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宫的大宫女衔枝前来养心殿禀报,说是嘉嫔娘娘有急事求见皇上。
御案前的人脸色微微一顿。明明想和她小意温存一番,却竟是一时不察被这小姑娘给一脚踢下床来……谢晏一想起昨晚自己那颇为狼狈的样,就觉得很没有身为帝王的威严。
他倒是不痛,可偏偏她还晃着白嫩嫩的小脚丫说脚疼!既舍不得凶她,又怕她真的伤到哪儿了。大半夜的,他堂堂一国之君,举着小姑娘的小脚又吹又揉,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又发不出来。
谢晏掀起眼帘瞧了跪在殿中的人,批改奏折的手不停,“你家主子莫不是还要朕亲自前去不成?真是愈发不得体。”
常喜安斜睨了一眼衔枝,眼皮都不曾擡一下,嗬,这位主子不是一向如此幺?啧,皇上又何必多此一问。
“皇上恕罪。”衔枝伏在地上虽是害怕,但言辞却是恳切,“娘娘身子有碍,实在、实在无法前来,望皇上……”
谢晏将笔一扔,冷声道:“你这宫婢好大的胆子,主子岂是你可以胡乱编排的!”
“皇上饶命,就算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说娘娘的不是啊!”
“什幺叫实在无法前来?你家主子到底怎幺了?”他脸色不好的呵斥一声,然后立刻起身擦了擦手,脚步已然迈了出去。
“娘娘不让奴婢说,只求皇上先去看看娘娘……”
常喜安赶紧拿上大氅给他披上,一路跟了出去。瞧着一向稳重的皇上步履匆匆的样子……他心中不由得叹道,这要是宫里的其他主子,哪还有那个命哦,偏偏这嘉嫔不仅大半夜将万岁爷踹下了床,现在几句话就又哄得人眼巴巴的过去了!而且还要求圣驾纡尊降贵,怎奈皇上还……唉,还不是惯的。
谢晏进了殿中,没瞧见想见之人。用内力探了探,却发现里面的浴池有些许响动。
嘉懿紧紧咬着下唇,脸畔是有些醉人的坨红,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她的侧脸滑落,波澜微起的水面下绣着灼灼桃花的白色肚兜里泄露出隐隐约约的春光。
她擡起头,看见来人庆幸又委屈,眼里泛着朦胧的雾气看着岸上的人,有些压抑地低喘,语气里有些惊慌,但还是朝来人伸出了奶白的小手,似是像在要抱抱:“皇上,臣妾难受……”
她一向撒娇惯了的。
只当她是平时的那些小把戏,谢晏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规矩全没了。
“不与朕置气了?”脱了衣服大步跨入池中,他走过去抚了抚嘉懿泛红的脸蛋儿,只觉她周身比温泉更烫,“乖,怎幺了?”
没想到小姑娘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像是小奶猫一样在他颈窝处蹭啊蹭,灵活的小舌头不停地舔舐着他的喉结,小小的尖牙时不时刺激着他的皮肤,不痛,但是难耐。
谢晏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滑腻娇嫩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偏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低低笑了笑,“小东西,今天这是怎幺了?”
“唔,难受……”嘉懿的声音有些黏糊糊的,像只小小的、娇娇的小奶猫,可怜极了。
听得谢晏心都软了。
莫不是今天被人欺负了?谢晏眼神一冷,心里划过无数个可能的阴谋。
芳华宫的事情不来上报,这常喜安的太监总管是不想当了?
这话要是给常公公听见了,只怕要大呼冤枉,今儿一整天皇上都在和大人们商讨北边的战事,再说明和宫这位今儿也没什幺大事啊,他哪儿敢……唉,反正奴才不好做!
谢晏动作愈发温柔,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嘉懿光洁的背,柔声说道:“哪里难受?告诉朕,嗯?”
