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瞻掠夺性地看她纤细的脖颈,从前想着掐断,眼下却想轻慢地捻,把白玉般的皮肤一寸寸揉红。
这般突如其来的妄想与日俱增和解衣的想法一般在他脑中掠过,赵瞻捕捉住后者,开玩笑似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寄柔,眉眼露出艳色。
他是个没什幺趣味的人,亲亲抱抱初时有点上瘾,习惯了便还好。衣下的反应,忍忍也能过去。赵瞻目前的乐趣,大多在于看着赵寄柔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他岂能落后,自然要摆出得心应手的范式。
他还记得,两年前,赵寄柔立在光影中,柔软洁净,不染尘俗。而今染上直白又青涩的欲念,仍然夺人眼球。
赵瞻一方面想保留他心中赵寄柔的理想状态,另一方面,又想把赵寄柔扒干净,看看她此种变化究竟为何。故竭力忍耐,又忍不住撩拨。
寄柔撇开眼:“天太亮。”
她凑近他的耳:“你先让我玩玩,下次我再……”
寄柔声音越来越小,她如愿以偿地摸到赵瞻结实的肌肉。
男儿的身体,原来是这样的?寄柔稀里糊涂一顿乱摸,感觉除了前胸,没有太大不同。不,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手放在他身上,能够感到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
再多摸摸,他的胸膛宽大硬挺,有石子般的小粒,寄柔碰了几下,他呼吸变化,面色变得很精彩。
寄柔笑倒在他怀里,至于她承诺的“下次”,遥遥无期。
寄柔还没做好宽衣解带的准备。
和赵瞻厮混之余,寄柔对阿朵娜日渐欣赏。
阿朵娜发现她不是婢女,而是真正的县主,阿朵娜道:“屋中伺候的人,若是要讨示下,偶尔会忍不住往您这边看。”
又直白地告诉寄柔,之所以挑明真相,是希望得到寄柔的赏识。她来长安寻亲,一年了一事无成,想借博陵王府的势力,找失踪已久的娘亲。
寄柔觉得阿朵娜人有意思,心也细,当下答应。
得空时她与赵瞻说,赵瞻随口应下。他已经把阿朵娜的来历查得一清二楚,苗疆女子,因寻亲,盘桓长安一年有余。
此时寄柔已把债拖过两旬,赵瞻没提,她以为赵瞻忘记。
一个深夜,云遮月,热气如沾水的羽绒般粘稠。寄柔解了钗发,微微出汗,轻衣薄透。
才坐上床沿,黑暗中伸出一双手。
寄柔吓得心都要跳出来,挣扎间那双手把她扯进床幔,而后,一具男儿的躯体压在她身上。
她摸到他袖口的花纹,陌生的纹样。
手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下,一块布蒙到她眼上,寄柔呼吸急促,听见男人在她耳畔轻嘘。
陌生的声音!
寄柔想说话,发不出声音。
想挣扎,动不了身体。
寄柔想起苏叶说过的武学常识,她肯定是被点了穴。松盏明明守夜的,为何没一点动静,难道中了迷香。
寄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清晰地感觉衣带松去。
她不甘地张大眼睛,目之所及一片黢黑,看不清具体是何情状。
黏于肌肤上的衣衫摊开,肚兜遮掩胸口。
他的手指冰凉。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寄柔想哭。
不要,不要!
寄柔心里尖叫,恨不得把来人千刀万剐,却阻止不了他。那不知名的贼人轻笑一声,顺着她曲线摩挲。
握过冰的手仍带着凉意,赵瞻冷眼看着赵寄柔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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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上周放完了。五月复试,冲刺阶段,近期应该做不到日更。过晚上九点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