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交换一个小条件,侧面印证了薛成杰确实对欲奴动了真情。人不能有软肋,一旦有了抓在别人的手心,随时间的推移就会成为对方的傀儡。
此刻,薛成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脚跨进了旋涡中心。
过了很多年以后,他成了那些被丢弃的欲奴之一,苟延残喘的回想这些年悲惨曲折的经历,并没有后悔过,最起码他用自己的身体换那个人的性命,对得起自己的心。
“你这身材不做女人可惜了,天生就适合趴着给男人操。”陈老板两只手绕到薛成杰后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捏臀瓣,手感如刚出炉的糕点柔和而酥软。
两瓣臀被抓在两只邪恶的手心揉面团似的玩弄,薛成杰胃部都在抽搐,口中泌大量的涎液,眉宇间拧成一个“川”字,咬着粉嫩如玫瑰的唇瓣不语。
老板一边柔臀,一边侧身观察薛成杰的面部表情,见他排斥,心中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两只手钻入西装裤内,大大刺刺的揉拧屁股,臀肉丰满圆翘,肌肤吹弹可破,比上好的真丝都顺滑几分,爱不释手,揉捏的力度随之加大,两只手包裹盈盈臀瓣,抓皮球似的左拥右簇。
喉咙里溢出丝丝细细的呻吟,薛成杰咬的嘴唇都破了,眼球狞的泛血丝,愣是不吭一声。
没有人愿意玩一个哑巴,尤其有事相求还摆架子。薛成杰无声的反抗激怒了老板,两手托臀瓣猛用力将他身体提起来,薛成杰没有防备,下意识的把手臂攀在老板的肩膀,眼中不可察觉的闪过恐惧。
老板提着怀中人儿的身体走个两三步来到书桌前,身体灵活闪到后面,将薛成杰压在书桌上,下体恰好磕在桌子边缘,“啊”薛成杰猝不及防痛呼。
“我以为你是哑巴呢,原来是喜欢性虐待啊~”老板将下体贴在两团丰满的臀瓣,隔着布料摩擦,蹭得西装裤支起个小帐篷,与此同时一手爱抚尾椎骨,沿着一寸的臀缝游走嬉玩,并不急着闯入,另一只手来到前面解了裤扣,从上往下扒骚粉色的贴身西装裤,这才发现薛成杰里面是真空的,流氓的吹了声口哨,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挺骚的嘛,是不是就等我肏你这天,内裤都懒怠穿,饥渴成这样早点和我说,满足你啊。”
薛成杰面颊泛青泛紫,轻哼哼,“老板随意就好。”
下体离了臀瓣,完美的下体暴露在老板的眼前,修长笔直的双腿,白纸若曦,两只浑圆的翘臀犹如欢脱的小兔子,堪比女人4D大乳大圆翘柔。
嘲弄不成反吃瘪,老板有所闷,抓揉力道又重了几分,揉的薛成杰很想叫出来,又怕招来更狠的羞辱,牙尖深深地嵌入唇瓣,凹进一个椭圆的小坑。
顽劣的手停止了虐待,肥腻腻的屁股绯红一片,臀尖留下两抹明显的指印,老板骄傲的如孔雀开了屏,啪啪啪的打两只肥臀,清脆带感,仿佛抹了一层胭脂水粉。
巴掌落得掷地有声,薛成杰痛的牙龈出血,十指指尖嵌进桌板,承受老板粗暴的对待。
老板俯身把鼻子凑近屁股缝儿嗅了嗅,有淡淡的花香,很像芍药花的味道,清幽淡雅,情动之间在泛红的屁股上吻了一口,味道鲜美柔嫩,伸了舌尖从尾椎骨开始舔咂,顺着臀缝一路下滑,深入深壑之中,沿着优美的弧度来回滑动,品尝滋滋有声。
“清洗屁眼、给屁眼擦香明明是小受儿爱干的事,你居然也喜欢做这种事,怪不得我每次见你都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看你哭泣的小模样。”老板起身伏在薛成杰耳边暧昧,嘴唇抿微热的耳垂作弄。
“说,是不是在等我宠幸你的这天?”老板将薛成杰从桌子上一把扯下来圈入怀中,双臂穿过薛成杰胯骨向后走,两只手抓住臀瓣,使力把人整个擡起来,迫使两条腿大大分开,悬浮半空,两只臂膀强而有力的把小玉茎夹在其中。
薛成杰从对面书柜的玻璃映出因为男人玩弄而逐渐神智瓦解的自己,心中升起羞耻感。都没有打到本垒就面红耳赤,真要让男人那根东西破门进来,会不会立刻就“死掉”。
薛成杰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