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哥哥欲火焚身

听到关键字后,季樰眼波微动,她警觉地将手靠向水果刀的位置,问:“谁下的药,他在哪?”

“他死了。”季远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把一个人的死亡叙述得那样云淡风轻,不像是正常人所能呈现出的状态,季樰先是怔住,然后脱口而出:“你呢,会死吗?”

季远摇头:“我等药效过去,用不了多长时间。”

她只听说过远古的阴阳合欢散,据说要在一定时间内发生关系,否则七窍流血直至身亡,可惜现代的药物只够让人精虫上脑,顶多难受。

想到这,一抹绯红爬上她的脸颊,竟然有点失望,明知不可为、不道德,却也忍不住意淫,她无法控制自己对季远的情感,这种日渐增长的念头,已经延伸到想要跟他上床的地步。

心里一边骂着不知羞耻,一边又期待脑海中的画面成真。

如果不是他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她可能不会想歪,以至于一错再错,他偏偏在她十八岁生日,在这个时间点,即使自顾不暇,也坚持回家了。

仿佛在给季樰机会,一个以牙还牙的机会,像报复那年夏天的吻一样,把他占为己有。

“哥哥,我想帮你。”她穿着白色睡裙,晚风舒松地吹过,肩膀处的吊带不知什幺时候滑落至胳膊上,在暗处待久了,能看到那道漂亮的乳沟。

季樰不是故意的,正因为不是故意,那种自然而然的挑拨,让她娇小,清纯的模样变成一簇火苗,把季远整个点燃。

“小樰,我们不能……”他缓缓捂住双眼,突然冷笑一声,“我他妈居然在犹豫,是不是疯了?”

看着哥哥被欲火焚身,又无法自拔的样子,那一刻,季樰心里头翻江倒海,她起身离开寡淡的月色,冲进阴影里,双手穿过对方的腋下把人紧紧抱住。

顿时,两具身体贴得很近,季远灼热的呼吸萦绕在她胸口,她感受到下体有根硬物在变大、变粗。

啊,是哥哥的性器。

她眨了眨眼睛,有点慌张,于是低下头,嘴唇抵在季远的手背上:“你知道吗,我能帮你撸管,口交也行。”

听到如此粗俗的两个词出自妹妹之口,季远不可置信地把手掌从眼前拿开,他面露疑色:“你从哪学的?”

“需要学吗?”季樰寻思,现在网络那幺发达,到处有人搞黄色,学到一两个词汇,没什幺可稀奇的。

“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他想到什幺似的,突然掐住她的肩膀,面色一点点沉下去,语气冰冷,声音也嘶哑:“小樰,告诉我名字,我会杀了他,一定杀了他!”

短短几句话,是从骨子里流露出的恨意,让季樰心里咯噔一下,哥哥在她记忆中并非如此,就连爸妈离开的那天清晨,他也没有什幺情绪,还安慰她,叫她别怕。

“哥,没人欺负我,小姨把我照顾得很好。”她飞快回应道。

季远听后,手下没了力气,他看着季樰的眼睛,确认是真话,紧绷的神经才逐渐松驰下来。

见状,她也趁机转移话题:“很难受吗,用冷水泡澡会不会有效果?”

季远头也没擡,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拒绝。

得到同意后,季樰飞快转身,光着脚跑向浴室。

她就这样从他怀里突然逃走,让季远内心感到空虚,手僵在半空好久才动弹。

那个清瘦的背影透过玻璃,露出模糊的轮廓,好几次停驻在他呆滞的目光中,看着她仰头撩拨头发的样子,心中的冲动难以压制。

他想箍住季樰的双手,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在玻璃上,粗暴地顶开那双腿,扒掉内裤,从后面使劲肏她,一直肏到她接受为止。

不,他不能,三年前已经冲动过一次,再犯错,怕是没办法再回头了。

等季樰把凉水放满浴缸,她从门后探出半个脑袋,对不远处的哥哥招手道:“快进来吧。”

该死,分明随意的一个动作,他竟会认为是勾引。

这种可耻的想法,得尽快处理,他低下脑袋,强撑着身体跌撞前行,在经过浴室的玻璃门时,深深看了季樰一眼,然后鞋也没脱,直接坐进浴缸中,“砰”地一下,惊起大片大片的水花。

季远浑身湿透了,刺骨的冰凉让人清醒许多,他歪着头,垂眸去解扣子,从领口解到腰腹,那条皱巴巴的黑色领带还挂在胸前,皮肤因为长期暴晒变成了性感的小麦色。

性感,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性感。

明明被下药人的是哥哥,季樰却心跳加快,她单手撑在门把上,眼神一动不动,火辣辣的目光穿过空气,能把他盯出个窟窿。

“嗯……”季远的手指这会使不上劲,他用牙咬住袖口,费劲往前扯动,最终也只脱到一半。

“我帮你。”季樰辗转反侧,忍不住又从门口走回来。

听到这句话,他擡头,嘴里还叼着袖子,然后含糊不清地说:“不用。”

“别推辞,我是你亲妹子,这种事没什幺可避讳的。”说完,季樰走到浴缸前,蹲下身,伸手去扒他的皮带。

“你?”他的身体无处可躲,眼里复杂的情绪更是无处安放,“你要做什幺?”

想清楚以后,季樰把皮带一抽,她目光沉静,慢条斯理地将裤口拉链拉开,唇瓣在灯光下像刚刚成熟的樱桃,一开一合的:“我说过,我能帮你撸管,口交也行。”

“你不能!”他突然喝止。

“哥,你在怕什幺,我们是兄妹,不存在结婚生子的恋人关系,只是帮你发泄,千万不要有负担。”她内心紧张死了,表面上却波澜不惊,这种话,她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季远却信了,他自欺欺人地闭上双眼,咬牙道:“就这一次。”

话落,季樰低头抓住他的平角裤,由于用力过猛,直接一把拽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像鞭子一样,“啪”地打在她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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