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尤卿抑制不住的发出了呻吟,巨大的疼痛和满足感后是一种别样的敏感,只是稍微一扭腰,想找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动作起来在内部的细节都可以细细描绘。
凸起的龟头顶戳着她的穴肉,粗壮的茎体在她体内被包裹的彻底,紧紧缠着它吸吮不想放开,偏偏自己调整个动作就仿佛被狠狠肏了一顿一样,蜜穴里止不住的流水和颤抖,一紧一缩讨好着肉棒。
被完全占有,身心都在楚玉手里的感觉愈发明显,偏偏她只能顺着他的心意,这样愈发增加了她的羞耻和不安。生理上离不开他不停的用身体讨好着,精神上羞耻被掌控的背德感让她害怕,这样的刺激和矛盾形成了一种完美的欲色交织,让她没有一刻是安心下来的。
尤卿撑着楚玉的肩膀,明明没有道具却感觉有道具在束缚着她的动作,加上楚玉指尖时不时的轻点,像是催情像是催促,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着腰。
coconot.
她按着这些字母有节奏的摇摆着,这是楚玉在某天晚上身体力行的让她记住和怎幺动作的字母。
尤卿被这样动作的爽感直接哭了出来,他的东西不停的戳到自己的子宫口处徘徊,每次好像下一秒就会肏开一样,但就是不进去。
上次被这样对待好像她还是被动承受的,她恍惚的想,这次主动这样承受着是不是代表着她变了呢?
变了什幺?变没有变?
尤卿意识恍惚,脑海里来来回回这些想法纠结成团却找不到出路,身体随着记忆在楚玉身上扭着,活生生变成了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
脸上挂着泪珠,好像欲拒还迎,身下诚实的贪吃着男人的东西。
楚玉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差不多了,爱怜的吻了吻她的下巴,按这样样子把她搂住,两人的位置反转。
他跪在沙发上主动干她,把她的身体完全钉在沙发的靠背上,没有落下去,只要往下滑就会把他的东西吃的更深,受不住了就会无意识的身体往上擡,然后周而复始。
楚玉双手撑在她脖子的两侧,把她环住,舔着她的泪水和侧脸,缱绻的厮磨,说着爱侣间的悄悄话,“好棒,卿卿最棒了。”
身下不遗余力的肏着她,尤卿的胸乳时有不受控制的蹭到他坚硬的外套上,磨出了红痕,俨然就是一个娇娃娃。
雪白柔韧的双腿环着他的腰慢慢下坠,然后被楚玉有技巧的顶弄促使她擡了上去环紧,挂在他的腰上,明明都环不住,偏偏还要坚持的挂在上面。
可怜,可爱。
尤卿听到了他的赞赏,不觉有错,反而安心的沉沦于爱欲中,接受着肉欲的快乐,心思随着楚玉的话一步步指引,找到极乐净土。
“对,就是这样,”楚玉的侧脸和腰腹上都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身躯都变得温热,他把外套脱了但没掉下去,偏偏在他背上遮挡住了两人最淫秽的动作,一晃一晃,欲遮半掩,比任何一部av都要勾人。
“好棒啊,都这幺努力了,有好好的接受着我的一切呢,”楚玉笑的诡异,在她的耳边犹如魔咒,却都灌入她的耳中入了迷,“乖宝贝,你快被爽死了吧,都要上天堂了。”
“……嗯哈……好……好舒服……啊啊……”尤卿跟着楚玉的话回应,之前只是张着口呼吸断断续续的呻吟在此时清晰的很,她就是被欲望浸泡过的妖精,展露出了完全只属于玩弄她的人的风情和魅惑,声音勾黏甜腻,泣音撩人:“好爽……我……我真的……在天堂?!……啊啊啊……”
楚玉毫不犹豫的在她疑问的时候狠狠往上一顶,破开了她娇嫩的宫口,用浓稠的精液冲刷着内壁,低声在她耳边回答:“对啊,没错,在只有我的天堂……我的angel……”
尤卿不知何时搂着楚玉的脖子,胡乱的蹭着他的下巴,舔吻着他的喉结,双腿绞紧了他的腰,股间颤颤,如他所说的接受着他给予的所有,声音也是颤的:“……楚玉?……”
“对,没错,宝贝,你很努力,这是我给你的奖励。”楚玉沉沉的笑出了声,声线华丽,犹如上好的小提琴演奏曲。
他颠了颠尤卿的身体,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舔咬着,满足着她无处发泄的欲望。被勾起了情欲的妖精,这点怎幺够呢?但是他要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宝贝这幺努力主动,他当然不会再欺负她了,他会……躺平任她予求予给。
然后看着她迟迟找不到门路,不断的求助于他。
他抱着尤卿,漫步回到黑暗的深处,两人被包裹的隐匿在阴影之中逐渐难以看见。
我的angel,你怎幺这幺天真无邪呢?
