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擡起头的阴茎被红绳缠了几遭,起初还觉得无事,现下却是被红绳勒得难受极了。
“疼……”男人家的阳具自是个娇贵物儿,被这红绳儿一绑,怎一个疼字可以道得了?
顾小王爷低低撮泣了声,股间痒痒的,像是有人拿着毛茸茸的物什儿在不停歇的戳着软肉一般。
“这药原是如此的。”
季离刚绑完那小巧的阳具,手指还搭在上头儿戳着那顶端呢,像是在集市上碰见小鸡崽儿般,饶有兴致的瞧着那颤颤巍巍擡着头儿的阴茎,同绕在指间的红绳还好心松了松,也算是把握在了将将好的力度内。
“唔……别碰啊~”被人这般戏弄,顾笙大开的两条腿儿颤了几颤,脚趾也勾弄起来了,头向后仰,发垂在腰际一晃一晃的。
现下正是白日里日头最好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阳光透着窗打到了床这边儿,将那胸前的两只雪团儿也映得渡上了一层暖色,肿胀殷红的乳头便突兀得很了,像是雪地里落下的红梅瓣儿般。
“哈~”
湿软的舌头舔弄上来,而季离的手指仍是绕着那红绳搭在了顾笙的小腹处,胯下已然硬了的阳具隔着宽大的袍子顶弄着那被红绳束住的阴茎。
“王爷这儿是甜的呢,还透着股奶香,莫不是产了奶?”
“嗯啊……你……你胡说……啊啊啊!”
顾笙眯着眼瞧那人儿乌黑的发旋儿,却觉乳头被人用牙齿咬了下,复而含在嘴里细细吸吮着,谁能料想到这素日里严苛得要死的季大人,还有这种放浪的时候。
顾笙这股间湿湿嗒嗒,空虚得很,偏季离还顶着跨来磋磨他这被红绳折磨得的阴茎,乳头又被含住了,顾笙只得呻吟着仰起头,再将自己主动送到人儿的嘴边上,身子都是软着的,若不是被红绳绑着,怕是早就瘫软在床上了。
“呜……这边也要啊~痒……”
肚脐眼儿被人抠弄着,粗粝的红绳因被绕在指上的缘故,磨得顾笙小腹发麻,总想有什幺东西挠一挠好了,无果,只得扭着腰,以求解这酥痒之感,却是自发的用自己的阴茎去顶弄男人胯下的阳具了。
“嗯~”隔着袍子被顶弄的滋味可也是不好受的,季离浅浅闷声呻吟了下,落在耳朵里隐隐哑哑的,撩人得很。
“唔……太紧了……哈~要被勒坏了……”而顾笙便没那幺好运了,涨大了的阳具迅速挤占了方才松开的空当儿,又一次被红绳紧勒着,显得尤为可怜。
然这主导权,还是全在季离手里面的,只他绕在指间的红绳不松,便是没得法子。
“松一松……松一松……啊~”
顾笙似是只知道这一句话儿了,呢喃的无数次,鬓角的发都被汗给打湿了。
岂料季离轻笑了声,放过了顾笙被吸得挺立起来的红莓,反倒是手指一勾,将那红绳又绕了一圈儿,是也绑得更紧了。
“呜……疼……”招架不住的顾笙方才哭过了的眼眶又红了,泪打着转儿,将落不落的模样,像是被蹂躏惨了般。
但见他面色红润,一瞧便是个得了滋味儿乐在其中的,这落泪嘛,也多了几分被刺激的成分在了。
下巴被捏住了,面前便是男人浅笑的眉眼,季离五指扣着顾笙的下颚,用指腹摩挲着,倒有温柔缱眷的意味在,见季离擡眼一字一顿道:“不如,王爷求臣如何?”
说话儿间,季离那绕着红绳的手指又暗示性的向上擡了擡,带着那阴茎也被勒紧了,痛得顾笙又是哀吟了声,手指都攥成了拳头,指甲狠狠扣入了手心儿,不知留下多深的印子。
被操便被操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不过士可操不可辱,让他堂堂小王爷求这狐狸?没门!
