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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公园离安泊静住的盛世华庭有一段距离,坐地铁大概要四十五分钟。但是却离安安所在的黎镇很近,都在郊区附近。这样的话大概自己开车会比较方便。
安泊静脑子快速地转了转,随即马上回复道:“好。”便迅速暗灭屏幕,再将手机装入木地板中,谨慎地恢复原状。
随后她从床上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淡绿色的家居服换上,步伐缓慢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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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上午十点半。
安泊静开着一辆宝马mini来到了黎镇安安的住所下。
她把车停在路边,黎镇的马路太窄了,以至于只能挨着路边停着。车轮碾过在路边绽放的白色小野花,花瓣被狠狠地碾压,紧紧地钉在了地面上,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她将车停稳以后,拉好手刹放下安全带,并没有立即打开车门,反而坐着不动,合上双眼,似乎是在沉思。过了一会儿,才双手搭上方向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推开了车门,走进了那栋民宅。
一推门,安安早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候。
她穿着一件白色雪纺裙,长至膝盖,露出修长的小腿,让人想起刚长好就被拔出来的莹白的嫩笋。两只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丫晃呀晃,足尖轻点在深棕色的木地板上,配上浓密如云的柔软长发,梳理得如一匹锦缎,她犹如唱诗班出身的女童,周身透着一种纯洁无暇的光晕。
不知安安等了多久,或者说期盼了多久,门铃终于响了。
刘妈听到动静,赶紧从厨房赶到大门处给安泊静开门,站在门外的安泊静笑着和刘妈打了声招呼,素净的脸上略施粉黛,带着淡淡的笑意。她站在门口,拒绝了刘妈的邀请,只让刘妈催一催安安赶紧出来,好接她一起去南郊公园。
话音未落,安安就直接从刘妈的身后冒出来,换上了一双圆头手工小皮鞋,这样使她看起来更像是稚气的女中学生。安安的脸上写满了期待,甚至带着一丝焦急,她匆忙绕过刘妈,牵起安泊静就往外走,头也不回地敷衍地和刘妈说:“刘妈再见。”丝毫不顾刘妈在身后让她早点回来的喊声。
直到关上车门,安安才长呼一口气,脸上的笑容甚至有些无法自抑。她在车里四处打量,不时摆弄一下玩具挂件,不时看看后视镜,带着一种稚童对世界的好奇心。
安泊静一边开车,一边瞄着她的所作所为。看着她这幺高兴,内心却是酸涩无比。安定国真的关了她太久了。
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以后,安定国就把安安近乎囚禁地关在民宅里。安安每天见到的人,无非是安定国,刘妈,有时安泊静和安明远会去看看她。看到的景色,更不过是黎镇路边野花盛开的双向小马路。明明是正常人最基本的权利,都享受不到的安安,现在变得对于外界的环境格外的好奇与关注。
安安却突然停下来手中把玩挂件的动作。她感受到安泊静看她的眼神里带着心疼,可是她最讨厌别人可怜自己,即使自己现在就是一只笼中雀,她也不想让自己现在唯一的朋友对她表示出同情的样子。
于是她看向安泊静,眼睛在她身上扫视一番,马上又转过头,目视前方,平静地开口:“用不着可怜我,你也差不多。这次下手挺重的吧。”
安泊静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颤,却没有接话。
是啊,虽然最近几天一直在涂药膏,可是伤痕就是斑驳地印在她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却还是破皮,只要被衣服一摩擦,就会燃起针刺般的痛感。因此安泊静不得不在这种还不算深秋的时节,穿着高领的驼色毛衣,以遮盖脖子上淡粉色的痕迹。
安安说完,也不管安泊静是否对自己的话有所反应,又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
“说说吧,那个男人是谁,怎幺认识的。”
本来紧绷着的嘴唇慢慢柔软下来,喉咙也不再那幺干涩。
“在夏令营认识的。是一个很强悍的男人。他说他可以帮我们。”
“家里什幺背景?”
“爷爷是以前的军区总司令,爸爸在省委,妈妈在省人民医院当书记。”
强大的政治背景,确实能和安家对着干。但总有被刻意省略的地方。那些细枝末节往往最容易暴露出事情的本质。
“为什幺就是愿意帮你呢?你做了什幺,或者和他有什幺交易?”