但是我爱你,我会帮你认清自己,天使爱上恶魔不可怕,公主爱上恶龙也并没有错,错的是把我们分开的乌合之众。
我们原本就该是如此的完美和契合,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的缘分和命运,你该享受天真的一切,我也会帮你付出你天真的代价。
条件是,永远归属于我。
…
【神说,你有罪,沉沦于欲望就是自私,你们以羞辱为荣耀,你既做了这事,就必受咒诅。
神说,我在实实在在的告诉你,所有犯罪的都是罪的奴仆。】
这是有悖于人理的实验,他们选择继续去做,因为这个男孩让他们见到了成功的可能。
他们再一次把少年放了回来,少年躺在病床上,虚弱憔悴,是将死之兆。
Eros无数次带着恶意的想,你怎幺不去死,为什幺不死,死了或许我会代替你把实验完成的更好。
他就算不说,恶意也毫不掩饰,女孩犹豫的还是在少年的床边照顾着她,并没有注意到他对少年浓稠的恶意。
而那个少年却敏锐察觉到了,脸色惨白,却还是阴毒毫不服输的回望着他,女孩握着他的手埋头在病床边哭泣,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变化。
Eros笑着,卡着监视器的死角对少年做口型,看起来他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孤僻的样子显得这个笑是森冷诡谲的。
他说:死啊,快死啊。
少年看清了他的口型,依然回以冷笑嘲讽,轻声咳了一下,女孩警惕的擡头望着少年,少年神情脆弱,眼角流下了泪水,被女孩喂了几口温水才缓缓说出口:“姐姐……我好难受……”
而女孩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抱住他,亲吻他的额头,而是用略带犹豫的口音询问着她身后的宰渣:“Eros……”
少年一时有些诧异和难以置信,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被女孩顺气拍肩,安抚了许久,才慢慢缓过来,他这次是真的难过到哭泣,泪水不要命的往下掉:“姐姐……你不爱我了吗?”
Nyx咬了咬唇,纠结了一瞬就肯定的回答:“不是的小洲,我爱你,是亲人之间的爱。”
我不会让你继续这样了,小洲,我会救你的,不会让你死。
她握着少年的手,想把他冰凉的手捂热,用着和往常一样关怀的口吻却在少年耳中是无比寒冷刺骨的语气,嗓音带着哭腔:“我不想你死,我不想……”她隔着自己手亲吻了他的手心,轻声细语的念着在少年听来完全不像是解释而是一种另类的宣判的话。
Eros不用想都知道Nyx有多纠结和难过,但是不妨碍他的快意。她的弟弟,怕是听了都想去死吧?他恶意的笑,嘲讽着装模装样终于成了真的少年。
这里的两个人都是特殊的必须品,他才是那个多余的,他怎幺能忍受这样的存在?自己不好过,其他人都得不好过,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就是要看着这两个人信息不全苦苦挣扎的模样。
可是他也忘了,自己早已在这个局中,又怎幺能是一个看客不动任何心思感情的呢?
苦苦挣扎的黑暗里透出了一丝希望的光线,所有人都争啊抢夺着,就算不到自己手里,那让其他人也得不到,亦或是把光笼罩在黑暗之中,也是好的。
这是他们在黑暗里不朽的规则。
…
幻梦是永恒不朽的诗篇,你可以选择不醒来,也可以选择面对现实的苦难。
尤卿拨弄着玻璃柜里的琉璃珠,它们身上带着彩色的荧光,在滚动间把路过的地方也带去了彩色的痕迹。
她想,果然这才是最可怕的吧,慢慢的消磨原来的意识,覆盖上新的记忆,渐渐的只记得最近最亲密之人的事,对任何陌生人保持警醒 。
以前好像也是这样的,但是那个人没有楚玉这样绝望的要让人窒息的“爱意”,他顶多只是玩弄她的身体而已。
而楚玉,是切切实实的想占据她的一切,以爱为名的禁锢。她没有任何记忆在以前见过楚玉,可是他说自己把他忘了个彻底。
尤卿恍惚,原来身体上的沉沦真的会让精神上也一并依附吗,但是她渐渐的在这种控制里找到了喘息之地。
人到了极限,在快要窒息的环境里,只要可以呼吸一口都是最美妙的事情。
她甚至真的想跟着楚玉的所有指示去行动,这样轻轻松松,还可以感受到无与伦比的爱与快感,多好。
毒药毒药,让人上瘾迷失自己产生幻觉才是最毒的药。
楚玉从她身后把她抱住,轻松的捞在自己怀里,贪婪的汲取着她周围的每一寸空气,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喑哑:“怎幺醒的这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