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下了车,YOYO推开Reid伸出的手,晃晃悠悠往前走。
脑袋差点磕到楼梯角,幸亏他动作快一把揽过去,才避免了一场“血光之灾”。
Reid搞不懂她的心思,在总部表明相信他,回家为什幺态度大变?
他不敢质疑,耐心解释,后来,干脆将她拦腰抱起来。
“你走开,我要回我家。”
“那你让我到哪里去?我的心时时刻刻都在你身上,只想待在你身边。“
他望着她的眼睛恳求:”这几天我很怕,怕得要命,怕你不要我,对我失望,拜托,让我陪着你,好吗?”
“放我下来。”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覆身吻了上去。
“不要……\"
他态度强硬,捏起她的下巴,不管不顾地吻。
嘴唇相触的刹那,只觉得死在这一刻都甘愿。
她吝啬起来,不肯让他的舌头进入,情急之下,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握住蜜乳,猛地一揉,她“啊”地一下,张开了嘴,他趁机卷住她的舌头疯狂咂吮。
吞下所有的怀疑、嫉妒、恐惧,吸出所有的想念、快乐、幸福,对她的欲望太强烈,过去他总收着敛着,不敢全部袒露,现在必须让她明白他的爱有多疯狂。
她发起性子,狠狠咬他一口,嘴唇破了,甜腻的血腥味夹杂泪水,搅在一块,他还是不放开。
吻,疯狂地吻,吻得天雷勾动地火,火山喷发,银河倒流。
“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她顾不上回答,激烈喘息:“嗯啊,嗯,ummm。”
炙热的吻像夏日大雨,劈里啪啦落下来,手被禁锢,身体被压制,不知道是他的泪还是汗,滴落在她脸上,吻到最后,两个人的嘴都肿了。
他滚烫的气息炙烤着她,巨物在洞口蹭来蹭去,蹭得小穴里一片湿滑,吻得欲火焚身。
“哦,知不知道它有多想你?”
他呻吟,拉着她的手握住阴茎,说:“它每一次的膨胀、跳动、温度、渴望,都只为你,你知道橙腹雁头雀吗?它们从生到死只有一个巢穴,我的身体,我的心,也只有一个巢穴,知道了吗?嗯?“
见她不说话,他叹口气:“唉,我该拿你怎幺办?”
她低头呜咽,很快他的肩膀湿透了。
“呜呜呜,”她说:“你这个坏人,你忘了我,欺负我。”
Reid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哄:“宝贝,我的宝贝,我错了,罪该万死,对不起,别哭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幺要哭,莫名觉得委屈,就想撒撒娇,闹一闹。
“不然这样,把它割下来好不好?”
他一本正经指着阴茎:“我把它割下来给你贴身带着,好不好?”
她撑不住,笑出声:“好啊,我还讨厌你跟别人接吻呢,你把嘴也割下来吧!”
“可以,都割下来,反正我身上的器官也想跟你在一起。”
看她不再生气,他问:“宝贝,你说我救过你,到底怎幺回事?”
“哼,你这人对别人都过目不忘,对我就忘得一干二净!我不告诉你!”
“好吧,“Reid没办法,”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弄吃的。”
取过热毛巾帮她清理干净脸颊,扶她在沙发上躺好,拿过毯子盖上。
打开她的冰箱一看,里面的食物全都坏掉了,臭气熏天,赶紧关上。
“宝贝,我去楼下拿……”
她睡着了。
他走到她跟前,弯腰看了一会儿,蹲下来像哄孩子似的轻拍着她的胳膊。
她的两手搭在耳朵两侧,双腿蜷曲,像子宫里的婴儿,柔弱、无助,看得他心尖上一阵又一阵地泛酸。
“妈妈,妈妈,妈妈。”她睡得很不踏实,像被梦魇住,呓语不断。
Reid半趟在她脚边,一听到动静,赶紧坐起来抱着她哄。
她抓住他的手,闭着眼念叨:“艾瑞克,对不起,对不起……”
“别害怕,小太阳,我在呢。”
两点,她再次梦呓,叫着自己的名字,满脸泪水:“YOYO,闭上眼,不要看,我们来数数,1,2,3……没关系,不要看!不要看,啊——”
她尖叫起来,歇斯底里,站起来,往卧室跑。
“宝贝,别怕,我在。”
“快跑,艾瑞克,他来了。”她拽住他的手,赤脚跑到卧室,冲向衣柜,打开入口,钻了进去。
Reid不敢挣脱,衣柜里漆黑一片,头顶擦过衣服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放置在衣柜下方的茉莉香包,发出幽微的香气。
衣柜很大,走好一阵才走到最里面,她打开一扇小暗门,催促他:“快点,艾瑞克,他回来了,他会伤害你。”
他摸不清门路,头磕在侧壁上,磕得脑子嗡嗡直响。
“来呀。”
她拉着他,倒下来,平静下来,很快又沉入了梦乡。
Reid可睡不着了,原来她卧室没有床,是因为睡在衣柜的缘故。
怪不得在他家过夜,她总坐在衣柜里打盹。
她解释说是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睡着的,她喜欢穿他的衣服,他也没细想。
怪不得她状态不好时,会坚持回家过夜,声称即使是谈恋爱,也要有距离感,不然时间长了会腻。
他爱得如痴如狂,不想有片刻分离,她的飘忽不定,让他患得患失,无法安宁。
原来,她是想把自己消化掉痛苦,只留给他快乐和甜蜜。
第二天中午,YOYO醒来,尝到了宿醉带来的严重后果。
口干,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水,丝毫没有缓解,走到阳台,冷风一吹,脑仁生疼,浑身软绵绵,提不起劲。
Reid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门:“宝贝,什幺时候醒的?”
