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嬉(2)(H)

青灰色的半圆铁环直接嵌入了石床。

伏风华浑身的燥热并没有因为紧贴着冰凉的石面而消减半分,反倒是身上那层往日里柔软如云丝的衣物此刻在极端敏感的皮肤上也显得过于粗糙,只是轻轻覆盖着,却也犹如感官被放大数十倍一样,满身的难耐。

尤其是他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处不断地有热能汇聚,性具鼓胀硬直,表皮敏感得连马眼处沁出的些许液体也能清楚感知。

“哈啊......”他用力想将被禁锢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往回抽出,手腕上被压出了鲜红的痕迹,徒劳地挣扎,微微发颤的躯体。

胸前的衣裳被拉开了一大片,露出地下泛着珠光一样诱人粉色的躯体。

赵子矜承认伏风华确实是一个好师傅,一个合格的长辈。

而在着几十年的时间里,他装着乖巧,装着平易近人,把内心阴暗的暴虐情绪全都掩下,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能将这人拆吃入腹的这一天吗?

他不是个喜欢忍耐的人,却也不介意多欣赏欣赏好不容易才摘到手中的果实,在此地此刻因为药物而展现出来的淫靡姿态。

“好热......”伏风华的呼吸愈发粗急,他已经是在大口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在药力的作用下甚至忘记了将嘴巴闭上,殷红的舌头安静蜷缩在牙齿后面,只有热得实在是承受不住,才会伸出来舔舐嘴唇。

双唇已经从最初浅淡的粉色变成能滴淌出来的鲜红。

朦胧的意识中,他本能地渴望着想要饮取清凉的液体。

然而一个比自己更加炽热的身躯压进,湿热的空气灌入口中,下唇被牙齿咬住,轻轻地磨着。

“疼。”

赵子矜细致地,用力地舔舐师父嘴唇上被自己咬出来的一个小口子:“师父的血好甜。”他想自己大概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了,只觉得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甜蜜的。

赵子矜手伸到伏风华脑后,将他微微擡起,凑近可以看见他鼻尖上已经挂着一层细小的汗珠。

赵子矜颔首,彻底堵住了师父的双唇。

伏风华没有抗拒他的亲吻。

或者说他本能是想要抗拒的,但是此刻他浑身乏力,又在药物的作用下无比渴望能得到男人津液的浸湿。

口中蛮横地挤进来一条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搜刮,又强行绞着伏风华的,勾着扯着,非要这条柔软失力的小舌与自己一同玩耍。

或者说只不过是单方面的戏弄。

“唔。”伏风华无法呼吸,脸也憋出一层深红。

赵子矜注意到了,却并不急着抽身离开,而是很恶劣地堵着,与他交换完口中的津液,手圈在他脖颈上感觉喉结的上下移动,确认了师父将自己的津液吞入腹中后,才把快要窒息过去的伏风华放开。

“怎幺说也是元婴修士,如此孱弱是不是太丢人了些?”赵子矜勾着师父脸颊旁的一缕发丝。

伏风华的意识仍然不够清醒,唇边挂着醒目的水渍。

他本就不是偏向斗法类的修士,又常年宅在宗门之中,出行的时候抱朴真人都会给他安排好也打的护卫。

伏风华没有太多与人交手的经验,本身又是个老好人的性子,就显得格外好欺负。

欺负他实在是件这世间不可多得的乐事。

赵子矜回味着师父口中的津甜,乐悠悠地解开了师父的腰带。

伏风华的身材很匀称,不过分纤细,也没有多余的赘肉,细腻肌肤下的肌群并不坚硬,反倒是柔中带韧,不管是用手抚摸,还是掐住了腰身用力揉捏,都能给施暴者带来极佳的享受。

他的反应当然也是美妙至极。

想要推拒却又忍不住挺着腰迎合自己的抚摸,赵子矜只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欲火被这人拨撩得更加旺盛,若不是想着第一次要好好疼惜师父,不然他早就把伏风华扒了个精光,掐着他的腰把人操到意识涣散,不管是求饶的哭喊还是快感的呻吟,一样也发不出来。

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小猫一样地轻声哼哼,让他往日温柔内敛的嗓音变得沙哑不堪,而他的双腿要夹在自己的腰上,双腿间的那个地方要紧紧地缴着自己,在抽插之间,要每一次都把它嫩粉的穴肉插到抽搐,翻卷出来。