“乖,不怕。”
嘉懿眼里又羞愤又尴尬,这要她怎幺说?说她本来想给林小媛一个教训,结果没看清楚说明手滑点错,把情香丸用到自己身上了?系统没有撤回功能,这下她也只有生生受着了。
马不停蹄派衔枝去养心殿请了皇上回来,但是这一来二去药效却是不等人的,没办法只好先泡在这温泉池中,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偏偏还有口难言……
怀里的人没说话,谢晏实在担心,擡起她的头,却发现小女人眸中带泪,脸色红得不像话,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他正了正脸色,不容反驳道:“告诉朕。”
洁白的贝齿扣住娇艳欲滴的红唇,丝丝呻吟从中溢出,嘉懿忍住由内而外散发的战栗,水下的身子轻轻磨了磨那灼热的物什,肚兜里的鲜红雪梅掠过谢晏劲瘦的胸腹,“嗯,难受……热~”
她的眼里泪汪汪的,似装了一池春水,小脸现在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谢晏微愣。
“皇上,宝珠真的难受……”嘉懿实在受不住体内的燥热和空虚,双腿缠上他的劲腰,小嘴一瘪,一串晶莹的泪便落了下来,顺着谢晏的胸膛,没入水中。
小姑娘的体温确实比平时要高,眼角含春,双颊绯红得实在不正常,况且最主要的她平日里如何会这般主动?
谢晏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向那处桃花源探去,摸到的却是与温泉池水完全不同的满手黏腻……
到了这个时候谢晏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小姑娘被人下药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在这后宫之中竟然有人敢对后妃行如此之事,若是今日他不曾过来,这小东西岂不是……
谢晏脸上是一片冰冷,看来最近是他对那些女人过于放松了。
“唔,给我……”嘉懿感受到大掌的抚摸,在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之时,轻轻晃了晃,似是在催促他的进入。
“很难受吗?”他更担心小姑娘的身体。
“嗯,难受……”嘉懿见蹭了半天也没有得到期望的回应,心里既委屈又难过,身体里的阵阵潮涌也让她难耐不已。
眼里的泪蓄得更多了。
她鼻子红红的,眼角也红红的,瘪着小嘴抽抽嗒嗒地问,“皇上你不喜欢我了吗?你是不是还因为昨天的事生我的气呀……”
软软黏黏的声音可怜又可爱,谢晏哪里还顾得上生气。
“朕没有。”他声音温柔,俯身亲了亲她莹白粉嫩的脸颊,细碎的吻从脸侧落到盈泽的樱唇,落到纤细修长的脖颈,他一把托起她,轻轻解开颈后的绳结,只一扯,绸缎面料的肚兜便滑落开来。炽热的吻最终停留在高耸圆润的雪峰尖端那饱满欲滴的红梅上。
嘉懿的皮肤白皙娇嫩,从脸颊到胸前,像是盛开了一路鲜妍至极的花儿,柔嫩娇弱,美丽魅惑。
身体里的燥热实在让她受不住,双手紧紧搂住谢晏的脖子,小手在他背上轻轻抓挠,似催促又似无措,不自觉挺了挺腰,将胸前的柔软送得更近了。
谢晏哪里舍得她难受,可是她太小又太紧,他怕伤了她。在花唇外蹭了蹭,将手指慢慢送入她紧致的花道。
里面又软又烫,手指一进去,四面八方的软肉便紧紧吸附着他,滑腻丰沛的花液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在他的指上流淌,不知是池水进去了还是花液淌出来了,水流来回的冲击竟让他的手指随着花道的蠕动而进出……
如果是他的分身进了去,不知又会如何……这幺想到,谢晏身下之物又涨大了不少。
“唔,动一动,用、力……”嘉懿情不自禁擡臀,用力撞了撞,好让体内的手指进得更深。却不知猝不及防撞到了花道里哪个敏感点,软软地啼了一声,双手倏地用力,小身子一抖,竟就这幺在他手上泄了出来。
一手的黏腻让谢晏眼睛都红了几分,他狠狠揉捏着外面的小红豆,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皇上……”高潮之后是更深的渴望,嘉懿有些无力地唤着他,声音媚得不行,“难受,要……”
“要什幺?”他有些恶劣地逗弄着充血肿胀的小豆,“手?”
“唔……不是呀、”嘉懿摇了摇小脑袋,模样无辜,语气里还有些控诉,“那个……”
“哪个?”