“我,我刚醒,那个,你昨天没回去?”她心慌气短,结结巴巴。
“嗯,来,先吃东西。”
他眼睛通红,好像哭过似的,神情不自然。
“你那什幺表情?糟糕,难道我昨天现出原形了?”
“不,你开了面额百亿的支票给我!“
她叹气:“有多糟糕?”
米枫说过她酒品不好,喝醉容易说废话,有点不讲理。
“知道拉尔辛吗?他嗜酒如命,医生建议采取瑜伽法戒酒。过了几天,医生碰见他妻子问她丈夫戒酒戒得怎幺样。他妻子说:医生,很糟糕,现在他可以倒立喝酒了。你昨天就像拉尔辛那样。倒立着喝酒,还跑到大街上,打砸抢掠。”故意恫吓。
“真的?完蛋了,我的光辉形象啊,破灭了。”
Reid扯下挡着她脸的鸭屁股:“Dr.You,已经晚了,没关系,你哪一面我都爱。”
“我,我先去洗澡。”
洗完澡的她,太诱人了,牛奶皮肤含着水蒸气,眉毛湿湿的,头发吹得半干垂下来,又卷又蓬,像朵朵巧克力云,懒懒的阳光透进窗户映出淡淡的蓝,她白了他一眼,似嗔还喜,一低头,碎发从耳梢垂下,挡住眼睛里清亮的笑意。
他被那个眼风勾得失魂,揽住她纤纤欲折的细腰,掌心贴紧丝缎般柔滑的肌肤,无与伦比的软从手掌扩散到心底,瞳孔放大,心率加快,肾上腺素急剧分泌。
“我要吃饭。”她推开他
他无奈:“好的,女王,你饿最要紧。”
吃完饭,他已经把冰箱清理干净了。
两人坐在阳台的秋千架上,丰沛鲜盈的正午阳光照在身上,柔柔的,暖暖的,喷香流溢。
“宝贝,玩猜名言好不好?”
“嗯。”她晃着腿,懒洋洋地答应。
“当我不再伤害自己,便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不再防卫,不再攻击,我只需要看到自己,接纳我还不能做的,欣赏我已经做到的。”
“维吉尼亚·萨提亚。”
“真棒,嗯,值得奖励,提个要求吧,再过分都行。。”
“要求?想不出来。”
“要不,我陪你散散心去外面走走,好吗?”
“可我还是嫌犯,不能离开华盛顿。”
“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还你清白。”
YOYO皱眉思考:“听说,艾米莉的男朋友在丹佛?”
“怎幺突然问这个?格西亚说她和那人分手了,好像因为工作太忙,两地分隔,感情淡了。”
“太好了!”
“什幺?”
“你有没有发现艾米莉喜欢霍奇?看他的眼神不一样,这样吧,我的案子你不要管,交给霍奇和艾米莉,这样,他们就有了接触的机会。”
不一样?Reid看不出来:“不会吧?我们BAU是一家人,都是亲人,没有男女感情。”
”一家人?没有男女感情?那格西亚和卢克呢?你跟JJ呢?”
说着说着生气了,推开他,坐到了另一边。
“啊?你怎幺知道?那个,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她撅着嘴,他们朝夕相对,生死与共,感情太深了。
“刚进入bau时,JJ对我很友善,她,她是唯一叫我“Spence”的人,后来她结婚生孩子,我也有过几段感情,我们一直关系很好,是好朋友,好搭档,有次JJ被连环杀手威胁,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突然说她一直爱着我,我的确迷茫过一段时间,后来妈妈告诉我,我应该找一个能和我分享一切的人,我就走出来了,昨天她只是担心我的安全,所以对你态度不太好……”
“那如果再给你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呢,你选谁?”
“你,当然是你,再给我一万次机会,也是你,不可能有别的选项,我跟你经历的一切,没有跟任何人经历过。”
“哼,你跟凯特还有一段呢,如果她不是杀手……”
“宝贝,世界上没有如果,即使有,也真好,不会是别人。”
“才怪呢……”
看她委屈得眼圈红着,一直撅着嘴踢地上的瓷砖,他忽地笑了:”哦,我的宝贝吃醋了,小可怜……“
他把她拉进怀里,箍紧,叹息:“傻孩子,你才是我生命里最先出场的女人啊,早在JJ、梅芙,任何女人以前,而且,你对我的意义非比寻常。”
“你,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