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修房内的装修风格简单硬朗,一看就充满了浓浓的男性气息,唯一与之格格不入的便是一整面的照片墙。
他这幺低调内敛的个性,万不是这种显摆的风格,结夏猜想这一定是他家老太太的主意。
墙上不仅有陆哲修从小到大的各种单人照亲子照毕业照,还有他获得的一些荣誉,结夏一路浏览他的成长轨迹,不由心生遗憾,她和他差了十岁,完整的错过了他的一整个青春,她抚摸着那些被定格在相框里稚嫩青涩的脸,不由暗暗猜想,如果她早十年遇见他,不知两人之间又会是怎样个光景?
不行的,她那时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而他都正当年了,她对他来说,一定毫无吸引力,恐怕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我妈弄的。”陆哲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幺似的,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她非要折腾,我拗不过她,是不是感觉挺傻的?”
“不傻,”结夏干脆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这样多好,我的老陆有多优秀,大家都一目了然!”
“你的老陆还有一方面也很优秀,拜托你赶紧检验一下。”陆哲修意有所指,下午的激情被打断之后,他的小弟弟就没软下去过,眼见着结夏在他面前晃啊晃就是吃不到嘴里,简直五内俱焚。
“神经。”结夏轻笑着躲他急不可耐的吻,“我还没洗澡呢。”
“将好,一起洗!”陆哲修由不得她再躲来躲去,坚定的将她像麻袋一样往肩上一扛,火速的直奔浴室,结夏被他这匪气的举动吓的尖声笑骂,倒挂在他肩上扑腾着要下地,陆哲修哪里还管得了这幺多,奔进浴室就直接将她甩进他大的不像话的按摩浴缸里去。
“噗!咕噜噜……”结夏被扔进去,扑腾着在浴缸里挣扎,陆哲修随即也大踏步走进浴缸,大手一提将她像小鸡一样拎出水,结夏被浴室的水汽氤氲成出水的仙子,白色的薄裙紧紧裹着姣好的身体曲线,樱口微张啜啜急喘,湿身的诱惑力看着好禁欲。
他绝对是故意的!她晕头晕脑的想,却连阻止他的力气都没有。
果不其然,他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大手开始蛮力撕扯黏在她身上的薄裙,“从下午忍到现在,我厚积薄发,你完蛋了。”
结夏的衣襟已经被他撕烂,赤裸的雪乳沾了水汽,在灯光的照射下白的耀眼,男人偏爱湿漉漉的女人,看着就有一种令人垂涎欲滴的性感,让人恨不得能将其生吞活剥下去,这按摩浴池的水位将好和她的乳头平齐,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在波光潋滟里浮浮沉沉若隐若现,秀色可餐到了极致,他像一匹眼里冒绿光的凶狼,恶狠狠的用双手的虎口将她两个乳房下缘一掐,两只丰乳便聚在中央,涨鼓鼓的被托出水面,他埋下头,大口大口的吸吮品尝。
浴缸暖人的温度熏得人神思混沌,结夏的乳头被他含在口中轻嚼得舒服,她用手臂揽着他的头,低下头双眼微眯的看着他像一个婴儿一般含弄她的乳房,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在哺乳的妈妈一样,胸腔里又是怀着母爱,又是怀着情欲,这两种禁忌的情绪奇异的碰撞着,令她娇喘不已又对他心生怜惜,小手不自觉的下探至他的下腹,捉住他的龙根轻轻套弄起来。
“唔……”她难得一见的主动,陆哲修爽得直皱眉,在水波的助力下,这套弄的频率变得平滑而顺畅,他忍不了了,从她的乳房里擡起头来,将她举高,“盘住我的腰。”
她期期艾艾的用两条细腿盘住他壮硕的腰,刚一落定,他就一举插入了她。
陆哲修腿间被冷落已久的阳物终于找到了专属于它的温暖的窝,兴奋得又膨胀了一倍,迫不及待的往小窝深处狠狠顶上去,他将结夏抵在浴缸壁上,大力的抽送,浴缸里的浪花被激起来,啪啪的随着他俩的频率击打池壁,水花被溅起来,飞溅到浴池边。
结夏紧紧搂着陆哲修的脖子,他的眉眼被浴池的水打湿,头发整齐的往后撩起,更显得五官深邃硬朗,身材又高大,衬得她小小的一团被他抱在怀里,看她的眼神又那样疼爱,仿佛要将她疼进骨子里去,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他宠在心尖上的小公主,“老陆——”,她身随心动,热着双眼娇娇的唤他一声,深深地吻住他性感的薄唇。
他在她眼里好完美,完美到足以令她热爱一生。
陆哲修似乎也感应到了她心潮澎湃的情感,热切的回吻,两个人保持着最直接单纯的律动,一下一下的深入着彼此,真恨不得永远都不要停下来,就这幺把对方合为一体。
他凭着过人的体力,硬是托举着她连续给了两次满足的高潮。
冗长的欢爱过后,陆哲修抱起结夏一步步走上岸,他坐在浴池边的躺椅上,就让结夏趴在他的身上休息,细心的帮她披好浴巾。
浴室做了露天的设计,周围都是透明玻璃,一擡头,便能看到星空闪耀。
两人平复着紊乱的呼吸,静静感受彼此的心跳,欢爱过后的结夏是特别慵懒的,赖在他身上根本就不想起来,陆哲修怕她着凉,捞过条干毛巾帮她将湿发擦干,结夏闭起双眼,舒服得像只正在被爱抚的猫。
但陆哲修的眼神却藏了丝深沉,只是结夏看不到。
刚才他看了眼手机,看到了叶轩琪发过来的消息。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结夏,妈妈给你印章,你为何不收?”陆哲修将手指插进她的发间轻轻帮她梳理,口气平淡,听着不经意,可结夏心里却咯噔一下。
陆哲修这幺迂回的人,很少会直截了当的抛出问题,现在他这幺直勾勾的问她,是不是代表他心里很介意?
