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正是寻着方法揉捏那软绵绵两团,搓上时,她才发现囊袋里面微硬,可她将一含住茎头,竟发现欲根微微软了,不由回头望着他低声:“师父……软了……”
软了她就可以歇息了,被他这般摆弄着,她好似被架在火上烤。
叶云詹回过神来,想及她适才话语,心海便一阵翻腾,她居然说他软!
“那就舔硬,弄不射它今晚别想睡!”
说着,大手掰开眼前花穴,张口“欺负”上挺翘小花珠。
只舔弄了一番穴口,舌头都还没刺进去,他便感觉身下又火热起来,更畅快的是,她果然明其精髓,手口并用含着他蓬勃欲望。
只看一眼她吞吐自己巨根模样,他便心腔澎湃到邪念四起。
这小嘴在他这里,就没说过一句好话!今晚他得好生教训教训她这不听话又爱臭犟“小嘴”才可!
薄怒夹杂着邪念一生出,犹如滔天洪水崩山而脱,他不再小打小闹调戏,两指极力分开花唇,露出里面湿暖尿口。
那处藏在层层花唇下,小到极不可见,又粉嫩异常,那次他不过“欺负”了这处几下,她便一泄如注。
叶云詹勾唇,伸手揉了潮口几番,见她扭着身子哼声,而后张了嘴,全然含下,舌面裹住那处粉嫩,从下至上极至舔吸,那力度,是下了决心非要将她吃透才可。
看她已是憋不住滚滚潮水,露出些黄泽来,叶云詹冷哼一声,这般手法,比起他毒发之时淫荡想法还差之千里。
他伸了手,来到后庭,探出一指深入绯红菊道中翻搅抚弄。
这处他还从未碰过,且他也是看了春宵图才知这其中门道,想他身下的魁梧,入她前门都能撑得她气不能喘,若入此处,还不得把她插坏。
但就这紧小花孔,也已然被开垦过了,他又想及窗台前春色,胸膛一阵起伏:“入这里感觉如何?”
景昔软了身子,呜咽哼声,抖着双腿想摆脱他手指侵略。
那处午时刚被师兄开了荒,正是疼痒交加,如今再被抚弄,前后夹击,让她理智不复,满心煎熬化作动作,只想让这怒气冲冲“二嫡仙”快些泄身,她也好下榻出恭。
叶云詹被她突然加快的小舌舔弄得泄出些白精来,忙沉息缓过汹涌冲动:“别舔孔眼,含住别动。”
这一柱精华他是要射进她穴中与她“阴阳交融”的。
且他怎能输给这难以训诫女娃,这小娇躯,他还要里里外外吃个透,看她往后还敢不敢说那些淫词浪句来!
帐内春欲正浓,一室旖旎,只听得口舌吸含咂弄声,撩人耳赤。
青石榻上,赤身裸体男女相叠交缠,各自抚慰着对方欲望,已是到了忘乎所以地步。
叶云詹也忘了,他是要撷阴解毒的,而今却变成这般色情至极撩拨口含。
终是在她颤抖着双腿,洪流倾泻时,他猛然起身,抱住她圆润双臀,套上热意滚滚欲根,将那正是泄潮阴水堵回花腔,长臂裹住她,一阵极致耸胯抽送。
潮水堵着花道,滚烫又紧致无比,叶云詹入得寸步难行,头脑发蒙到连连喘息:“怎幺这幺紧。”
她是真的紧,身下花穴曲径波折又夹道暗生,每次进入,紧致花腔都将茎衣褪至穴口,再紧紧裹着赤身裸体根物,吸含夹弄,绞得他频频失控,桑毒迸发,失了理智一心想将这小花道入松。
就如同现在,他已是不复清明,压着她狠命凿弄那滚烫花腔。
这一番操弄,他用了五成力。
尖叫粗喘声响彻万籁俱寂凤鸣谷,惊得睡鸟振翅飞,惊得沐彦抚玉根。
叶云詹喷得极其粗鲁,边入边射,似要将三日来积攒精华喷泄殆尽,更要将这积累渴望化作动作,与她诉说。
而后抱着她,坐在榻边,退出身来,汹涌潮水合着白浊倾泻而出,落了一地。
待她泄完,他又将她放在榻上,卷过素布,仔细擦拭着两人身下,而后躺下,抱着她平复气息。
贴着他滚烫起伏的胸膛,景昔微微发抖,她朝榻里挪了挪,想离那温存远一些。
以往,她想近一些,如今,她想远一些。
远一些,便不会胡思乱想。
叶云詹却是伸了手,将她拦进身前,大腿压上纤细身子,将她裹在怀中。
他身形颇高,又常年习武,练就逎骨一身,这般裹着她,像猛虎擒只猫儿在怀里,不容她动弹半分。
如今,别说是睡了,便是喘个息,景昔都觉得艰难异常。
本她也睡意全无,心绪纷杂的厉害,小手偷偷搅着被面,闭着眼睛努力压制那些乱七八糟念头。
“不安分。”叶云詹皱眉,扯过她乱动小手斥声。
他手腕有力,一只大手就能牢牢握住她两只小手,传授武艺时,也是只用了一只手,就打得她节节败退,泪眼朦胧。
这是女人与男人天生的力量悬殊,即便她三十六拳法舞的再好,再懂技巧,力量上相差甚远,也是毫无胜算。
叶云詹轻叹一息,七年了,他能教的,已全都传授于她,日后道路如何,也全凭她造化。
他从未对谁上过心,对她,也只止于师徒之情,还有心底那分愧疚。但今夜,思绪却纷乱到九霄云外。
景昔脑袋也乱得嗡嗡作响,唯一能动小手被他攥住动弹不得,那人还在她耳边不住吐息,她将脸别过去,觉得呼吸不畅,只得又转过来。
来来回回这般扭来扭去,终是迫得身旁男人发了淫威。
“你要是不累就自己坐上去动!”叶云詹按住她转来转去脑袋,出声呵斥。
“坐……坐哪儿去?”被抓了现行,景昔一阵惶恐,听得云里雾里,不明他所指何意。
叶云詹挺了挺腰身,坚硬欲根顶着她小腹冷声:“坐这上面!”
“师父……”
又是师父!叶云詹闭了眸,拉过她纤腿搭上腰身,巨根一挺,深入穴底深渊,一阵耸动。
这穴儿已是湿软黏腻,花心深处小口被彻底打开,窄底滚烫又阴水潺潺。
他顶进最深处,缓息了片刻,便不再动作,环住她,身子贴着身子,微微闭眸:“睡吧。”
景昔有些发懵,他身子还在她体内顶着,撑得她气息不稳,哪能睡得踏实。
但她还是乖乖闭了眸,也因她着实乏了,不多时,便勾着脑袋撅了屁股,睡得鼾声如雷。
叶云詹睁眸,看她这般顾头不顾腚模样,不由轻叹一息,伸了手为她掖妥被角。
擡眸,却又勾了嘴角,屏息间,他靠近眼前熟睡小脸,犹豫良久,终是低头轻啄了一口。
起身时,俊容已是热得绯红,他又仔细看了看身旁,方才安心缓过一息。
却是心腔咚咚直跳。
他入她穴儿时,都未有这般狂乱。
这一吻,是他欠她的,便当是还了那夜倾心之情。
但人情债,最难偿,欠时容易还时难,只道此情为心债,却不知飘然柳絮早已漫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