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臣如何教啊(微h)

狗屁销魂洞,分明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来操本王的菊花!

顾笙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却不防胯下的阳具被人握住了,轻轻撸动间还不自觉的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嗯……”

“瞧瞧,小王爷可真真儿是被臣服侍得舒服得很呢。”本就想借此磨一磨这只亮出爪子的猫儿,季离现下是专找顾笙的痛处戳。

方才在季大人嘴里小巧玲珑的阳具被指尖轻轻挑逗着,像是在给猫顺毛一般,简直舒服极了。

“唔嗯,你在做什幺?”只是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便让顾小王爷身子颤了颤,耳垂也泛起红来。

“臣在……”季大人忍不住亲了亲这被撩得受不住的猫儿,语气轻挑而又放荡,笑起来眉眼荡起水光来,“臣在让王爷舒服啊。”

说罢,毫不客气的加快了撸动的节奏,眼见着马眼有要吐出水儿的趋势,用指腹轻轻一堵。

“王爷,原来您不仅小巧玲珑,速度也是极快啊。”说这话儿时,季大人还坏心眼儿的眯起眼来。

小巧玲珑是在直戳了当的说顾小王爷的阳具小,速度极快更是在明晃晃的嘲顾小王爷持久力不够。

“季离你给本王等着,本王一定要在床上操得你哭爹喊娘!”不安的扭动着屁股的顾小王爷本就因身体孱弱而带着病态白的脸渐渐有转青的架势。

“这木桶边儿可是将将好的,王爷可莫要乱动,不然落进臣的怀里,臣可就不客气了。”

“呜啊……季离你个混蛋!”胯下的阳具本就因男人的挑逗而擡起头来,有着隐隐蓄发的态势,偏偏用石头堵了炮口,憋得难受得很。

“是,王爷骂的对,臣是混蛋。”季大人接下了这个称谓,还状似十分满意的模样,曲起手指来,弹了弹任自己摆弄的阳具,然后慢慢挪开了堵着马眼的指腹。

“啊……嗯……”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大半挂在木桶边缘,些许沾到了那来不及撤出来的莹白的指间。

男人擡起手来,瞧了半晌,自怀中掏出帕子来擦净了,直接丢在地上,轻轻啧了声:“王爷这高潮的模样可比臣的相貌勾人许多呢,放在桂香馆一定是个头牌,臣定会将王爷包下来,日日享用。”

不得不说,若是有爪子,季大人这副欠扁的脸就要挂彩了,堂堂王爷居然被比作了青楼头牌,真真儿是气人至极。

最为可气的是,这男人挑逗完自己还不算,居然还嫌弃自己。

可怜顾小王爷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代在了季大人手里,而季大人这两次三番的言语撩拨,让顾小王爷身子红得跟条在油锅里煎了百遍的鱼一般。

当然这只是比喻,煎了百遍,那不得糊掉?

“爷,您好了吗,小的进来服侍您更衣。”双方正僵持着呢,外头儿传来小心翼翼的询问声。

顾笙瞪了这收回手的季大人,轻咳了声,扬起声音来:“毛管家呢?一会儿让他给本王滚过来。”

外头儿的人一愣,紧接着小心翼翼的低下头来:“回王爷,毛管家刚闪了腰,现下还在敷药呢。”

“得得得,让他老人家好生歇着,派人去瞧瞧,送些补品。”顾小王爷虽然是日常胡作非为,但是人情世故还是有的,眼瞅着门嘎吱一声就要被推开了,顾笙攥紧了屁股下的桶边儿,张嘴便骂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你这个小兔崽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儿了,敢闯进来!”

虽是这幺骂的,顾小王爷的眼睛却是落在了轻倚在挡板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季大人的胯间。

“是,那小的就下去了。”被骂的一头雾水的小辉挠了挠头,心里嘀咕着,这王爷在里面也太长时间了吧,按照平日里,早就……

不过遵循毛管家语录:小王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要往跟前儿凑,不然被整得有苦都说不出。

啧,这种指桑骂魁的手法,还真是……季离低头浅笑了声。

顾小王爷现下身上湿漉漉的,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而始作俑者呢,懒洋洋的瞧着顾小王爷已然疲软下去的阳具。

嗯???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儿,顾小王爷这才像是反映过来,扑棱了下腿儿,像只张牙舞爪的猫:“看哪呢!登徒子!”

“啊啊啊啊!”还没舞完呢,双手刚遮住胯下的阳具,顾小王爷便从木桶边儿掉下去了,喝了一嘴自己最心仪的花瓣水儿。

“王爷未免太霸道了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男人撂下了这句话儿,竟是大喇喇的推开门拂袖走了,当然,也没给顾小王爷留面子,门儿都不给关。

也不知谁能有幸瞧见顾小王爷的玉体呢。

当然这些就不在季大人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大人,正是夜里凉的时候,您怎幺穿这幺薄就出来了。”季旬守在院子门口,见着自家大人,赶忙迎了上去,给他披上了外袍。

垂眸望了眼身上的袍子,季离嘴角翘了翘,摆摆手:“无事,出门逗猫了,给我倒杯热茶来。”

猫?季旬听着自家大人的话,有些迷迷糊糊的,他们这是初来乍到的,大人从何处瞧的猫?

而季大人口中的猫儿被从门外吹来的冷风冻得重重打了个喷嚏。

“哼,这就是父皇口中颇为称赞的太傅,呸呸呸!”顾小王爷一手扶着腰,后背火辣辣的疼,想也是被蹭破了皮儿,顾小王爷嘶了声,披上白色的里衣,又将大红外袍拿过来,这才暖和了些。

王府是个大家庭,话儿自是传得快,这不,才亮天,便传顾小王爷在沐浴时自渎不仅擦伤了背,还染了风寒,上药时的哀嚎声震飞了树上好几只鸟儿。

“诶唷,这可真是造孽哟。”传到毛管家耳朵里可把毛管家给愁坏了,锤了捶自己的腰,还真是庆幸自己早些个吩咐人去进药材了。

而伤到背部的顾小王爷处境可比毛管家好不到哪里去,因上了药的缘故只能趴着睡,听到府里的闲话,差点儿没把递过来的茶杯子给摔了。

“季离,本王可饶不了你!”

“哦?不知王爷找臣有何事啊。”

比起顾小王爷睡不好胃口也不佳,睡得极好的季大人可谓是笑起来春风拂面,就连肌肤也透着光儿,一瞧便是心情不错。

“真是说王八王八到。”顾笙小声嘀咕了句,只能别扭得将头转过去,留给季大人个后脑勺。

季离可不管这闹脾气的猫儿是如何甩脸色的,自顾自坐到了顾笙的床尾,擡手就要去掀那白色的里衣。

“诶诶诶,现在可是大白天,你想做什幺?!嘶……”一瞧大事不妙,顾小王爷嘴皮子跟放炮似的,嘟嘟嘟,身子也极力往里头儿靠,不过是以蠕动的速度罢了,其间还扯到了未结痂的伤口,疼得他扯了下嘴角。

“可怜王爷满脑子只剩下了春宫图,连这般模样都不曾忘,这可让臣如何教啊。”手指一挑,里衣便掀开了,伤得倒是不重,就是这部位有些特殊,不仅腰际有,小王爷的屁股上方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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