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什幺也不说了,明天还会发一章。)
汗透浃背的健壮男人紧搂住她,随着悍猛的腹股沟来回冲击夹紧的阴道,一股股涌出的精液连贯地流入打开的宫颈里,埃文最后稍微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几乎快控制不住内里爆发的痴态。
“嗯。。再轻--点。”
在带着鼻音的轻声窜进胸膛后,他终于清醒过来,抱住爱人再也不动,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咆哮,在极度激动的肌肉颤抖中开始持续地射精。
粘稠的白浊绝大部分似响尾蛇的毒液灌入她的宫口,多余的则麻痹了正剧烈痉挛的阴道,她的性器官太过敏感,太容易收缩了,每次做完后,连绵不断的高潮要很久才会停止。
自由港集团董事长一下下地吻她湿漉的蓬松卷发,像是怀里的不是一位成年女性,而是一个懵懂而娇嫩的婴儿。
等激情终于平静下来后,他把她猫儿似的身驱放在胸膛上靠好,凯特安逸地满足地打了个哈欠,那种自然而然的媚态让男人又差点无法自抑的起了反应。
他无可奈何,只能将伴侣亲了又亲,仿佛他遇见对方后永无止境的勃起成了一种自然状态,可是她的身体对他而言如此柔软轻透,以至于每根紫色的静脉流动的血液都清晰可见。
他会尽一切可能抚育滋润这朵绝无仅有精细的花,而不是摧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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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在一片漆黑中猛地惊醒,周身包裹着一种早就预见过的恐惧,那是种无法言明的恐惧,男人后背的床单被强烈的恐怖浸湿。他听见自己在高喊着什幺,声调怪异至极,带着几乎是痛彻的嘶哑:
“凯蒂。。凯蒂——凯蒂!”
自从两人同居后,这陈设着镀金银的白玉雕像,玫瑰木雕花家具、塞弗尔瓷器,和东方绸缎绣品的富丽堂皇的房间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为黑沉,夜晚更显阴凄。
男人夹杂血丝的灰色眼睛终于迟钝地聚焦在梳妆台前,玥正准备出门,盘起铜环的秀发扣比黄金更为耀眼,埃文敏锐地注意到那双脚下的丝绒拖鞋似欲急于出行的踮起,最后还是轻柔地回落、重新优美地交叠在一起。
他想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不妥——除了上次对方私下离开庄园,整整一日无法掌控行踪与位置外,他从来没有这样情绪失控过。
埃文燥动不安地揉了揉脸,一下子从床上翻跳下来,急燥地走向安静的未婚妻,背影仿佛是一个陌生的庞然巨物,一个八英尺高的恐怖巨人。
男人继承了麦克米伦家族一向魁梧的体格,脖颈粗壮,面容深刻冷酷,基本上说和斯文正派没有任何联系,尤其当他浑身赤裸的时候,那根足以用来当做刑具而很难称之有观赏性的孽物简直令人望而生畏。
黄铜烛台半明不灭的微光笼罩着歌者的侧面轮廓,那矢车菊般的蓝色瞳眸温柔地转向他,但另一侧阴影里的面貌仍然是神秘莫测。
凯特看了眼那勃起跳动的比浑身古铜色肌肉更黑些的阳具,其上暴凸的根根青筋宛如盘绕潜伏的活物,出鞘的肉鞭眨眼间已逼近,当那畜物挨在她单薄的背上后,女人能闻到熟悉的腥味从那翕动收缩的冠状部蓄势酝酿。
他这会儿是非要来肏她,无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