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不是这个村庄里唯一的寡妇,但却是最漂亮的寡妇。
她年二十八岁,长着一张瓷白俏丽的小脸,柳叶眉、杏眼黑、琼鼻、樱桃嘴,时常将乌黑的秀发编成一条粗黑的辫子盘在脑后,穿着素色干净的衣裳,略微丰腴的身姿走过之处,无不引得村里的雄性忍不住暗中观望。
夜晚,村庄被一片暮色笼罩,夜色中传来不知谁家的犬吠。
寡妇将洗脚水泼到院中的土地,冷月清辉,在即将关上木门时,围着院子的烂墙根处鬼祟地闪过一道黑影,就着屋内的灯火,寡妇还未来得及仔细辨认,就见那黑影显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国字脸,大眼、厚唇,长得还算周正,将近一米八的体格因为长年的农耕生活壮得如同一头公牛。
寡妇自然认识他,是村长的大儿子——苟柱。
寡妇心下一惊,正要叫他的名字,却被迅速而蛮狠地捂住了嘴。男人的力道十分强硬,任由寡妇死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唔……”
“小嫂子别叫唤,等会儿叫来人可就不好了。”苟柱拖着寡妇向床靠近,靠在寡妇的耳边喘着粗气道:“嫂子,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想你想得鸡巴疼。”
苟柱将寡妇摁在了屋内的木床上,一只手捂着寡妇的嘴,另一只手急迫地揉搓着她的胸部,裹在粗布衣裳下的奶子像面团一般柔软,甚至隐隐能感觉到上面脆弱的茱萸因为揉搓挺立了起来。
“唔唔唔——”寡妇摇着头,杏仁似的黑眼珠子里盛满了恐惧和惊慌。
寡妇的反抗自然不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对手,细白的手不住地试图推开苟柱,但都如蚍蜉撼树。很快衣服的侧扣被苟柱单手解下,露出了雪白的半球状奶子,掩盖在粗布麻衣之下的胸型饱满浑圆而紧致。
看见那因为挣扎而微微颤动的乳波,刹那间苟柱的眼睛都直了,一把抓住寡妇乱舞的手蛮横地往下拽着摁在自己肿胀的裆部上,难耐道:“小骚货别急,你也想要的是不是?装什幺贞洁烈妇?旷了这幺久,今晚让我好好伺候你。”
苟柱急吼吼地大口吮着寡妇奶子,粗粝的舌头舔过细腻的肌肤,仿佛沉浸在极乐天堂。终于在一番舔咬后,随手扯来床上的一件小衣粗鲁地塞进寡妇的嘴里,又拉下自己的腰带,将寡妇挥舞的小手捆绑在头顶。
跨跪在寡妇的腰间,苟柱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寡妇无助可怜的模样,露出淫邪的笑,一边又急不可耐地脱掉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强壮的小麦色胸膛。
“别叫唤了,今晚就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儿。”
苟柱又褪去了下身的裤子,露出了隐匿在黑漆漆毛发下的鸡巴呈现紫黑的颜色,肿胀而狰狞。一丝不挂的苟柱像一条发情的大狗一样又伏在寡妇的身上。隔着寡妇未脱下的裤子,淫荡地朝她双腿间一顶。
“够不够让你爽?”
苟柱的年纪其实不大,三十来岁,媳妇儿的年纪同寡妇相仿,但生过三胎娃儿之后身材自是比不过寡妇这一身细皮嫩肉紧致,温软松香。
寡妇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苟柱脱得就剩一件绣花的水红肚兜,眼见苟柱开始要扒自己的裤子,寡妇更加强烈地反抗了起来。苟柱一心只想将自己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快点儿放进寡妇那温热紧致的穴中,顾着埋头扒寡妇的裤子,没防备被寡妇一脚踢到了命根子上,直接就将他踹下床,本就肿得发麻的鸡巴遭到重击,瞬间感到一阵剧痛。
“我操你妈!”苟柱失声咒骂,痛得在地上打滚。
而得了空子的寡妇迅速地坐了起来,用被捆住的双手扯掉自己嘴里的衣服,抽出压在枕头下的剪子,趁着苟柱在地上疼痛翻滚的间隙,慌而不乱地剪断自己手里的腰带,在苟柱反应过之前,将那把尖锐的剪子抵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