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睡觉?”季远顺势问了一句。
她“嗯嗯”两声,乖巧地指向卧室:“一起睡吧。”
季远拿她没法子,更何况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知道拒绝不了,当下便转身去往厨房,边走边解释:“你先回屋,我去热杯牛奶。”
“哦。”季樰应声后,心中却在盘算着今晚要把哥哥一举拿下,没撸完的肉棒得继续撸完,否则白白期待,不划算。
这次原本是冲着哥哥的初夜去的,只是转念一想,趁火打劫多没劲。
季樰目标明确,她要在季远头脑清醒的时候,再将他抽丝剥茧。
等人热完牛奶回来,她乖乖坐上床铺,只见季远已经换好人字拖,从浴袍下露出一双光滑的大腿,他把玻璃杯十分自然的递过来:“温过了。”
“谢谢哥哥~”季樰起身,像正在勾引猎人的猎物,她微微弯腰,拿嘴叼住了杯沿,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下,一边仰头嘬牛奶,一边伸手摸去裙底脱自己的内裤。
那条蕾丝内裤被她轻松扯落,软趴趴地掉在脚踝上,柔嫩的趾头往前一抛,把东西扔到了季远的身下。
这时,她脑袋一偏,牛奶突然溢出来,那杯乳白色液体从嘴角处滚落,顺着漂亮的下颌线砸在锁骨里,再滑进乳沟,最终从大腿内侧流出来,多诱人的画面,一位娇小玲珑的姑娘坐在床边,晃着腿,咬着玻璃杯,用那双清清纯纯的眼睛看过来,看到季远双眸失了神。
“药效还没过呢?”她笑声清脆,把嘴里的东西放去床头柜,顺手将胸前奶渍一擦,不管从哪个方向看,都能瞧见白色睡裙下凸起的两颗小粉豆。
“你疯了?”季远这会脸色不大好。
语毕,让正在兴头上的季樰更加放肆,擡手就把掌心的奶水抹在他浴袍上,动作不紧不慢,神情却十分享受:“哥哥,我好看吗?”
“你别招我。”他小心逮住她的胳膊,无意中撞见那道呼之欲出的乳沟,霎时间,面色阴沉。
“你让我撸完,我就听话。”季樰不给对方谈判的机会,擡起脚趾就按在他两腿之间,即便隔着浴袍,也能感受到那根性器的粗细程度。
“你看它,好硬,好大,好长啊。”她用趾头揉捏着,眼里万分的渴望。
操,季远暗骂一句,今天算是栽在这小魔头手里,原本压下的欲火被再度点燃,如同关不上闸门的水坝,转瞬就决堤。
“就这幺想撸?”他带着危险的眼神靠近了,把季樰逼到床上去,让她不由自主的往棉被里躺好。
见状,季远单手撑在她耳根后边,双眼半阖着,声音不温不火:“你继续,随你怎幺玩我,都行。”
他的尾音刚落,让季樰听了面部发烫,之前主动勾引的气势已经灭了大半,现在被他一句话弄得五迷三道,真是意外收获。
“你别得意。”她不甘示弱地把手伸进他的浴袍。
季远被摸到敏感地带,再也把持不住,他闷哼一声,低着头,那双眼要把人融化,只感到灼热的气息扑鼻而来,不待人回神,就吻住了季樰。
俩人在床上接吻,把床单一步步弄乱,这次没有食言,季樰不可置信地被他堵住双唇,哥哥柔软的唇瓣把她包裹进一片深海里,牙齿一下一下相撞,让潮水在洞穴里不停涌动。
“嗯~”她发出一句呻吟。
以为把人弄疼了,季远停下动作,眼中的情欲快要溢出来,他在她面前轻声喘息,额头已经冒出一层密汗,有缕碎发挡在右眼上,微微晃动,成了虚影。
“哥,你有感觉吗?”她看着他,呼吸也变得紊乱。
季远喉头一滚,点头回应:“有感觉。”
听到这里,季樰撩开他的浴袍,紧紧握住那根性器,先是色情地来回抚摸,然后仰头去亲他耳垂,亲了一下,两下,三下,最后被季远掐住下巴,紧接着又让一个绵长的热吻给占据大脑。
哪怕是药物在起作用,他也愿意被操控,至少他做了之前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就权当一场意外,梦醒以后,他还是她的哥哥,她唯一的亲人。
“嗯……”季远低喘一声,被她摸到临近高潮,最后一次自慰是在三年前的夏天,这种久违的感觉重新把他攻陷,心中的那道铜墙已然坍塌,他果然……对她死性不改。
白灼已经抵达铃口,过不了多久,他大脑放空了,紧接着突然起身,一股热浪喷涌而出,银白的液体眼看要射在季樰的大腿上,他伸手拿过抽纸,条件反射一般,把精液一滴不剩的,稳稳挡在她身前。
“对着自己的妹妹高潮,我真是……禽兽不如。”季远回过神,不忍苦笑一声,随之而来的是痛恨,痛恨自己,他还是干出有违伦理的缺德事。
季樰看着哥哥转身倒在她身边,脸上没有半点快乐,明亮的灯光把他打回原形,他自认为是个见不得光的畜生,就只配活在阴影里苟延残喘。
从把季樰接到大城市的那天起,他就想等她毕业,看着她嫁人,他再给自己挖一座坟,什幺也不带走。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季樰侧身看着他,想把他看进心里。
“好。”他温柔地回应着。
然后她就开始组织语言:“传说在巴尔都拉原野上有一只蝎子,专门捕杀小虫,没想到有天遇上了黄鼠狼,它想活命,就拼命的逃,最后掉到了一口井里,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在蝎子快被淹死的时候,你猜,它都想了些什幺?”
季远十分配合的陷入沉思,过了一会,他说:“想它的家人。”
“不对。”季樰摇摇脑袋,继续道,“它知道没救了,很后悔没有被黄鼠狼吃掉,或许黄鼠狼会因此多活一天呢?于是蝎子请求上帝洞察它的心意,希望下次不要白白浪费生命,为了大家能够真正幸福,它愿意贡献自己的身体。”
“然后呢?”季远顺着话往下问。
她却突然笑起来,回答道:“然后它看见自己化作一团火焰,照亮了夜晚,也照亮了黑暗。”
他听后,心中燃起难以名状的触动,又问:“你想说什幺?”
季樰眨着眼睛,她想说:“这是《银河铁道之夜》里,一名小女孩描述的故事,让我印象深刻,因为我也想变成蝎子,照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