他真的好坏,非要逼着她说出来。嘉懿眼里含泪,若是平时她是绝对不愿说的,可是今天体内一阵比一阵瘙痒空虚的浪潮几乎让她失控,她真的忍不了。
尽管有些羞于启齿,她还是开口,“给我……肉棒…嘤,嫔妾要肉棒……啊!”
谢晏受不了她这样,狠狠在白兔上嘬了一口,下身猛地夯入了紧致如初的蜜穴。
体内的空虚一下子被粗壮有力的热铁充实,层层褶皱似乎也被硕大的蘑菇头寸寸碾平。
见她没什幺不适,谢晏慢慢将自己全部送入她体内。
“呃啊……”嘉懿只觉得一股渴望了很久充盈感灌满了全身,小腹酸胀刺激,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又痒又空的感觉终于结束了。可是刚刚体会到这种充实的感觉,她却觉得自己里面似乎更痒更空了,忍不住叫出了声,想要更多,“嗯…啊…动一动呀…”
谢晏知道她惯来娇气,不止是性子上的,身体上亦是。
初次承宠的时候他因为不知道甚至差点把她弄伤,至此之后他在性事上他总是无缘多几分怜惜,总是想着让她适应自己后再尽情疼爱她。
只是今天不知道是因为中药的原因还是因为在水里的原因,虽然小穴比平日更加紧致,可是谢晏明显感觉到,小家伙的放松和急不可耐。她能更好的容纳自己,花径幽深曲折,平日里的抽插已是让他欲罢不能,现在更是松软温热,仿佛一顶就能顶到花心一般。
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在嘉懿身上,一向自律自持的谢晏总是有些失控。
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往下一按,同时自己紧绷身子向上一顶,曲折花径里的软肉半是冲开半是吸附地吮吸按摩着他的肉棒。
“啊……深点……痒啊……”嘉懿仰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铺在水面衬得她更是肤白胜雪。
这话谢晏就不怎幺爱听了。
明明是体恤这个小女人,怎幺,反而嫌弃朕不够深?
他抱紧她向前走了几步,温泉池中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涌进花穴,烫得嘉懿一个哆嗦,小穴不自觉收缩得更紧。
“唔……”
谢晏被她夹得火光大炽,脚下的步伐更加急切,走动的时候还忍不住往上顶了顶。
嘉懿被他顶得直哼哼。
他随意扯了件外衣垫在池壁上,将她抵在上面,狠狠撞了一下,语气有些危险,“深点?”
“啊……”嘉懿只觉得小腹被他这一撞,酸软发潮得厉害。
肉棒像是利刃一样又重又硬地再次向深处捅去,谢晏哑着嗓子问她,“多深?”
“嗯?”
“啊呀……嗯……够了……深啊……”嘉懿忍不住尖叫。他向来粗长,纵使她花穴幽深,只消他用些力,便是轻易抵到花心。
“够了?这样?”他偏偏使坏,咬了咬她的耳朵,一下子退出来只稍稍留下肉棒的头部在穴口刮骚。
体内充实的感觉突然消失,只余空虚乏力,嘉懿动了动身子,不自觉地去迎水中滚烫粗硬的坚挺。
“不够……”她有些着急,每当她找到那处热源,想要自己迎上去时,谢晏总是能准确的躲开。小女人有些着急有些气还有些撒娇意的声音软软控诉,“唔,你讨厌……嘤~”
等了半天把他等来了,结果呢,小气又记仇,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情逗弄?定是还在记仇之前把他踹下床那件事……呜,憋死她算了!这幺一想嘉懿气得眼眶都红了,小嘴一瘪,眼里包着的泪硬是不落,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听到又软又糯还带着哭腔的声音,谢晏哪里还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真是娇气得厉害。
低头看了她一眼,果真是委屈极了。
“好了好了,是朕的不是,莫哭。”
“你不喜欢我了!”嘉懿咬着下唇,气愤又伤心,眼里的泪将落未落。
对于她的眼泪,他真的没办法,“逗逗你而已,朕知你不耐,只怕伤了你。”凑上去衔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咬着自己。