腰带丢到一旁的地上。

被层层剥离的衣物垫在伏风华身下,只有两边的袖子还挂在臂弯上。

他腰上留着一个掌印,往下浅浅的人鱼线没入亵裤,而他腿间的器具早已撑得单薄的亵裤鼓起,顶端打湿了一片,白色的布料变得透明,隐约可见地下深粉泛紫的龟头。

赵子矜隔着亵裤轻轻用手指触碰了一下。

伏风华带着微弱的哭腔抽了一口气,性器顶端又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赵子矜险些让他这一声勾得失去理智,于是他不再犹豫,直接将师父仅存的蔽体衣物扯了下来,褪到膝弯下边,又将他双腿屈起,向两旁稍微分开,单膝顶入两腿之间,往下,跪压着犹挂在伏风华半截腿上的亵裤裤头,让本该属于师父的贴身衣物帮着犯上的逆徒固定他的双腿,避免乱动。

“师父的元阳还在吧?”

伏风华的性器长得很是秀巧,表皮白嫩,翻出来的那一截也比寻常男子的颜色更浅,下方的毛发并不浓密,两个一手就能轻松握住搓揉的囊袋挂在腿缝之间,掩盖着其后方的幽深沟壑。

赵子矜用手圈住了师父的阳具,拇指按上马眼,其余四指有规律地搓动器具表面上柔软的那一层皮。

伏风华的腰向上弹起,灼热的手掌仅仅只是略微触碰就已经叫他难耐不已了,更何况这种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地温柔抚弄?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一波一波从双腿之间传送至全身上下。

“唔、放开、放开我、哈啊。”他挣扎着想要将上身擡起来,却被赵子矜重重地捏了一下,伏风华腰身一软,连带腿脚也一下一下地抽搐起来。

赵子矜发现自己拇指按住的小眼里,涌上来一些粘稠的,灼热的东西。

他用力压紧,却把师父折磨得更加胀痛难忍,扭着腰臀想要把性具从他手下解放出来:“放开。”

赵子矜像是没听见师父带着鼻音的恳求,他另一只手在囊袋旁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轻轻滑动着,逗得身下这人随着自己抚摸的节奏颤动躯体:“师父,你有过女人吗?”

情欲冲脑的伏风华现在只想赶紧让他把手拿开,难耐地呻吟:“没嗯、没有。”

“那以后也不能有。”赵子矜一看就知道自家师父分明是个什幺也不懂的童子鸡,若非他对自己太过防备,总不许自己跟他同睡一张床,不然这人早就被自己拿下了,何须如此布置?

“师父日后有徒儿伺候就够了,不管是女人,还是什幺狗屁师弟,统统都不许有。”他将伏风华的亵裤彻底从他脚上扒掉,擡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肩上,用手撑着他的膝弯,“记住了吗?”

“什幺?”伏风华喘着粗气,双眼迷茫。

赵子矜看得无奈:“算了,等你清醒些再说。”

他握着师父阳具的手动了。

放开按压铃口的拇指,里边乳白的液体淅淅沥沥地缓慢流淌而出,顺着柱身蜿蜒向下。

而这却不是赵子矜想要的,只是这样的程度的话远远不能满足。

一想到师父的元阳数百年未破,赵子矜就只想让由自己操持的这第一次,给伏风华留下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让他永远也无法忘记自己能给他带来的绝顶快感,从此以后再也离不开自己,只能在自己怀里发骚。

赵子矜抓住了两个囊袋用力搓揉,柱顶上淌下的精液被他涂遍阳具,或轻或重地按压着秀气的柱身,上下撸动。

滑腻的。

带着体温的液体沾满了下身。

伏风华感觉到自己推荐早就是一片濡湿,大腿上呗沾到了的地方因为水汽的蒸发而变得有些微凉,只有被赵子矜纳入掌中,以极快的速度玩弄着,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灭顶快感的地方依旧炽热。

甚至是越来越热了。

性具很胀,

已经快要登临顶点。

伏风华被固定在两侧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散在身下的衣物,脚趾也不断地用力蜷曲想要抓住什幺,他把腰越擡越高:“啊......好难受......”

“明明是舒服才对吧?”赵子矜满意地看着自家师父被自己亲手炮制而出,在他身下扭动身躯,暧昧呻吟的模样,“徒儿伺候得舒服吗?”

“难受、好、难受......”

赵子矜:“......你以后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师父的元阳,徒儿就收下了。”掌中的物件已经到达顶点,他最红再用力地捏了一把,便将手放开了来。

而伏风华发现压制着自己阳物的力道离开,便不管不顾地昂着龟头,一股白光自其中猛烈喷射而出,他腰腹抽搐着挺动,沾上了不少洒落下来的白精,斑斑点点,星子般坐落。

双眼前有大团大团墨迹一样的黑色晕染开来。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赵子矜将沾满了乳白液体的手放到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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