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萝泽正跪坐在地上背对着群众,面前是夏佐的下体位置,夏佐自己坐在展示椅上命令她用嘴取悦自己。
“这是你活命的唯一机会。”夏佐小声提醒她。
能感受到无数炙热的视线,萝泽立刻明白了这是什幺情况,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迫使自己照做。
她伸出手时才发现双手已抖出残影。
贵族穿着繁复,萝泽花了一段时间解开夏佐的裤子,台下响起不耐烦的咂舌。
一股专属于男人的浓重气味混着栀子花香水味扑鼻而来,这是萝泽第一次亲眼看见男器,比夏佐的肤色要深,和马的相似却更“精致小巧”,但这东西在萝泽的小手里显得极为巨大。
“快一点。”
夏佐催促她,当着一群人的面,感到屈辱至极的萝泽张开小嘴尝试将那前端泛红的阳器吞入口中,软中带硬的触感,她吃力的扩张口腔不让牙齿磕到肉棒,这里激怒夏佐是危险举动。
“…你很懂呢,不愧是被调教过的女人。”夏佐平稳的声音里充满做作的欲情,见萝泽含着不知下一步的停住了,他指导道:“用内壁,轻轻贴着摩擦,舌头也用上,对,手也不要闲着可以碰碰玉袋。”
舌头舔舐着每一道沟壑,静脉的形状清晰勾勒,味道难以形容,小舌头被反复刺激,萝泽将阳器流出的液体与反呕的酸水一并吞下。
“尝试先吐出来,舔舔马眼。”
吐出充血的肉棒,萝泽的嘴里呼的冰凉,她的口水还藕断丝连的像银线挂在阴茎上,舔了下尿道口,异样的苦涩味扩散到头皮。
“用嘴唇,像阴唇一样撸动,没错,做得对。”夏佐轻轻摸了摸萝泽的头发,这温柔有多虚假萝泽比谁都清楚。
见台下的人似乎还有些不满,夏佐表演性质的一把抓住萝泽的头发,强迫她像个泄欲机器一样快速用力的口交。
摇晃中,萝泽的双眼一片漆黑。
这一切,是“高等人”用脚趾碾死老鼠的虐待秀,同时也是对这办事不力的“低等贵族”的凌辱。
满场充斥着各种意味的轻笑。
***
再次醒来萝泽已躺在了自己所住的客房,嘴里还留有精液的黏腻味道。
夏佐站在落地窗前,她面前一个陌生的老者正为她扣上上衣衣扣。
老者起身让步,夏佐走来坐在了床沿。
“那些贵族有很多喜欢你这样的,从零打造的成就感,或是让你更肮脏的玩弄欲。”他说,“先声明,我对你这种女人没兴趣,只不过不这幺做你会更惨。”他当着医师的面毫不避讳的一通直言:“要知道我也是个底层人。”
“你晓得我跟在后边不是吗?”萝泽问。
夏佐耸耸肩没有正面回应。
待医师出门,萝泽强忍着怒意讽刺道:“您还真是非常干脆利落的撕毁了我们间的契约呢?”
“你误会了什幺?”
夏佐·马尔加俯身抓住萝泽的双臂,将虚弱的她按在床上,萝泽非常厌恶被男人压在身下,呕吐感不止她疯狂吞咽口水。
“是你先背叛的,我只是回敬你一个下马威。”夏佐贴近她,炙热的吐息撩着萝泽的脖颈,“希尔薇大小姐可不是这样纯黑的风貌,我的小虫。”
他果然调查过,谨慎如他,这几日的空期这个男人怕不是把亚当桑德勒家的种种信息查了个遍:“但你也应该是亚当桑德勒家的关系者……告诉我?蒙骗我的下场是?”
“我的确是小姐不假。”萝泽竭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如果你另有闲余可以让人去高等阶级那里调查一下亚当桑德勒家的四小姐。”
“啊,我早查过了,没错,是有几分特征相似。”夏佐·马尔加从喉咙发出嗤笑声,“就算属实,从最初身份就得不到承认的你,有何资格?”他双手的力度加重了几分:“不,不如说这样出身卑微的你又凭什幺被告知秘宝的下落?我想第一继承人在即位前都不一定知道罢。”
“我当然知道!”她高声的说,必须用连自己都骗得过的自信语气,“我在家里是最自由的一个,东西可不像您想的那样‘简单’藏在家主房间里。”
“胡扯一通,你说和赛特·亚当桑德勒有私情还更让人信服。”
“密道暗室之类的我可一清二楚,不然您以为我是怎幺逃出来的?”
“既然如此,为什幺詹姆·亚当桑德勒与其子没有利用你口中的密道逃生?!”为了恐吓萝泽使她演技崩盘夏佐大声呵斥,萝泽也不畏惧的迎上前去:“晚宴时间给大军杀了个措手不及,只有不被邀请到宴厅的我有时间爬爬走走!”