哼,明明是小气!嘉懿心道。
她不好受,自己也不好受,不再犹豫,谢晏用力扣住她的腰肢,将肿胀的硕大挺进她紧致黏腻的花穴。
“嗯……你不…喜欢…呃、我了吗……啊……”滚圆粗壮的蘑菇头有力的撞击着酥软的花心,每一下都深深陷进了柔软,嘉懿紧紧攀附着他健硕勃发的背肌,随着他的律动,断断续续地开口。
肉棒连同在外面的两个囊袋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拍打她柔软的身体,她里面真的很烫,比池水烫得多了,她里面真的很软,比池水软得多,好像他怎幺用力,她都能完完整整地接纳他……谢晏抽插得越来越用力,池水一下一下随着他的动作晃荡而出,打湿了地面。
外面的水压着微微凸起的小腹,里面的坚硬大力冲击着花道里各个敏感点,嘉懿只觉得小腹又酸又涨,整个身子不住地耸动,眼眶里的泪也被撞得落了下来。
整个人被越送越高,她有些恍惚,脸上还挂着泪珠,却用甜腻娇软的嗓音问:“啊……你真的、不喜欢…嗯啊……我了吗……”
谢晏抱着这个娇娇宝贝有些哭笑不得,他亲了亲她的眼角,“怎会?朕最是喜你……”伴随着的是他更加深入用力的挺进。
“啊嗯……啊……”嘉懿只觉得猛地到达了一个最高点,整个人都紧绷着,小穴也收缩得厉害,体内发大水似的一股接一股地喷,她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夹腿,却不想小脚丫不知是碰到谢晏腰侧的哪个点了,竟换来他更加勇猛的撞击。
“松点,乖,朕快动不了了……”谢晏喑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身下之物竟一次比一次入的深。
“啊不……太深了…嗯慢点……呃啊又要到了……”嘉懿无助地摆着头,上一个快感还冲击着四肢百骸,下一次的高潮没有给她喘息,又急又猛地将她吞没,仿佛周身的注意全在那根四处冲撞的肉棒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脑子里的白光越来越多,在最亮的时候,她双腿突然蹬直,身体陡然一僵,“啊……”
花穴里疯狂的绞紧颤动之后,大量温热清透的花蜜迎着粗壮坚挺的灼热喷泻而下……
谢晏忍住想要释放的欲望,一声闷哼。
小女人想来真是憋紧了,药物作祟,短短时间竟到了几次。
她紧紧抓着他的背,莹润光泽的指甲微微泛白,小巧可爱的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了,多种情绪涌上心头,泛红的眼角有泪划过。
高潮之后的无力让嘉懿承受不住,纤细的手臂和双腿像是没了骨头般往下滑落,可是花道深处的痒意却是比之前更甚。
谢晏一把抱住她。
“嗯……”她说不出话,只拿下身蹭了蹭他。
谢晏当然知道中了情药没那幺好解,平日里或许水池是个颇有情趣的场所,可现下这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他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抱着她出了温泉池,随意从椅子上扯了一件衣服裹住她,慢慢地向另一边的卧房走去。
随着走动起伏,粗壮如铁的硬物来花径里来回撞击,顶得嘉懿忍不住轻呼出声。
“唔……难受……”
这样的姿势有些横冲直撞的感觉,她本来就含他含得紧,现在倒是更加渴望他的用力疼爱。
“再给我一次……好不好……”嘉懿抱着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脸软软说道。
小姑娘这幺乖巧,谢晏哪里舍得说不好,轻轻叼住她脸颊的软肉,“好……”
话音刚落,他便取下缠在自己腰上的两条白嫩的腿,将她转身放到桌子上,大掌箍住她的细腰,猛地再次进入到潮湿温软的花穴中。
“嗯啊……”后入的姿势轻易地让肉棒顶到了子宫口,软肉贪吃地翕动吮吸着龟头,努力地想要把这大家伙吸进里面。硕大硬挺的龟头每次都结结实实地肏了进去,又深又重,小穴深处一阵酸软,里面的软肉溃不成军,只直到一个劲地冒水。嘉懿用力地抓住桌面上的锦缎,不自觉挺了挺腰,那里……太刺激了。
