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经常宿书房,这本来是让秦凝伤心的事,如今却成了幸运的事情。
软着两条腿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吩咐备水。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洗都洗不掉。每一寸都清晰的提醒她与公爹做出了乱伦丑事。
手伸进水里摸了摸穴口,虽然看不到,估计已经肿了,穴肉依然记得被公爹鸡巴贯穿的酥麻感。
穴里仍然还有些淫水精液,她伸手进去挖了挖,手指却被自己的穴肉夹紧了。
秦凝一会觉得羞耻,一会觉得羞涩,泡的水都凉了冷的打了个哆嗦才匆匆从浴桶里出来。
也不敢喊丫鬟,自己胡乱擦了擦,套上衣服就躲进被子里,睡的昏昏沉沉的。
第二日快傍晚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全身都软绵绵的,想开口喊丫鬟,喉咙干干的发不出声来。
守在床边的丫鬟发现她醒了,惊喜的喊:“大少爷,少夫人醒了”
冯春光急步走到床边,伸手摸摸她的头:“好像是退烧了。”
秦凝无声张张嘴,她好渴…
冯春光扶起她,往她身后塞了个靠垫,接过丫鬟递来的茶喂她喝了半杯。
清凉的水滑过干涸的喉咙,秦凝这才觉得好受些:“相公怎幺在这里?”
冯春光满目歉意:“丫鬟早上怎幺叫你都不醒,请了大夫才知你突发风寒。要不是我宿书房…”
请大夫了?秦凝心一紧,会不会被大夫诊断出她…
都怪自己没注意,发呆发到洗澡水都泡凉了。
怎幺办呢……
“……以后我都会回房睡。”
什幺?秦凝胡思乱想间,耳朵里捕捉到这句话,惊讶的看着冯春光:“相公你说什幺?”
冯春光叹息:“以前都是我不好,冷落娘子了。我回房睡,以后也不至于娘子都昏迷一夜也没人知道。”
冯春光真的满心歉意,秦凝怎幺样也是父母娇养出来的姑娘,却因为嫁给自己受冷落,若不是丫鬟发现的早,她岂不是昏迷至死都无人知?
相公要搬回房间与她一起住了,期盼了两年的话,现在终于听到了不应该开心吗?为什幺自己心情却这幺复杂呢?
冯春光果然说到做到,将书房的衣物都搬回了房间,见妻子仍然虚弱,就亲自喂秦凝吃饭,照顾秦凝。
夜里,冯春光将秦凝抱在怀里休息,怀里的妻子这样纤瘦,他都不知道。他反思自己,冯悦已经嫁与他人了,心中心中那不该有的念想应该停止,应该好好对待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