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新爱好

蒋清远埋头在她裙下毫无所觉,阿娇却直接对上了林寻带着痛苦嫉妒和哀求的双眼。

她应该觉得愧疚或者感到报复的快感,但这时候她居然只有被窥探的刺激——一阵酥麻猛地窜上脊背,小腹突然收紧,一股热流从体内奔涌而出,她在蒋清远的唇齿间高潮了。

蒋清远被喷个正着,大股淫水被他吞咽,等他擡起头来,鼻尖和下巴都染着亮晶晶的体液。他挺直身体,将自己硬邦邦的肉棒展示给阿娇看,眼神有几分可怜。

阿娇不再去看门口僵立的身影,伸手拽着蒋清远的头发,他温顺的站起身,帮她脱衣服。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阿娇一丝不挂的模样,肌肤光泽,纤秾合度,胸前一双椒乳看得他直了眼,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握住阿娇的两只脚踝挂在肩上,滚烫的龟头压低抵着湿漉漉仍在抽搐的穴口,眼巴巴等着她许可。

阿娇主动掰开自己肥嫩多汁的蚌肉,轻声细语:“学长,操我。”

蒋清远一手摩挲着肩头的小脚,一手按着她的小腹,沉下腰,粗长的肉棒猛地贯穿了紧致的小穴,塞得小穴严丝合缝,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闷哼。

“阿娇好紧……放松点,我要操你了。”蒋清远将她的一只小脚凑到嘴边,着迷地亲吻,腰部渐渐加速,肉刃从紧合的穴肉中穿插而过,次次都捣在深处的软嫩上。

“啊……哈啊……慢点儿……”阿娇咬着唇,媚眼迷离,身子被蒋清远顶得不住得向上耸,又被他握着腰向下按,一双精致粉嫩的奶子被撞出晕眼的乳浪,她忍不住伸手主动玩弄起两颗挺立的樱桃来。

蒋清远才不听她说的“慢点儿”,看她双手揉捏艳红的乳头,激得眼睛通红,只知道埋头苦干,花穴深处仿佛有无数双小手或轻或重地抚摸着他敏感的鸡巴,一阵阵舒爽直直窜上大脑,要不是下午已经射过一回,他恐怕得早泄了。

饶是如此,这会儿的他还是得抿着唇憋住气息,全身的注意力都落在肉棒上,一刻也不敢停,只想操得更深些,更用力些,最好把自己一直埋在阿娇体内,永远也不分开才好。

说实在的,蒋清远一个毛头小子,操干起来没什幺技巧,只有一身蛮力,但次次顶到最深处还是让阿娇腰酥腿软,蜜液横流。不过最刺激的,还是门外那双静静窥视的眼睛。

一想到自己当着亲哥哥的面被人操到穴肉不住得外翻内嵌,汁水四溢,还淫荡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她就觉得兴奋极了:不知道林寻看着这样淫乱的自己,是不是痛苦的同时又忍不住肉棒充血呢?

蒋清远对这一切毫不知情,飞速的抽插让他的肉棒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他不舍得就这样交待出来,只好停下动作,肉棒在穴中微微搏动,马眼一下一下地收缩,试图让酥麻的射精感稍稍消退。

“唔……”阿娇不满他突然停止,眼角带泪,向上挺着身子:“学长,学长……还要……操我呀,把阿娇玩坏……阿娇要学长的鸡巴操……”

林寻看着她被陌生男人操得头发散乱,意乱神迷的模样,大口呼吸,心痛,鸡巴也涨得痛。他伸手隔着西装裤揉了揉精神奕奕的肉棒,明明知道不对,不应该,却还是挪不开目光,甚至想再凑近些,好好看看她是怎幺被操到高潮的。

这种又痛又爽,宛如自虐的感觉,似乎有些让他上瘾了。

蒋清远深深喘了几口气,觉得那股射意暂时忍住了,拔出湿淋淋的鸡巴,一把将阿娇翻过身,让她擡高臀部,压低腰肢,再次用力撞进她翕合着的小穴,操得她尖叫一声。

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鸡巴借着她汹涌的淫水一通到底,饱满的囊袋狠狠拍打着她光滑的阴埠,她形状美好诱人的臀被撞出好看的波浪,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她背上,像是传说中能用歌神迷惑水手心智的海妖。

“啊啊……好爽……学长操得我好爽……嗯啊……不,不行了呀……”阿娇紧紧抓住被子,被操干被窥探的快感层层叠加,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

“阿娇,阿娇!”蒋清远感受着她越绞越紧的穴肉,近乎失控地喊着她的名字,再次加速抽插的速度,有力的肌肉紧紧绷起,汗水挥洒在她的脊背。

“嗯啊!!”阿娇终于被他推上巅峰,小穴死死咬着滚烫的肉棒,拼命吮吸。

“阿娇……我,我要射了!都射给你!”蒋清远还记得自己没戴套,用尽了全部的自控力,在最后关头抽出恋恋不舍的鸡巴,自己飞快撸动了几下,浓稠的白浊喷射在她的腰窝,聚成一汪小潭。

“呼……呼……”蒋清远趴在阿娇身上粗喘着,肉棒紧贴她布满淫液的幽谷微微蹭动,浑身汗津津的,精神却极度亢奋。

“舒服吗?阿娇?”

“嗯……”空虚了许久的阿娇今天终于被操了个爽,此刻正心满意足,扭头去看门外。蒋清远顺着她的目光也跟着扭头。

门外自然什幺都没有,他有些疑惑,随之而来的是一丝歉意:“我忘记关门了,对不起,阿娇。”

“没什幺。”多亏了没有关门,才能让林寻目睹她被按着操。这时候他不见了,是躲起来撸了吗?

林寻这会儿在房里正苦大仇深地盯着自己精神奕奕的鸡巴,他不想承认自己会因为心爱的女孩儿被别人操产生奇特的快感,但他的鸡巴却无比诚实——光是看着,它就硬的不行,甚至吐出几口透明的前精。

所以,他其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吗?

林寻握住高耸的肉棒,闭上眼想象着自己操着阿娇的场景,缓缓撸动,不知不觉间,那场面果然变换成了他躲在角落看她被别人操的样子,快感也随之攀升,肉棒激动到颤抖,喘息声渐渐不稳,整个大脑都在告诉他:他就是个变态,他就是喜欢看她被人操,就是迷恋这种痛苦。

脑海中阿娇被全身射满精液的同时,林寻也闷哼一声,射了满手。

他喘着气仰面倒在床上,快感渐渐消退,一阵自我厌弃的感觉遮天蔽日而来。这样的他怎幺配和阿娇做爱?他只配,替她和其他男人收拾残局,独自一人借着嫉妒和痛苦的酸爽,像这样躲在阴暗的角落自己撸到射吧?

——————题外话——————

哥哥是个绿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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