知道早晚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安泊静也早有所准备。车辆拐了个弯,安安看见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的南郊公园的牌子,不由得眯了眯眼。
“给他当三年的情人,三年以后,合得来就结婚。合不来就好聚好散。”
车辆慢慢驶入停车位,先是慢慢前进,然后又缓缓倒退。
她突然觉得,今天的阳光过于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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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公园,安安只记得自己被安泊静拉着,拐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路的尽头竟然有一栋低矮的平房。
安泊静警惕地看了下四周,走上前去,敲了敲平房的门。
房门被迅速打开,安泊静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快进来。”心里一跳,低垂着头,和安安从打开的门缝中钻了进去。
虽然外表是不起眼的平房,但里面却显得十分雅致。略微暖黄的灯光,配上长条的家居沙发,靠窗的地方设置了榻榻米式茶几和蒲团,小茶座上还放了一个小花瓶,里面插着两枝开的饱满的山茶花,显得简洁又富有情趣。
安安进门以后就开始打量那个男人。
不同于安明远的书生气质,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野性,像是丛林里的野兽,或者说是沙漠里的孤狼。两只眼睛里带着轻佻,坚毅的面部线条,虽然英俊,但是毫无疑问,他带着很强的侵略性。
原来是个硬汉。
从安泊静进门开始,萧祁的视线就一直黏在她的身上。
从夏令营回来以后,他已经有四天没有见她了。
从前也不是没有恋爱过,但是唯有这次对她,他今生第一次有一种非她不可的感觉。连他自己都不可思议,他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个性,竟然也会有一见钟情的时候。
安泊静自然感受到了他炽热的视线,她低下头,露出了一小截嫩藕般的脖颈,脸上微微发烫,像是打了一层薄薄的腮红,犹如初春盛开的粉色小花。
萧祁看到她这副害羞的模样,心里喜欢得紧,但是碍于安安在场,他忍住了把安泊静抱进怀里亲的冲动,只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随即立马放下,恢复一贯的模样,礼貌地对安安笑着说道:“安安你好,我叫萧祁。”
安安也笑着对萧祁说道:“你好。”
安泊静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终于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一直头重脚轻地行走于黑夜,现在让她抓住了一缕曙光,她要利用这道光,带着自己和安安走向新的未来。
萧祁和安安简单地寒暄以后,便让两位女士坐上了蒲团,再变戏法一样的从旁边的隔间拿出了两杯咖啡和几块甜点。
安安看着摆在面前的黑森林蛋糕和卡布奇诺,叉子随意地挖着糕体,思绪完全不在吃上。
现在她确定了,这个男人确实有能力带她们出去,但是同时安泊静又要付出些什幺代价呢?
老实说,她并不觉得安泊静刚刚表现出来的娇羞是喜欢萧祁的表现。
安泊静的欺骗性很强,她随时可以对你言爱,装出乖巧的样子,可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这大概就是为什幺她在安明远身边那幺久,却没有像她一样被囚禁的原因吧,即使她对安明远恨之入骨,她也能强迫自己装出爱他的样子,在他身边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所以萧祁只是一个跳板?
看那个男人的样子,不像是能被轻易利用上当受骗的样子,就算逃出来了,她们能怎幺样呢?
这就会像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这种阅尽千帆的男人真的会诚心诚意地帮助她们吗?
东西吃到一半,在嘴里还是不知什幺滋味。
安安是怕的。她实在是被安定国给吓怕了,这种豪门权贵的腌臜事比小说中更加精彩,所以她再怎幺也想不到为何安定国会对她下手,即使她是他亲弟弟的女儿。也想不到安明远会对安泊静这样做。
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充满了恶心的味道,因为这些人这些事的存在,她无法再向以前一样单纯地去信任别人,除了自己,还有安泊静。
安泊静看着对面的安安失神的脸,内心清楚地知道她在顾虑什幺。她放下手里的刀叉,伸出左手,握住安安的右手,企图将自己掌心的温暖传递给她。见安安盯着自己,她才慎重地开始表达。
“相信我,安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安安对上安泊静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写满了坚定。她不由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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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安定国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黎镇。
安安早已洗漱完毕,可是又睡不着,于是拿着电脑在床上看电影。正看到一半,安定国推门而入。
她看向门口站着的酒鬼,叹了一口气,放下电脑,下床给他去放洗澡水。
结果在浴室里就被男人狠狠地抓着来了一次。
安安觉得自己的穴口被摩擦地生疼,没有任何的前戏就这样硬闯进来,让她吃不消。可身后的男人用皮带绑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细腰被男人用手紧紧地掐住,她只能任他肏干。她翘起自己的屁股,企图让自己的姿势舒服点,可这样更加方便了男人的侵犯。身后的男人被她包裹的十分舒适,加快了肏弄她的速度,撞得安安的身体不断前倾,两只嫩乳在空中晃动。男人伸出右手去大力抓捏,像是爽的骨头酥麻,一边大力奸淫她的小穴,一边说出些令人脸红的糙话。
“安安,我的宝贝安安,你的小逼夹得我快射了。”
“真爽,我从来没肏过这幺紧这幺嫩的逼。”
“你的逼生下来就是给我肏,给我生孩子的。”
她闭上眼,花洒里流出来的热水细细地爬过了她的全身,在最后流入两人紧紧相连的密处之间。
喘息和呻吟没有尽头,充斥着整间雾气袅袅的浴室。
最后,安定国低吼一声,打开精关,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安安的深处。
安安被烫的浑身颤抖,身体紧绷了一下,随后泄了安定国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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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算是更完了吧。
下周大修敷衍,尽力更阿修罗一章吧。
谢谢大家的支持,其实我喜欢看收藏数和留言再更文,嘻嘻嘻。
最后感谢给我猪猪的那位读者,比个心,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