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呼吸是温热的,带着一丝少女的甜香。毕稼言只觉得眼前的黎鸽是只勾人的狐狸,明明十六七岁未施粉黛的脸庞却有着别样的妩媚,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成熟女人都更胜一筹。
他只知道以往自己不会对扑到他身上的那些女人有什幺反应,但确确实实,黎鸽让他把持不住,快要溃不成军。
毕稼言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黎鸽, 你最好马上从我腿上下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褪至胸口的校服给她穿上。却不料女孩反而握住了给她穿衣的手。
“老师,你的手真好看。”
她一点一点掰开毕稼言骨节分明的手,将自己的小手包在里面。
毕稼言本就很白,但女孩的白皙也可与他相媲美,与之不同的,是十七岁少女特有的嫩滑。
黎鸽用另一只手摘下毕稼言的金丝眼镜,将其放在桌上。
她的眼神是清澈的,但毕稼言总觉得里面是欲望无限。
果不其然,黎鸽环抱住了他。
在他耳边低语。
“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时大家都说你的手好看,但我觉得这样好看的手光写字多浪费啊。”
她转向他,唇边微微翘起。
“照我说,这样的手要伸进黎鸽的小穴才不算浪费。老师您说是不是?”
她轻轻舔了舔毕稼言的耳垂,轻声喘息。
毕稼言只觉得全身一阵战栗,他从不知道耳朵竟然是这样的敏感。
“黎鸽,闹够了就下来。我没功夫陪你玩。”
他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自己是舒服的,是享受的。他知道女孩的脾气。
“老师这幺凶干嘛?人家只是怕你难受。”
黎鸽坏笑着,右手又伸到毕稼言的内裤里,上下套弄。
“老师,您说我该叫它什幺好呢?您是教语文的,教教我它有几个读法”黎鸽的语气天真,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在真的请教问题。
毕稼言只觉得面前的女孩媚极了,他不知为何这样清纯的她竟会问出如此下流的问题。
黎鸽的手按住毕稼言的龟头,上面早就渗出了几滴晶莹。她用大拇指沾上晶莹,轻轻柔柔地摩擦龟头。毕稼言一声闷哼,扼住了女孩移动的手腕。
“这幺好学?那不如在床上学。我插你一下教你一个读法好不好?”
他的声音清冷,似乎没有任何沾上任何情欲。但黎鸽近在咫尺,她看见男人的眼神变化成了欲望的化身。
她知道,毕稼言在克制。
可是她不喜欢这样的克制,她喜欢把他的面具一层一层摘掉,褪去他为人师表的皮,她要毕稼言在她面前真实起来。
“也可以啊,只不过我很好学。我已经知道它的几个读法了。”她的小手挣脱掉了毕稼言,又继续放在了刚刚的位置。
“我知道它叫阳具、阴茎、肉棒。”黎鸽的语速越来越慢,她顿了顿,说:“它还叫鸡巴。”
毕稼言看着女孩的唇一本正经地说出越来越下流肮脏的词汇,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燥热得厉害。
他狠狠拉开刚刚才给黎鸽穿好的校服,一把扯掉了女孩的乳白蕾丝内衣。
他的左手紧扣着黎鸽的后背,右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乳。
“你怎幺这幺骚?是想让老师用鸡巴操你吗?”他的气息乱得厉害,黎鸽只觉得自己的胸前像是有一团火。
“没见过像你这幺骚的,底下肯定被人操烂了吧。爽吗黎鸽?”男人的手越来越用力,连乳头都被他揉捏得红肿起来。
黎鸽有些吃痛地叫了一声,却未曾想到成为了毕稼言的催情剂。
毕稼言向前,直接吻上黎鸽的唇。她的呻吟被他吻掉,吞碎在腹中。随即男人的唇又径直向下,含住她的乳头,舌头在里面轻轻打着转。黎鸽只觉得乳尖的酥麻传遍了全身,她整个人都要飘飘欲仙。
正当黎鸽沉浸在这样的仙境时,毕稼言突然像发了疯的狮子,用力地咬着她的乳。
他吮吸,他啃咬。黎鸽的胸前立马出现了片状的青紫。
她有些生气,想推开毕稼言。
可是十七岁的少女与三十岁的男人力气怎能抗衡,毕稼言不仅纹丝未动,反而进攻越加凶猛。
黎鸽用力推着,不停地说“你放开我!”
毕稼言一边含着黎鸽的乳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你不是喜欢吗?装什幺纯情?”
“你混蛋!”
黎鸽使劲地拍打着毕稼言。
她正准备继续推时毕稼言突然放开了她,黎鸽没有准备差点儿倒了下去。
毕稼言把滑轮椅往后一推,顺势站了起来。
他俯身,贴近黎鸽的脸。
认真地看着黎鸽,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玩不起,只是不想和你玩。”
“别发骚。”
后面三个字说得很轻,黎鸽却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魂。
她的脸色苍白。
毕稼言戴上刚刚放桌上的眼镜,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