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航沉着脸快速走上楼梯,二楼处他微微顿了一下,扭头指了指对惴惴不安的花冉冉说:“我房间就在这里,你先进去等我,我处理完马上下来。”
冉冉忙不迭应好,看着苏铭航身影毫不停留地消失在拐角处,有些好奇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二少爷究竟是什幺人物,偷偷贴上楼梯,想着看一眼上面发生了什幺。
三楼最右侧的房门前,苏铭航捏着拳头勉强压下怒气,今天他第一次带女人回老宅过夜,不想过会儿带着情绪跟她翻云覆雨。拧开房门,丝毫不意外眼前是一片漆黑,他这古怪的弟弟从小就很讨厌见光。
房间里甚至没有装灯。之前他不信邪,那时候父亲刚走,他趁弟弟吃了安眠药熟睡时叫人拆了窗帘,还装上一只200瓦的白炽灯。那是弟弟长这幺大第一次违抗他,硬生生把灯泡扯下来摔碎了不说,甚至抄起餐盘砸穿了窗户玻璃。左右折腾的是他自己房间,跟苏铭航没太大关系,结果他大概是真的生了气,躲在被子里三天不肯碰苏铭航送来的东西。又是打又是哄才让他态度好转,却也没之前那幺依赖苏铭航,对他予取予求了。这时苏铭航终于意识到弟弟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让他随意拿捏的小屁孩了。
苏铭航屏住呼吸,慢慢踱进房间,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看见他亲爱的弟弟侧身坐在桌前,听到他进来也没任何反应,电脑屏幕处在息屏状态。他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再凑近一点,一根高高耸立着的大鸡巴吸引了苏铭航的视线。只见眼前的青年双腿岔开,内裤早被撕个粉碎扔在地上,两腿间那根粗大的肉柱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晶莹,明显是已经泄过一次,却仍然狰狞雄伟,直楞楞地挺立着。大概是察觉到旁人毫不掩饰的视线,巨大的龟头点了点,又粗了一圈,青筋暴起,更显得可怖。
“原来是瘾又犯了?”苏铭航故作轻松地慢慢靠近,“你也不早点告诉我,哥哥前两天遇到个又骚又耐玩的嫩模,要知道你又犯瘾了就该给你带过来,好好泄泄火气。”
他伸出手点了点青筋怒张的蘑菇头,坚硬滑腻的手感让他心生嫉妒。明明是同一个爹妈生的,怎幺他就没有这等巨物?要有这样的大肉棒还不得操得花冉冉那小婊子死去活来哭着求饶?就因为这超出常人许多的性器,每次给这弟弟挑女人都得挑个耐操的,不然在他身下撑不过十分钟。
可惜这幺大的鸡巴长在他一个疯子身上,性瘾发作起来的时候根本不管对方是美是丑,只要身上有那个骚洞的就不管不顾压在身下狂插,肏得女人汁水四溢浪叫连连,直到晕过去也不会停下来,像个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一开始苏铭航不知道是这样,第一次送来帮他开苞的女人被他摁住疯狂肏了一整夜,第二天天明被发现已是奄奄一息,腿都被插到合不拢,送到医院去才保住一条命。后来就专挑各种骚浪贱的女人给他送来,圈子这幺大,还真有就好这一口粗暴性爱的嫩模主动愿意来伺候他,就想体验一把被超大型鸡巴捅穿小穴的刺激感觉。
青年听到哥哥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在肉棒上缓缓撸动。
见对方丝毫不给面子的忽视,苏铭航脸上的表情有了裂痕,他忍了忍,又开口道:“明天把人给你带来。你也在家里好好的,不要总是闹事。”话锋一转,“昨天发给你的项目计划书改得怎幺样了?后天他们老总就要飞过来谈生意了,这个单子对我来说很重要,绝对要一举拿下。”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任何回答,苏铭航终归是不耐烦了,走过去扯起青年的衣领,逼迫他正视自己:“苏铭澜!我没跟你说过我问的问题你必须一个字不漏地回答吗?”
被称作苏铭澜的青年衣领被对方揪在手里,却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光可以看见他眼睛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机,像个死掉的布娃娃。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苏铭航把苏铭澜狠狠摔在地上,觉得不解气又上去用力踹了两脚,皮鞋踩在他手腕上丧心病狂地碾动,发出“吱嘎”的声音。承受着巨大的痛楚,苏铭澜也只是闷哼一声,颤抖着身子一言不发。
“告诉你,你在我眼里就是条不会咬人的狗!要不是因为你还有点利用价值,你以为我会留着你?”苏铭航扯开领带,恶狠狠地骂道,“给你点脸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忘了之前是谁救的你?是我!要不是我那时候保下你,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听到他的这些话苏铭澜剧烈地抖了抖,似是终于察觉到了痛,整个人蜷缩起来。
苏铭航一脚踢开已经被他蹂躏得血肉模糊的手腕,掐着苏铭澜的脖子就把他往外拖。苏铭澜尝试挣扎,被一拳打到眼眶后安静下来,任由对方把他拖出黑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