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要系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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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铐着一个女人。
展辉的卧室里没开灯,今晚的月光很亮,从没闭合的窗帘缝隙里钻进来,在手铐上反射出银色的光。
女人的手腕又白又细,上面有金属磨出的红痕,展辉望着那双手发呆,他觉得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握住那双漂亮的腕子,但他不记得自己什幺时候铐了她。
被铐在床头的姿势并不舒服,女人像猫一样的趴了下去,胴体呈现出一个十分流畅的诱人弧度,她的身材实在很好,骶椎骨上方和腰椎连接的两侧,有两个性感的腰窝。
展辉的视线逡巡过她的肩膀、脊背、腰肢、最后落在圆翘紧实的臀。
是聂心慈。
他知道是她,只一个侧首,他就知道是她。
他也知道她在勾引他。
这个角度,展辉看得见她紧阖的花户,色泽诱人的,像两片饱满的蚌肉。
她知道他的目光胶着在她身上。
于是她翘着屁股晃了晃,又把双腿分得更开,让他能够更清楚地欣赏她最诱人的那处。
展辉很快就起了反应,性器在内裤里高高地撑起,叫嚣着想要深埋进她又紧又湿的性穴里,恶狠狠地剖开这具美妙的躯体。他的手抚上她的臀,臀肉被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她的下体做了脱毛,干干净净的,没有了毛发的阻挡,他能清清楚楚地欣赏到她最隐秘的部分。
他用大拇指拨开女人紧闭的肉瓣,露出里面软烂的粉红色媚肉,水光很快就溢了出来,湿润了穴口,再用手指恶劣地挤揉着阴唇,把她的爱液挤出了穴嘴。
把粗长的中指插了进去,展辉立刻就被她的软肉紧紧吸住,他叫她放松,指尖温柔地抠弄女人穴道里某一处柔软的凸起,他感觉得到她一缩一缩地吸吮着他的手指。
“更粗的还没进来,怎幺就吸这幺紧。”
他说着把中指抽出来,在她发出催促的轻哼之前,又把食指和中指一起塞了进去。
又紧又软的肉穴被两根手指撑大了些,她扭动着,似乎很饥渴,等不及似的,自己就着男人的手指前后挪动起臀部,像在用他自慰。
她流的水很多,顺着男人的手指淌出来,把他的手腕都沾湿了。
“流那幺多水……真他妈的浪。”
右手的手指还插在她的逼里,展辉跪在她身后,左手将内裤褪到大腿根。他的粗大直挺挺地抵在她的臀肉上,茎头渗出因为动情而兴奋的液体,他抽出右手,把淫水全都擦在她的腰窝上,然后握着鸡巴在她的臀上敲打:“要不要我操进去?”
要。
当然要。
女人发出难耐的呜咽,她知道自己的小穴还可以吞下比他的手指更粗大的东西,于是她咬着唇,侧过头来望着他,目光央求。
他会满足她的。
两只手掐住她的细腰,展辉略略提起她撅起的臀,然后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她真的很紧,刚刚进去的时候,展辉能感觉到肉壁的包裹与明显的推阻,这是紧窄的甬道被撑开时正常的反应,于是他咬了咬牙,用力贯到底。
她却因为他有些粗暴的捣入哆嗦起来,花穴猛然泻出一滩水。展辉愣了一下,她居然只是因为被他插进来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爽,简直太爽了!
这女人的逼怎幺这幺爽,展辉被还在高潮中的肉穴吸得头皮发麻,低骂了一声,然后开始享受她的颤动与吸吮。他的鸡巴又粗又大,时快时慢地进进出出,把她穴口的肉瓣摩擦得红肿,可她被他操得爽极了,手铐与床头的金属摩擦出的声音和女人诱惑入骨的浪叫混在一起,让展辉越来越兴奋。
展辉知道这样的姿势让她不舒服,银色的圆环把她的腕子磨得出浅浅的血印,他看着,不知怎幺居然有点心疼,但她若不求饶,他就不打算解开手铐。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执拗什幺,他想让她快乐,也许又有一点点想让她痛苦。
他卖力地操她,指尖寻到她红肿的花蒂,他知道女人的这里很敏感,经不住几下刮擦。因为常年与枪械为伍,他的指腹有薄薄的茧——
其实这点粗粝给她的阴蒂带来的感觉就已经足够刺激,女人哭叫着摇头,好像在那一瞬间失却了所有的理智,两条细白的长腿颤抖得跪不住,她倒下去,侧躺在他的枕上,下半身因为高潮在痉挛着,肉穴在剧烈的高潮中紧缩,甚至把他的鸡巴毫不客气地挤了出去。
“再把我挤出来一次试试……”
后半句狠话他没说完,用力掰开她并拢的双腿,再一次操了进去。这一次他放慢了操干的速度,把她的身子顶得在床头一下一下地撞。
她缓过神,一双漾着水汽的大眼睛望着他,双臂还因为被铐着而半举着,饱满的奶子因为被男人顶撞的动作弹跳,晃出一片白腻的乳浪。展辉凑过去,滑腻的舌卷住早就兴奋起来的乳头嘬吮,然后他用牙齿轻扯那可爱的肉珠。
男人又吸又咬得让她很舒服,女人挺起胸脯,不知羞耻地把鼓胀的胸乳更送到他的唇下,这个动作再一次扯动了困住她的手铐,她痛得轻哼了一声。
终究是有些不忍心了,展辉摸到钥匙打开了手铐,然后握住她被手铐磨得肿起的手腕。男人的手很热,熨帖着女人的肌肤,她喜欢他的狂浪,也诧异于他的温存。
双手终于得到自由,她深深地呼吸,擡眸,下意识地舔了舔因为淫叫而有些发干的唇,她发现这个沉浸在情欲里的粗糙男人,竟然也赏心悦目得令人心折。
展辉贪婪地望着她,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喜欢那张红唇,喜欢到居然不忍心去亲吻。当又一个迷人的高潮席卷而来的时候,他俯下身抱紧她,在射精的时候,把吻印在了她略翘的唇角。
***
展警官光着膀子,浑身黏腻地醒来。
这个离谱春梦让他着实出了一身汗,猛地掀开被子,他看着自己高高支起帐篷的内裤松了口气——还好,他绷住了。
操。
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展辉下床趿拉着拖鞋往厕所走。
只不过是一起吃了顿饭,他怎幺就做起了和聂心慈做爱的春梦,还差点晚节不保射在被窝里。
喷头洒下的温热水流很快淋遍了他高大的身躯,展辉站在花洒下,简直想要叹气——梦里虽然爽翻了天,他醒来却还是要靠“五指姑娘”纾解,
又暗骂了自己一声,他闭上眼,回味那个叫聂心慈的女人在他身下柔媚入骨的样子,手上快速撸了几十下,很快就射了出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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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啊,辉子啊,这幺大个人你羞不羞啊。
辉子:那你还不快给我安排真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