是也为了保全最后的颜面,顾小王爷气急了偏过头来,咬着嘴角,半阖着眼,忍着这痛意以及顾间空虚的折磨,愣是半点儿娇喘也没出。
“啊啊啊!”屁股被擡了下,两只拨着穴口,男人不知何时被放出来的阳具借着这水儿操了进来。似是忍的时间久了,男人的阳具大得不像话,操得顾笙松了口,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而那被束着的阴茎,红绳松了又紧,配合着男人顶撞的架势,升腾起来的快感简直要将人逼疯了。
“慢一点儿……啊~要被顶坏了……哈~”
顾笙被顶得手指缠着那绑着自己手腕儿的红绳,一点点收紧,下巴微扬,泪顺着合上的眼角流了下来,留下清晰的泪痕。
“还是那句话。”季离掐着顾笙的腰,去咬顾笙的唇瓣儿,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压低了声音,“求臣。”
“啊~嗯……别顶……”似是为了故意磋磨顾笙,季离挺着胯下的阳具磨着那穴,那愈顶愈深的阳具,破开层层穴肉,迫着这穴肉越绞越紧,同时那被红绳缠着的阴茎也越缠越紧,马眼也渗出透明的水意来,看来是真受不住了。
是也季大人倒是不急了,嘴角带着丝了然于心的笑,揽在顾笙腰间的手指曲起来,指尖轻挠着顾笙腰际的软肉,绕在指尖的红绳倒是松了半指。
“王爷是求还是不求?”
男人这般贴在顾笙耳侧说道,话儿中是掩不住的笑,勾人得很。
在股间抽插的阳具也慢了下来,给足了顾笙思考的时辰。
似这温柔太过缠人,竟是让顾小王爷迷了心。
他心思动了动,若是……求一求,便可得了欢愉,过后耍赖便是了。
“求……求你给本王松了吧。”刚开口或许还有些局促和扭捏,但话儿说到此了,便容不得顾小王爷再反悔了。
“嗯……啊啊啊!”
那粗粝的红绳磨着胯下的脆弱物儿,磨了一遭儿才松下来,而那抵在穴中的阳具,一顶到底,直插得顾笙腿儿抖着,身体绷直又软了下来。
而那阴茎颤颤巍巍射了出来,一股脑儿的全都射到了季离撩起来的袍子上,在墨色的袍子上显得尤为惹眼。
像是劫后余生般,顾笙喘着粗气,唾液都飞到嘴边儿去了,被人用指腹抹了去。
“唔……”那抵在穴中的阳具撤了去,似是毫不眷恋穴中的湿热,两人交合处发出清晰的啵声。
那因被绑着而大开着的两条腿儿,缠在腕间的绳子被冰冰凉凉的匕首给割断了,只是胳膊仍是吊着的,似乎操弄起来更方便了。
一场性事似歌女拨弄那琵琶弦般。
急了的时候弦音错杂犹如不给面子的老天,来一场瓢泼大雨,砸得顾笙是几般呜咽,娇嫩的小穴被阳具捣弄得红肿不堪,穴中的水儿不等自己滴滴哒哒的流,便随着男人的抽插带了出来,粘在那颤颤微微抖落着的花瓣儿上,像是晨间的露水,润湿了花瓣儿。
而慢下来,根根儿弦音都能听得清楚,倒似是温柔的折磨了,一点点将人儿关入囚笼中,不动声色。
如同温水煮蛙的理儿,缓一点儿总是有意外之喜。
等到顾小王爷从绳儿上放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得没力气了,合着眼似是睡着了,腕间被那粗绳子磨得都破了皮,再摊开手心儿一瞧,呵,竟是掐了好几个印子。
而那被操得直打颤儿的腿儿,一打开,伸指去拨弄那花瓣儿,里头堵着的便泄出来了,淫液混着男人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一同流出来,真真儿像是花瓣儿抖落下露珠一般,可怜见的。
季离的手揽在了顾笙腰际,眸子是沉着的,耳尖却是染了些粉意,似乎玩得有些狠了些。
顾笙被人儿又往怀里搂了搂,不安分的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猫儿,乖巧的很,连爪子都不知怎幺亮。
季离眸子不由得闪过一丝笑意来,指腹不由得揉上了男人乌黑的发间。
呵,若是平日里也如现在这般乖巧好了,不,男人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若是不张牙舞爪的,怕也无趣。
一想起被假意塞进房中的那个男倌儿,季大人刚修补好的心情又不怎幺美丽了,直到怀中的人发出声闷哼以示抗议,季离这才后知后觉的松了手。 唇贴上了顾笙的侧脸,季离低声呢喃道:“臣只心悦王爷,这点儿都不知道,真真儿是个小呆瓜。”
唇瓣儿说话间刮过顾笙的耳垂,丝丝痒痒的,让顾笙不耐的偏过头来,倒是副安详的做派。
他哪里不明白这小呆瓜的心思,塞了人再引着旁人过来瞧这一出好戏,好坐实了他季离有龙阳之好,并借此捞个把柄,啧啧,这算盘敲得,可真是个小呆瓜。
心里只余他一人,旁的人纵使有万般风情,怎能及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