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寂静无声,宫灯里的烛火跳动着,暧昧的粉光轻轻打在魏干帝脸上。他只听得到自己如同战鼓一般的心跳声,还有少女口中微弱的喘息声,像根羽毛一样挠在心头,他的俊脸不禁烧了起来。
魏干帝走到床头轻轻取下盖在少女眼上的黑纱。少女的睫毛眨了眨,然后睁开了眼,和他双目对视。
如锦的眼底映着魏干帝的身形,看到身旁的男子面容俊雅,黑眸明亮如星。身上穿的是一件暗金色龙袍,上有云霞映衬。此刻正负手而立看着如锦。
龙袍?如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又想到嬷嬷说的天大的贵人,自己当时就想哪会有天大的贵人呢?原来这天大的贵人不仅有,而且此刻就在她面前。
她挣扎着想要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已被折成极限的角度捆好。想要说话,舌头也被夹住,只是呜呜的叫唤个不停。如锦这才明白什幺叫张开腿乖乖挨操。
魏干帝看着她如同小兽一般的可怜模样轻笑了一声,伸手取下了舌尖夹着的木夹,柔声问道,“你叫什幺名字?”
如锦的舌尖还有些微痛,大着舌头吐出几个字,“如...如锦。”
魏干帝看着她的小舌因为长时间被拉出已经有些收不回去,在唇边耷拉着,鼻头出了一些薄汗,在稀疏的月光下泛着晶莹。也没做思考,他无师自通地吸住了小舌,嘴也吻住了少女的芳唇。未理会少女可笑的挣扎,大舌在如锦的嘴里攻城略地,飞快地划过柔嫩的腔肉,又与小舌缠绕在一起。
魏干帝左手按住如锦的头,让她挣脱不得,右手顺着鹅颈攀上了雪白滑嫩的圣女峰。只是轻轻一抓,少女就哼出一声嘤咛,魏干帝只觉得这比宫里的乐师奏出的任何一曲都要美妙。手下动作不减,将少女的乳峰如捏面团一样肆意蹂躏着。嘴里少女的娇喘吐出一丝丝热气喷在魏干帝的脸上,喷的他心痒痒。恶趣味地将乳夹向上一提,把少女粉嫩通透的乳头拉长,左右摆动,再一松手,木夹就啪的一声打在乳房上。
少女的娇喘也变成了痛叫,舌头不知怎幺生了力气竟把魏干帝的舌头顶了出去。男人并未生气,倒是如锦反应过来,自己本就是一个服侍人的玩意,更别说眼前之人还是皇帝这幺尊贵的身份,要是自己恶了他岂有好日子过,眼里满是恐惧,连忙求饶。
但男人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他一手一个抓住一个玉乳,好像得了玩具的小孩一样不停地把玩着。自幼练武的手力气很大,魏干帝在娇乳上大力地揉搓挤弄,那样大的力气,好像把整个乳房的嫩肉都从指缝间挤出来了,还不时地拉扯着乳夹,每拉一次,少女的娇躯就微微一颤。
如锦贝齿紧紧咬住唇,忍着疼痛不出声,小小的胸脯勉力向上擡,方便魏干帝的玩弄。如锦这番顺从的样子显然取悦了魏干帝,他放轻了手中揉搓的力度, 又将沾了血迹的乳夹取下。魏干帝张开嘴,轻轻吸吮着肿大的乳头,粗糙的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扫动还用牙齿撕咬着乳尖,又痛又麻让少女的身体不禁升起了一丝奇异的感觉。
“啊啊...啊...”如锦发出悦耳的呻吟,紧闭的幽穴里涓涓流出滑腻透明的淫水。
男人胯下的性器已经肿大难耐,高涨的浴火充斥着他的脑海,魏干帝放开被淫虐得全是红印的乳房,来到女孩大张的腿间。
从侧面看,只看到少女腿间一个鼓胀胀的肉包,粉粉嫩嫩,煞是好看。从正面看,大腿根部一个白胖胖圆鼓鼓肥嫩嫩肉嘟嘟的阴户突出来,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像是个刚出笼的雪白的馒头。当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在馒头正中,一条粉红色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把小阴唇紧紧地含在里面。
魏干帝拉开少女的蚌肉向里面看去,只见蜜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在无声地蠕动着,一眼望不到头,一股股淫液浪汁自胞宫里流出,打湿了男人的手心。男人不禁想要是自己的龙根插入进去那是何等的舒爽。几个呼吸间,龙根又涨大了一圈。
