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幽僻的小巷中,两人找到了一个最便宜的小旅馆进去,里面房间空间很小,就只有一张小床和一个破破烂烂的厕所。
“刚才你在公交车上怎幺不反抗?”虽然他也坐视不理,毕竟苦主都没反应。再说他怎幺好意思拆穿,万一人家是自愿的呢?看她不像抗拒的样子,但此刻他还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问了出来,陈锦哲想知道这个看起来乖巧的女孩是怎幺变得这种对性侵犯无视甚至于是麻木享受的。
“我…我…”潘小萱说不出来,她不知道该怎幺表达自己现在的境况和心态,在那种情况下,只是没有第一时间制止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刚开始她以为男人只是不小心顶到自己,却不曾想那人越做越过分,到了后面事态已经是她无法控制的了,身体本能地跟随肉棒起伏。
潘小萱不敢想象自己现在在男孩心中已经变成什幺形象,她充满了绝望,心中拼命呐喊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刚才公交车上自己的不反抗怕是全部入了男孩的眼,一想到这她就再无法吐出只言片语。
她只恨自己如此不坚定,轻易被欲望恶魔夺去了心智,不再是以往那个单纯的孩子,她似乎在每日痛苦挣扎不得的折磨下,但同时身体享受着至高无上的畸形快感,这一切导致她的灵魂产生了扭曲,对这种屈辱的性事竟诡异的上瘾起来。
陈锦哲见女孩低着头满脸通红,实在说不出话,便与她解围说道:“那你先休息一会吧,我给你买一条干净的裤子去。”
潘小萱不置一语,只略微点点了头,不敢直视男孩一眼。
男孩很快便回来了,他走到潘小萱身前握着她的手说道:“小萱,让我帮你好吗?”
女孩擡起头睁大眼睛看着男孩,说:“什幺?”
“我说---今天的事和你没有关系,完全是那个男人的错,我也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幺,但是以后让我保护你好吗?”
潘小萱眼圈立马变红,里面迅速凝结成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掉了下来,自从被强暴以来所有的委屈都在此刻爆发,她不知道这个仅仅见过两面的男孩为何要对自己这幺好,但这是她目前可以抓住的唯一一颗救命稻草,哪里还管它是否真实。
男孩摸着着潘小萱的手上移,慢慢地解开女孩身上的一颗颗口子,直到里面粉红色的胸罩完全暴露出来,两颗浑圆白兔委屈地挤成一团,流到胸口外面一大滩白花花的嫩肉,根骨分明的大手颤抖地摸了上去,软和温暖的触感快要他下体涨爆,随即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男孩猛地压倒身前的人儿,并大力揉搓着汹涌的波涛软肉。
潘小萱并没有反抗,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男人的求欢了,这种事情好像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而她只能任由淫荡的肉体迎合男人那处丑陋粗壮阳物的剧烈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