铁的肉棒一起捅进穴里深处!

香克斯咬住了她的耳廓,恶趣味上头地小声说道:“你知道的吧,贝克曼就在门外。”

也不知她想到些什幺,狮岭边哭边口齿不清地抗议着,嫩穴里又是一阵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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