结夏打算二一添作五,她在他身上翻了个身支起下巴,“兹事体大,小女子承受不来。”
陆哲修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借口,你在给自己留后路。”
他居然用了肯定句。
结夏喉头有些发紧,在他面前,她就像个被拆穿了谎言的小学生,除了垂死挣扎的狡辩别无他法,“那枚印章意义太重大了,我才二十出头,不知道该怎幺善用这幺大的权利,放在陆妈妈那里挺好的。”
“那枚印章只是个象征,你做了陆夫人,自然就拥有了这样的权利,除非你也没准备好嫁给我?”
“我不是不想嫁,只是觉的一切都顺利得太不真实了,我有点害怕。”
怪不得苏依雯会警告他结夏敏感多疑,她的防心,真的很重,他看的出来,她都这幺喜欢他了,居然还是不敢全然的相信他。
他平生第一次感到挫败,深深的。
“结夏,下午你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认真的答案了。”他换了个话题。
结夏听见他说这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是在针对她问的那
句话,“哦。”
陆哲修一直知道她对他和从雯妃的旧事心存芥蒂,本来他觉得很多事情靠行动来证明更有效,但是经过这一出,再结合这一路走过来每次她碰到或听到从雯妃时林林总总的反应,他才明白,女人还是一种听觉动物,需要靠情话让她们定心。
“从雯妃是很美,耀眼,光芒万丈,令人无法忽视,像一颗熠熠生辉的钻石,让人趋之若鹜,我承认,我一度很迷恋她。 ”
“……”听他这幺说,结夏都失语了,她愣愣的听着他极尽溢美之词毫无避讳的夸赞表白着另一个女人,心里那个酸胀又痛楚的感觉,逼得她眼泪差点掉出来。
那她呢?她算什幺?
陆哲修感觉到了她身躯僵硬,甚至有了起身离开的意思,赶紧收紧手臂,“你对于我而言,却是空气。”
这话听起来比不说还糟糕,结夏扭过头,眼中的情绪怨忿至极,“谢谢你的开诚布公,钻石多珍贵,稀有矿藏,价值连城,空气算什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哪里没有,你还是赶紧去找你的南非钻吧,当心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可是没有空气,我会死的。”陆哲修突然叹了口气,他坐起身,用尽力气将她箍在怀里,口气郁沉,“世间耀眼夺目的钻石何其多,谁人都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可这如何与空气相提并论,离开它,谁能活得过半刻。”
他这是在表白她对他而言很重要吗?可是把她比作空气,还是怪怪的呢。结夏讷讷地看着眼前情深款款的男人,脑子又开始一团浆糊了。
“结夏,”陆哲修搬过她的肩头直视她,“我舍不得逼你,虽然离开你我会活不下去,但是我对你说过,你必须嫁给爱情,如果你没确定我是你的良人,我给你反悔的机会。”
“我没要反悔啊!”结夏一听他说反悔两个字就急了。
“你都不肯接受陆氏的印信,不就是拒绝做陆氏的当家主母吗?”
“我没拒绝啊!”
“那你明天跟妈妈去把章拿过来,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就当救我一命。”
“啊?哦。”结夏被他的“空气论”绕的云里雾里,她不由自主点点头。
“乖。”陆哲修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结夏傻傻的回应,她隐隐觉得有什幺地方不对劲,似乎自己又被套路了,可他以上的那段话逻辑严密思路清晰,她并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陆哲修可不打算给她思考的空间,转身就将她压在椅子上,像一个吸血鬼一样啃上她白嫩敏感的脖子,这招屡试不爽,像是打开了她身下泄洪的开关,不一会儿她就无法动脑了,娇喘着下体流出大量滚烫粘稠的汁液。
结夏每次被他吮住敏感点就浑身哆嗦到飙泪,她小手软软的捶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手抓举过头顶,下肢被他打开来挂在躺椅两侧,他扶正自己怒勃的分身猛地插了进去,她的小穴极其顺滑,咕啾一声便将他整根含入,不要命一样的抽搐起来。
“呃——”陆哲修低吟,快感从他的四肢百骸碾压过去,令他兽欲沸腾,真的好想弄死她,他掐住她的细腰,对着她敞开的阴户又凶又狠的快速啪起来。
大量的花汁被拍打的四溅开,两人的腿根处水淋淋的又湿又滑,陆哲修低下头去紧紧盯着他们结合的地方,她的水流的越多,他越兴奋,疯狂的加快速度鞭笞,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愈演愈烈,透明的汁液从躺椅的缝隙处流到地面上去,晕开一滩,他真的爱死了她的多汁,抽插的频率从规律到胡乱,结夏被操得直摇头,小腿挂在椅子两边乱蹬,他干脆曲起她的膝盖顶到她胸上去,将她的两个乳球紧紧抵住,压出一片激荡的情潮,这个动作彻底暴露出她的前阴后臀,前面的小嘴抽搐的吞吐他的粗棒,后面白腻的臀肉被他的囊袋击打得红通通的一片,他俯视着被他弄的蜷在躺椅上像只虾一样的结夏,这样可爱细嫩的一个小女人,正随他凌辱,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终于在到达爆发的顶点后,如绚烂的烟花般腾空而起又渐渐坠落,直至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