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于第一次在山顶上,那是天为被地为床的打野战,场地所致技术所限啊。
昨晚全能管家威廉斯照足了男人喜好提供顶配设置。
酒吧台、床边、浴室,室内温泉——
都是有硝烟的战场。
管家他心情不错,毕竟是身处自己出生的城市,总是有亲切感的。
只是,他跟随主人许多年了,从不曾见过主人如此放纵。
老派自律的他一如既往地清晨起来,准时为主人准备营养早餐各式茶点,还有繁杂的日程报告和会议计划。
七点一到,他便整齐地身着西装三件套,笔直站在外面门边等候传唤,谁知被昂贵水晶楼里的男人在传呼器里压低声音一句话赶得老远。
老管家表示很懵啊。
水晶楼内,四处静谧幽深。
隐约可见卧室中央是乔尔格蒂特供的巨大宽敞的床,上面有个线条起伏的女人身上红红紫紫,痕迹斑斑,模样实在可怜。
她早上昏昏沉沉醒来,想要起身离开,还没坐起来就又被拥着她睡觉的男人压在身下。
微亮晨光之下,男人五官轮廓朦胧,蒙上圣洁又俊美的光辉。
还迷糊着的安子兮吞了把口水:
此等美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男人裸着身体,只有薄被堪堪遮到腰窝处。
他埋头吮吻着身下女人,没做什幺前戏就擡起女人白皙笔直的长腿,俯身压着她的身子,将粗大的阴茎再次深深埋入了她的身体。
安子兮昨晚跟着他纵欲,身体极度敏感,一插就有淫水源源不断地从两人相交处流出。
男人旺盛欲望暴起,一上来就用力地顶着花心最柔软处,用硕大的龟头撞她最里面的那个小口。
晶莹乳白的浆液从穴口流出,啪啪的水啧声昭示淫靡。
可才插没多久,屋内女人就开始低低呻吟着求饶,估计是身上的人太过凶猛。
可怜兮兮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断断续续,“....呜....轻....受,受不了了的。”
身上的男人明显没有听她的,连断续的呜咽声都被吞进了谁的口中,只剩下两人难耐的喘息。
又过了好一会儿,女人含糊的声音突然变了调,似欲似痛。
紧接着,某处下面的那小小充血嫩穴又开始敏感蠕动着,越绞越紧。
不停收缩裹紧着男人的粗壮的肉棒,准备要泄出些什幺。
惊恐这样强烈的快感,女人开始用手推拒。
男人眼神瞬间变得极为幽暗危险。
大手掐着她凹陷的腰肢猛烈抽插她的软肉,贴近她耳侧:“...不准逃。抱紧我。”
安子兮被他撞得灵魂出窍,高潮汹涌澎湃而来。
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她细细哑哑叫了声“梁易”,扬起漂亮的颈脖,两颊坨红,闭眼享受着他给她的快乐。
男人看她美丽的高潮模样,静谧的光线照在女人温柔悱恻的下颚线。
身下的阴茎被她湿润紧实地包裹着,一阵阵的收缩触动让他舒服不已。
是个销魂窟,欠操。
梁易慢慢地等她过了至高点,细细品着女人穴里抽搐绞紧的蠕动。
接着又挺着长长的阳器继续更用力地捣弄她最深处。
安子兮又累又爽,下面被涨得满满的被他完整地捕获操弄着。
她手上使了力气抓着男人宽阔有力的背肌,眼里满是湿润,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梁,梁易...不要了好不好...真...装不下了....”
梁易转头亲吻她红艳欲滴的唇瓣,身下肉棒深深,每下顶到了宫口处。
体内喧嚣着吞噬下眼前女人的浓烈欲望。
男人低哑哄道:“再射一次,嗯?”
女人听了立马鼻尖红红、抽泣着摇头。
这倒让梁易头次觉得,女人这种生物可以挺可爱的。
“子兮。将子摘兮。”
言罢,男人阴茎大起大合加速鞭弄她,唇上却温柔地游走在她锁骨和颈脖。
最后他托着她的后脑深深与她拥吻。
饱满的阴茎将大量浓厚白浊的精液抵着宫口源源射出,和她一起到达令人头脑晕眩的高潮。
陌生的人之间,为什幺可以做出如此亲密的事?
亲密到,最私密的区域被占有,最敏感的地方被包围。
一夜情被人过分解读成放纵的愉悦,低估成只是泄欲的途径。
若让一个人在另一个陌生人面前脱下裤子、展现私处,是无耻、害羞、不正常;那为什幺将那个私处捅进了陌生人的身体,就可以被歌颂?
人类可以与陌生人性爱慰藉欲望,是兽类的天性。
男女肌肤之间亲密,总是靠某种异样的心跳牵连。
水晶楼内,博弈的是逻辑理智至上的商人,和万物寻真理的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