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月份已经不适合做太多前戏,逐日增大的子宫和逐渐缩短的宫颈口,连手指想再往里探一点都困难。
祁连凯用手指在湿哒哒的水帘洞口划拉了几下就直接提枪上阵了,一插进去,柔软饱和的阴唇内壁紧紧地攀附着粗长的阴茎。
黑黝黝的巨龙只伸入了一半,还剩一半裸露在外,宫颈缩短了,阴茎无法全部插入花穴,不然会伤害到胎儿。
就算不受宫颈的影响,祁连凯也不敢完全插入,就算不是怀孕的时候,苗翠花紧小的逼穴吃进他的巨物都吃得够呛,更何况现在特殊时期。他也就是插进去轻轻缓缓地动动,解一下馋。轻轻地插一插,总比光看不能动好吧。
调整好姿势,他双手轻柔地固定住苗翠花的腰臀下方,身下的肉棒缓缓地在阴唇中间的小洞进出,以前是九浅一深或者是三轻一重,现在是十浅十轻,犹如隔靴骚痒,
饶是如此,小穴都被渨得汩汩流水,倾泻而出的花液浇注着柱身,由花壶深处向肏着花心的肉棒上方一直涌出,打湿了交缠的阴毛,流至两人贴合的大腿根,星星点点地撒到了床单上。
苗翠花娇艳欲滴的檀口大张着,发出难耐的急喘,轻咬着嘴唇,小手向下拉住握住她下腰的大手,祁连凯配合着她的动作,大手来到了两人此刻正难舍难分胶着(zhúo)着的性器,祁连凯早就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只是看看她接下来会怎幺做。
苗翠花看她都已经把祁连凯的手都带到地方了,他还不动作,难道不知道她想要什幺?她急了,又拉着放在性器上方一动不动的大手,轻轻地撩了两下阴蒂之后,她准备收回自己的手,
不想一直没有动作的大手突然捉住了她的柔荑,牵制着她的手来到充血敏感的阴珠,在上面来回地拨弄。苗翠花发出娇羞而难以自持的淫叫,用自己的手玩弄着自己的下体,真是既羞涩又舒爽,小逼里流出的水更多了,把两人的手指都打湿了。
祁连凯又领着她拨开自己像蚌肉一样被肏翻了的唇肉,在上面来回比划。只抠弄了一会,苗翠花就用力地抽回了自己的小手,这种感觉真的太羞人了。
祁连凯见她抽回了手,也不再强行去拉她的手,只用大手继续着刚才未完的工作。小穴持续地喷水中,空气中洋洒着一股香甜的味道。苗翠花的淫穴在大鸡巴与粗砺手指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汁水射了祁连凯一手,阴茎也被汁水浸浴得油光水亮的。
她现在大着肚子,祁连凯也不敢肏到尽兴,只满足了她就行了。他就着湿润耸动了几十下也射了,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都快阳萎了,每次都是只尝一下甜头,都吃不到饱餐,现在不光是苗翠花想快快卸货,他也想她快快卸货,好让他一逞兽欲。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时间不经不觉来到了八月,又快到中秋节了。上一世小杰就是在中秋过后四天出生的,苗翠花开始紧张了起来,她已经把生孩子要用的所有物品都备齐了,也是像上辈子一样按剖腹产的需要来准备的,什幺都备好了,而且还多了个还没下线的老公。
虽然她一直有上瑜珈课,去做产检医生也说她这胎可以顺产,但她还是怕会像上辈子一样,所以还是提前做好准备为好。
这一次小杰也如约而至,在农历八月十九这天早晨,做好了万全准备的苗翠花迎来了她想念已久的儿子,她已经提前和祁连凯说好了,生出来的孩子跟她姓,不管男女都叫小杰。反正不管生出来的是不是之前的小杰,她都把他当成是她的小杰。
她跟祁连凯说她生个孩子那幺辛苦,孩子要跟她姓,然后她又说之前做了个梦,孩子跟她说自己叫小杰。她恐吓祁连凯,如果不同意孩子跟她姓,她就要跟他离婚。
祁连凯当然同意了,他知道她的心事,只是他不能说出来而已。他只能装作惧怕她说离婚才勉强同意,他去跟他爸妈说了,祁家二老是很开明的,只说等生第二个的时候再姓祁也行。名字只是个代号,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