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舒白这个人确实不错,两人这段时间的相处很舒服自在。晏舒白不知道秦羡对自己是否有意,就一直没提过正式确立关系的事儿,默默憋在心里,秦羡心里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她还需要一段时间,需要一段时间斩断自己对程芜余下的念想。
秦羡听说了他们分手的事情,原来李茹心里一直有深爱的人,程芜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他最近情绪有些低迷,应该是真的伤心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程芜心里想的却并非李茹。
程芜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晏舒白在楼下等秦羡了,怪不得她最近打扮得勤快了起来,原来是为了他吗。他心里酸酸的,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所有事情围着他转的“秦助”,不见了,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和李茹的分手都没有带给他如此的不安,他有些看不清,自己对秦羡到底是一种什幺样的感情呢。
最近的工作排的太满,秦羡也不像从前那样时时挂念着他,再加上心里总装着事儿,程芜的胃病又犯了。这次依旧来势汹汹,起初胃部的不适还不太明显,他开车刚到了家,才进家门,整个胃痉挛了起来,一阵一阵地搅合着自己。
程芜缩在沙发里,胃部像被针扎了似的痛,额角的冷汗顺着苍白的脸滴在皮质沙发上,发出啪嗒声。整个房子里只有程芜极力克制疼痛的沉重呼吸声。他就这样在疼痛中累到虚脱,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他醒来快下午了,程芜吸了两下鼻子,好像有点堵住了,估计是感冒了。一旁的手机已经黑屏,他起身拿来充电器插上。脑袋一阵晕眩,稳了稳才往前走。打开手机,一排的未接电话,最上面是提醒事项:上午九点,项目最终研讨。
程芜皱了皱眉头,心中懊恼自己居然把这幺重要的事给忘了。赶紧回房间换了件衣服,拿起手机去往公司。到了公司,察觉到大家有些不对劲,面带歉意地回了办公室,给那边的负责人打了几个电话,看能不能补救。
秦羡和两个同事才从外面赶回来,在楼下彼此分别。秦羡独自上楼,她知道此刻程芜一定在办公室。她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啪嗒”一声,扔了一份文件在他桌上。
“你不知道这个项目有多重要?我们忙了这幺久的结果差点毁在你手上!我知道你的私生活丰富,跟她分手是你的私事,但你没必要把情绪的后果带到工作上来吧,你这次太让我,太让大家失望了。” 秦羡把今天的情绪一股脑发泄了出来,她真的很恼火,程芜私生活再怎幺样她都无所谓,上升到工作她实在是无法忍受。
程芜此时满脑子烦躁,自认是自己的过失,便没有打断秦羡。但他一擡头,看见她眼里的怒气和……脖子上还未消的红痕,心里好像有一处塌陷了,身体瞬间僵硬,怒气一下子涌了上来。
“首先,不是因为李茹,其次你他妈凭什幺评论我的私生活,你跟一个没认识几天的男人上床,很检点?”
秦羡愣住了,她从没想到程芜竟然这幺口不择言,“我跟谁上床关你屁事!你管好自己。”秦羡觉得程芜已经失去了理智,不想再同他多说,扔下这句话转身准备离开。
程芜一把拦住她,捏住秦羡的下巴,暴怒道,“你他妈真的这幺随便?跟谁上床都行是吗,”一把把她按在办公桌上,粗鲁地掀开秦羡的裙子。
“你松手,程芜,你他妈给我松手”,秦羡疯狂挣扎,奈何程芜死死压在她身上,她动弹不得。程芜低头在她脖子上啃咬吮吸,留下一片印记,一只手解开皮带,掏出阴茎抵上秦羡的穴口。秦羡急红了眼,大喊 “你这是强奸,程芜,你放开我,你他妈这是强……”
话还没说完,程芜径直捅了进去,没有任何润滑。秦羡痛得差点晕过去,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坚决不发出一点声音。程芜下身也痛得发紧,但一想起晏舒白和她翻云覆雨的场面,心头就一阵怒火,狠狠地抽送。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是吗?”
秦羡此时内心一片荒芜,从这一刻起,她的心便不再属于程芜。眼角的泪珠滴在桌上,像是她内心的绝望。
察觉身下的人没有丝毫反应,程芜心里更是不爽,“没晏舒白操的爽?不叫,我今天就操到你叫。” 他拉着秦羡从沙发做到地上,从地上到窗前。秦羡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下唇早已被牙齿咬破,浓郁的血腥味时刻提醒着秦羡,此刻程芜的所作所为。
终于,程芜发泄完了躺在沙发上。秦羡撑着自己起身,一步一步离开他身边……
溜:最后一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