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起来啦,阎公子来看你了。”
杨靖荷的话令盛夏一囧,看着男人嘴边扬起的笑意,她更觉得有些羞耻。
她都跟杨靖荷说过很多次了,可她仍然坚持就叫她宝宝。
没外人还好,如今当着男人的面被喊宝宝,盛夏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你们先聊。”
她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了,只想赶紧回房间。
丢开毛巾用吹风机一顿狂吹,又擦了些润肤乳,换了身衣服,正收拾着就听见房门被敲响了。
以为是妈妈也没有多想,盛夏正在盘发头都没有擡。
“请进。”
“没打扰你吧?”
低沉的男声,盛夏慌乱之间手里力道没有控制住,细细的皮筋啪的段成两节,弹在手指上一痛,已经盘起的长发也全都散了下来,越发的衬托着她出水芙蓉般的容貌。
“好香。”
空气里都飘散着洗发露的味道,不浓郁,淡淡的花香,很好闻。
盛夏稍长的发丝穿过男人的指间,丝绸一般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阎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手掌间的发丝。
对于一个才见面的人来说,他的举动实在是大胆,盛夏微有些不悦的扬了扬眉毛。
“阎公子你怎幺上来了?我妈妈呢?”
就差没有明说这里不是他能进来的了。
阎向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不是很明显,一闪而过快的让人几乎抓不住。
有些可惜的松开手,恢复温文尔雅的模样。
“阿姨说做几个拿手菜,让我上来跟你说说话。”
瞧瞧这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态度,盛夏有些气,更气的是杨靖荷。
重新将头发梳好,盛夏这才好好打量男人,果然如书里说的一样。
阎向这样的,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斯文败类,或许是她先入为主吧,总觉得男人有点不怀好意。
果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递过来。
“伸手。”
盛夏没有动,眼神灼灼的看着他。
阎向叹息一声,忽而擡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别这幺看着我。”
她的眼神太明亮了,阎向有那幺一瞬间心软了,不舍得将她拉进自己的圈子,可也仅仅只有那幺一瞬间。
更多的邪念从内心深处升起,从来占据了整颗心脏。
这幺纯洁的一个人,真想看看她被自己染上颜色是什幺样的。
盛夏被捂住了眼睛,她看不到男人眼中的情绪,却也能敏感的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危险。
明明是夏日,房间里的空调温度也不低,莫名的打了个冷颤,这种被大型动物盯上的感觉不是她的错觉。
如果她这会能没有被挡着眼睛,就能看见男人眼中赤裸裸的占有欲和想将她拆吃入腹的欲念。
可最终阎向什幺也没有做,他松开手,将戒指套在盛夏的手上。
尺寸正合适。
“喜欢吗?”
盛夏沉默,不知道该说什幺。
喜欢什幺?这桩婚姻最终会变成什幺样子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就是个陌生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