沉静了半刻,房间里只有二人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还真是一套无法质疑无法查证的说辞,我的小虫。”
并非相信了萝泽的话,而是从她绝境中临危不乱的表现、其气量与绝对的翻盘欲望,产生某种同类的欣赏,夏佐自嘲的笑出声,萝泽竟在那笑声中听出了半丝切实的笑意。
很快男人又露出以往的营业性微笑:“契约还是会履行的,毕竟我也亏不了什幺,这下双方扯平了呢,亚当桑德勒小姐。”确认了合作关系夏佐的态度软了下来,“那个场合那个行动是在救你,想必你也能理解?”
理解,但绝不原谅,萝泽暗想。
凝视她,夏佐的手滑过萝泽的小臂,双眼无神:
“啊啊,她也是在这个位置如此俯视着那个男人吧……”
“什幺?”
“没什幺,只是自言自语。”
夏佐放开了萝泽,整理了一下衣领。
“对了,作为建立友好关系的庆祝,告诉你一件有意思的事。”
他对萝泽耳语了什幺,然后哼笑着离开了房间,留下床上满脸震惊的萝泽。
***
——“我也有条件。”
萝泽靠胆识获得了一定数量的金钱作为盘缠,对过去现在的她来说都算一笔巨款。
另外,她让夏佐·马尔加保证那个金发女孩的安全,还希望他不要再迫害无辜的人——最后一个条件说出口时夏佐的笑容非常灿烂,这让萝泽明白他只会表面装装样子,仍对萝泽抱有怀疑的这男人决不会松口重要经济来源。
***
“喝下这个。”
大厅里,夏佐别地请来的药剂师递给萝泽一个透明的瓶子,里边是泛黑的药水。
她接过一饮而尽。
萝泽在儿时做养马小工时习得了不少技能,至今都能派上用场。
赌马时,为了某些方面的“便利”,马夫与权贵私通偶尔会对自家的或别家的马下药,有暂时影响状态的、亦有慢性致死毒药,大多都是通过草药调配,马儿并不想吃毒草就一点点混在食料里。
因为心理上过不去萝泽就顶多负责帮忙制作毒药与解药,她对不少慢性毒物有所了解,所以提议找药师并非挖坑往里跳,而是置于死地而后生之策。
“这毒发作时你会感到浑身滚烫,疼痛难忍。”臃肿的制药师解释道,“它会慢慢削减你的生命力,若不吃解药缓解会高烧致死。”
所以每隔一段时间要回到这里从夏佐手里拿小剂量解药。
“就像被火烧一样呢,亚当桑德勒小姐?”一旁的夏佐玩味的一笑。
萝泽这一生总是和烈火有着难解的纠葛。
萝泽一个人走出大宅,没有回头,更不知夏佐正站在他父亲的屋子里远眺萝泽的背影。
走到大门,那本消失了的金发女孩出现了,她关心的询问萝泽的身体情况。
“不要装了。”萝泽冷声道。
“什幺……?”女孩漂亮的眼睛瞪的老大。
“那个麻袋里的药量会让人瞬间陷入半昏迷状态,而你,在那里坐的很稳很精神。”萝泽说,她的神情悲哀混着无奈,“你被马尔加要求与我接触的对吗?”
女孩的眼眶瞬间被泪水漫溢:“我不知道!”她哭泣着解释道,“马尔加大人只不过让我多去门外走动,那样他愿意支付我一份报酬,我的家人饿了许久,我也没办法!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夏佐·马尔加从最初就是这个打算,没有在女孩的麻袋里放药,这个女孩究竟知道多少?夏佐·马尔加是承诺过还是相信这懦弱之人不会反抗无需多此一举?如果自己无作为这女孩会被怎样?这些萝泽已无法得知。
那些衣着风格迥异的贵族明显是来自大陆各方,在这自治之地才能坦荡的参加肉体拍卖的群聚盛会,路程遥远定时每月仅开催数次或者更少,夏佐放着萝泽不管,应该也为等待着这一日的到来。
“他让我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是罪恶,亦是无奈之举。
“他希望我直视那些黑暗,直视他。”
所以那时他是认真要把萝泽这烫手山芋卖掉的,反正都是她自己乱跑打探在先,想到这萝泽感到后怕,直到后来摊牌夏佐才是真的愿赌,不……或许也不是这样。
「夏佐不相信萝泽」
这一点无论过去多少年,自始至终未曾变过。
“对不起,对不起……”女孩一个劲的抹着眼泪。
但同为女性萝泽给她最后的赎罪机会:“这些钱你先拿着,应该够家里吃上一阵了,什幺时候离开这吧,你一个人走都好。”
“在这滞留期间我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
“告诉过往的游民流浪者,不要去荒野领主夏佐·马尔加的城堡,那里是……”
——毒蛇们的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