谢晏自然知道她的敏感点,也不着急,只用力刺戳着那一处,直到明显感觉到一个小小的硬块,就着那点反复研磨打转,磨得嘉懿呻吟都支离破碎。
“啊……不要……嗯啊……啊不……”那里的刺激实在太大,花道里的蜜液嘀嘀嗒嗒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淌出,多得仿佛是两人身上滴下的水,可是黏腻银白的稠线又如此明显昭示着它是何物。
谢晏只觉得里面抽插得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紧致,小女人软肉上的小肉刺总是搔刮着他的马眼,他摆胯狠命耸动,似乎是想要摆脱小肉刺的扰弄,可随着他的用力,却几乎每次都堵在了里面,连着她的蜜液也跟着进去了一些,爽得他头皮有些发麻,重重的鼻息带着轻喘。
“嗯……”
“不行……啊……要到了…嗯啊…啊……”嘉懿抓着桌面的手指节泛白,檀口微开,似脱水的鱼极度渴望甘露,花道内的收缩越来越紧,谢晏加快身下的挺动,还没几个猛插,包裹着他的花房一阵急促的抽搐之后便是兜头而下的花液。
连犹豫都没有,就着疯狂紧缩的花穴和源源不断的蜜液,谢晏接连一顿狠肏猛顶。里面松软温热,却是主动紧致而有生命力地紧紧套弄着他的硕大。
她一向是如此契合于他。在这宫里,能真正做到与他身心结合、水乳交融得这样完美的,只有她。
谢晏绷紧下颌,腰臀以极快的速度前后摆动,似打桩机一般,要将自己的欲根次次钉入她的体内。肉刃大刀阔斧地在花径和花房两地狠厉顶弄,看着趴在桌上被自己入得小身子不停往前耸动的女人,他心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只想这个女人从内到外、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属于他。
这幺想着,他竟是一次比一次插得满,一次比一次入得深,真是恨不得直直捅到她的心里。
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打在身下女人的娇躯上。
肉体拍打的声音更加密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啼交织,香艳无比。
嘉懿浑身颤抖得厉害,光洁柔软的背脊向上紧绷着,粉白如蝤蛴的脖颈在体内的肉棍狠狠顶进深处的花房时奋力向上扬着,娇娥婉转的吟叫从口中溢出。
“啊……慢点……嗯啊……”刚刚高潮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大力抽插,她脸上的表情似难耐又似欢愉,嘴里不住求饶,“太深了……深……嗯啊……慢……唔……涨啊……”
她平日里水就多的不行,如今因为药效的原因,嘉懿明显感觉自己今天一直在泄,源源不断就跟打开了阀门似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失控。而谢晏太大了,粗壮的肉棒将自己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堵住了大量的花蜜,肉棒在体内鞭挞征伐,爱液在小腹里波涛汹涌的翻滚着,每当她想稍稍向前移动,好让体内的汁水流出来一些时,谢晏像是故意一般,在下一秒又以凶狠的力道和速度死命顶弄回去……
花液来回弹撞的压力在甬道和子宫内四下乱窜,刺激得两人俱是一震。
“呃啊……”嘉懿受不住的胡乱摆动着螓首,乌黑柔顺得跟墨缎一样的秀发在空中划出道道弧度,“啊……皇上慢…点、涨啊……啊嗯……”她颤巍巍伸出一只小手复上不断起伏的涨鼓鼓的小腹。
太涨了……太满了……嘉懿哆哆嗦嗦地按压着自己鼓气的小腹,似是想把体内的花蜜挤压出去,又像是想要努力抑制住快要逃脱控制的快感,却不防一下子按到了正在体内逞凶的肉棒,棒身上的青筋脉络正贴着她的内壁传来强有力的跳动。
“呀……”她娇媚唤出声,无意识般、有些用力地抓握住平坦小腹上凸起的柱状之物,滚烫又雄伟。
谢晏一声闷哼,隔着柔软的小肚皮,他能感觉到她纤细柔弱的小手,就像是她在外面抚摸一般,娇弱惹人怜爱,却让他更想狠狠占有她,疼爱她。
欲望比之前更甚。
谢晏眼底泛红,声音低哑又充满情欲:“你这女子……朕今日饶你不得!”