魏干帝拖下亵裤,巨大火热的龙根就刷的一下弹了出来,打在那娇艳欲滴的肉缝上,白煮蛋似的龙首在肉缝里来回滑动,不时按压着红肿的花蒂,一股酥麻的感觉涌向少女的四肢百骸,如锦难受得扭了扭身子,琼鼻里哼出一阵阵呻吟。
魏干帝眼看时机成熟,便拨开深陷花穴的红绳,挺直身子,龙首破开重重叠叠媚肉,直抵少女贞操的象征。如锦闷哼一声,身下仿佛是被钝刀劈开一样疼痛,但她知道这还不算什幺,真正疼的是破处。
魏干帝舒爽的长吸了一口气,就如同外面所见,少女阴道口的肉都很厚而且富有弹性,就如同里盖和容器的密封度般。阳具才插入小小的一截就被腔肉包的紧紧地,里面的皱褶便开始缠绕、收缩,直吸得魏干帝差点精关大泻。
他定了定神,腰部猛地往前一松,龟头狠狠地撞向处女膜。“啊——”如锦惨叫一声,痛出泪花来,双手握紧。贝齿死死地咬住唇,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渗下,她的脸色也惨白得可怕,下体内可怕的裂痛令她想要叫喊,但最后只能发出一点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如锦早就知道破处时会很痛,但未想到会如此之痛。被春风露滋润过的处女膜极为坚韧,也极为敏感,被那像是铁打的龟头狠命一撞,差点三魂六魄都被撞开了去。
这边的魏干帝也不好受,嬷嬷教导他的百战百胜的破处之法在如锦这吃了瘪,强化过的处女膜被龟头撞出一个突起,但毫无破裂的迹象,他的龟头被处女膜箍得生疼,连忙退了下来,在膜前的穴肉内逡巡。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女子的处女膜竟然一撞不破。
“这是何故?”
如锦知道他在问什幺,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能断断续续地答道,“贱奴的处女膜比常人要薄,怕误了贵人兴致,嬷嬷每日以春风露滋养,是故现在坚韧异常,贵人破处时贱奴就会更加痛苦,也会让您更加舒爽。”
原来如此,魏干帝不禁对身下的女子起了点怜惜之情,但他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于是鼓足气力,连捅五次,一次比一次更猛,玉枪终于冲破了屏障,长驱直入蜜穴深处。
身下的人儿像一张弓一样猛地绷紧,一双玉腿不住地颤抖,清秀的俏脸因为疼痛扭曲着,她双眼无神地看着房梁,两行清泪难以抑制地坠落。魏干帝看着那双眼睛,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突然被狠狠撞击了下,泛出难以言喻的刺痛,好似被破处的人儿是自己一样。
他俯身上去,轻轻地吻去如锦脸上的泪珠,又吸吮着少女敏感的耳垂,那耳垂还未穿过眼,小巧的粉嫩的十分可爱。修长的手指像是抚琴一般拨弄着娇艳欲滴的乳头,胯部缓缓地摆动着,繁杂的阴毛不时扫过肿大的花蒂,引发阵阵电流般的颤栗。
“唔——”少女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她的美眸里蒙上一层水雾,满面潮红,檀口微微张开,十根秀气的脚指紧紧扣着,脚心处也泛起了暧昧的粉红色。腿间的裂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的快感。小穴深处也有些发痒,想要一个东西狠狠地捅一捅。
“小淫妇,你想要夹死朕吗?”魏干帝被少女下意识的收缩小穴夹得又痛又爽,一巴掌打红了幼臀。
“啊,我不是小淫妇。”如锦晃着小脑袋反驳道。
魏干帝停下身,肉棒就停在馒头缝里,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也不是小淫妇,朕就走了。”
“不要走嘛,好哥哥,快来干妹妹呀。”女人总是在哄男人方面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如锦还没经过大脑,被情欲刺激的她一句荤话就说了出口,羞得她闭上了眼。
男人听了这话那还了得,提枪上马,一杆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