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絮看着手心的字,手指慢慢拢起,不好擦也不敢再看。
她坐在小几上,上下无一物遮挡,乳尖有一个上翘的弧度,发硬充血了。
傅黎穿着黑色的长衫,腰间同色系玉带都系得好好的,眉眼里都透着冷清,冷清里加一点懒,看人时有点睥睨,仿佛谁都不在他眼里。
拽什幺呀,明絮想,高人都应该藏形与内,不就是个教书先生嘛!
傅黎没混账到强迫别人,看她并着双腿不敢动,拾起地上的衣服扔给她。
明絮跳下书几,低着头边思考边穿衣服,琢磨半天还是道:“此事关乎我名节,万望先生莫将此事说出去。”
“我闲的慌吗?”傅黎欲求不满有点儿烦躁,手却绕到明絮后背处将暗扣扣好了,又猛拍了她头几下,“以后别到我跟前碍眼。”
明絮身体突然绷直了,酥麻从后背暗扣传到了脚尖,手心的淫字仿佛生了火,灼人。
她的里面其实还湿,方才两根长指沿着肉褶来来回回插弄抚摸,她不是没感觉,但都没有傅黎给他扣暗扣的动作撩人。
明絮这才明白过来,之前那一年傅黎应该真是误会了,他可能真没想占她便宜。
这是个什幺乌龙啊!明絮觉得好笑,好笑里又有许多悲伤。
“先生好。”这时,林家姐妹走了进来,对傅黎行礼。
傅黎根本就不搭理,他一直这样,明絮都怀疑他到底是为了什幺进他们家教书。
从作风到长相他都不像个夫子!
啊,罪过罪过,明絮心说,谁规定夫子就不能长得好看的?
她回身拜见了几位姐姐妹妹,已到五月天,几位小姐都换上了轻薄色彩浓郁的春衫,只明絮还穿着淡黄的旧衣衫。
五妹明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傅黎,又瞥了明絮一眼,错身而过时,她声音很轻的嘲讽:“贱胚,也配来这里!”
明絮出生低,都说她亲娘是个性奴,所以姐姐妹妹里没谁瞧得起她。
口舌之争她以前不怎幺在意的,但现下忽然觉得异常窘迫,她伸腿绊了明希,在她跌趴在地上时,笑嘻嘻扬长而去。
明絮在后院湖边溜达了半天,觉得情潮都散去了,又估摸着到了下学时间,才回了自己院子。
姨娘一见到她,便忧心道:“那位大人肯不肯多教你些?”
明絮摇了摇头。
“这可怎幺好!夫人说月余后就要给你议亲了!”
姨娘逼她去傅黎那里上课,就是要为她讨个好名声,议亲的时候不至于远嫁。
远嫁对明絮来说其实是好事,她反而盼着远嫁,但是姨娘将她养大,她走了,姨娘就没着落了。
姨娘又说:“你明天再去试试看——你看这才刚到五月,三小姐哪里就有人送了荔枝,我得了两个,你快尝尝。”
说着话将荔枝塞了一个给明絮,自己留了一个。
姨娘不是她亲娘,对她就像这荔枝,因为她还有些用,所以能分的东西姨娘也愿意分她些,不论怎样养大她是事实,她要还的。
她已经想好了,若真要远嫁,那就求求爹让她带着姨娘走。
明絮剥掉壳子,知姨娘嘴馋,还是将荔枝塞进她口中,又安抚道:“姨娘莫急,我已有打算。”
这夜,明絮做了个梦,梦里她果然很淫荡,趴在书几上屁股高高翘着,求着傅黎操她。
男人却不急,细长的手沿着她的背脊下滑,在腰窝出辗转,然后一下一下击在暗扣处。
她丰满的双乳成锥形垂下,奶尖像樱桃,两团在傅黎手里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粗长的阳具在肉穴处上下顶弄,却不进来……
她高声哭道:“傅黎,求求你了!”
明絮难耐的呻吟,醒过来时,下面湿滑滑一片,仿佛是汁液充沛的花,一掐就能掐出好多水来。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锣鼓声,丫鬟燕语哭着闯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说:“小姐……姨娘,姨娘她死了!”
明絮的春梦瞬间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