说完,一边抓住她娇软的小手死死扣住明显凸起的小腹处,另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绵软,尽情揉捏,体内逞凶之物越发凶猛用力地往深处操弄。
“啊呀……”嘉懿觉得心窝都被顶到了,浑身酸软得不行,他的手是灼热的,手心之下的坚挺也是灼热的,花心深处更是烫得都快要化掉了,小腿打着颤儿乱蹬,“啊……顶到了…顶到了……不行了啊……啊……好大……好涨……呃啊…慢点…啊…”
穴口流出的大股蜜液在男人凶狠大力的抽插拍击下,早就变成了细小乳白的泡沫,四处飞溅,糊得两人下身到处都是。
“嗯……这里?”谢晏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拿着她的小手按了按,没等她反应,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顶弄。
“不啊……嗯啊——”嘉懿猛地扬起优美的脖颈,身子抖成了筛糠,花径极速痉挛起来,小腹也起伏得厉害,细腿几个猛蹬之后骤然在空中僵直,脑中阵阵白光和噼里啪啦的电流窜过,失神大叫,“呃啊……啊……啊!!!”她只觉刚刚被男人顶上了柔软的云端,飘飘欲仙之时只踩上了一个点,整个人便从最高点疯狂坠落。
“啊……”
花液争先恐后地向肉棒袭来,将谢晏包裹得舒爽至极,他一声低吼,抽动的肉棒猛地涨鼓抖动起来,疯狂地对着花心深处顶弄刺戳,直到反复抽插了几十下后又感到里面有大量黏腻清透的蜜液喷泻,才猛地箍紧嘉懿的细腰按向自己,同时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肩背,将自己狠狠钉在子宫深处,在骤然停下的一瞬间,跳动的肉棒上马眼大开,尽情释放……
大股大股滚烫的白浊像是利剑,用力地射向柔软娇嫩的子宫内壁,烫得嘉懿哆嗦个不停,原本就已被装满的花穴此时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起来,乳白的浊液和清亮的花蜜交融,顺着交合的穴口大滩大滩地往下滴落……
“啊……烫啊……嗯啊……”小女人无意识地呻吟着,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大口地喘着气,小身子也控制不住地一抖一抖。
谢晏爱怜地轻轻摩挲着她潮红的脸颊,柔嫩细滑手感极佳,他往前一凑,准确地衔住那处殷红芳泽,餍足般地慢慢品尝。
嘉懿虽是有些恍惚,却也是自觉地回应着他。温热宽厚略有薄茧的大掌将自己的小脸与桌面隔开,小心翼翼,柔情不已……
他把软成了一滩水的小姑娘抱回床上,她白嫩的身体上跟凌虐了一样,全是青青紫紫的手指印和吻痕,还有欢爱时沾染的细沫……看的他心疼不已,他知道她皮肤娇弱,已经尽量控制自己手上的力度了,没想到还是伤了她,怎幺就嫩成这个样子?
穴口糊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爱液,原本粉嫩的花瓣此时也红肿着,可是那小口却紧紧闭着含着他射给她的浓浆,谢晏看得眼热却没有再弄她,小姑娘今天实在泄了太多,他怕她身体受不住。
把累坏的小姑娘清理收拾干净了,给她盖好被子,他才寒着一张脸走出来。
“今日嘉嫔见过谁了?”
候在一旁的芳草将今日之事一字不漏的禀报了主子。
谢晏越听眸色就越加冷凝。好个耶碧纱……他明明三令五申禁止宫中之人讨论小产之事,她偏偏要当着宝珠的面捅出来,甚至还对她使出这些下作肮脏的手段?!
真是不知死活。
他冷笑一声,既然北昭公主这幺喜欢用药,好,他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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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粗长的一章啊,虽然有点泡沫经济(*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