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揉出水儿了 h

青石砖上兄友弟恭四字用衣物写的扭曲,早已干涸的血迹发暗泛腥,尸体虽被拖走了,可留下的这一地狼藉还格外瘆人。

萧明铖这次伤的不重,跛着脚去提了水来,随意扯了一把青草就清洗着地面,嘉鱼想来帮忙他却不允,只能坐在廊下远看着哥哥行动艰难的打理,最后连溅到花上的血珠也替她浇水洗去。

天色已经见黑,新送来的晚膳也凉了,萧明铖捧了碗给嘉鱼,见她脸色不好,便揉了揉她的头。

“吓到了?”

嘉鱼恹恹的点头,晚风微燥,那股血腥味似乎还不曾散去,她轻咬着筷箸趴在桌沿上,小声说着:“哥哥,太子殿下是坏人吗?不过幸好他来了……”

若非他来了,萧明瑁还不知要对她做什幺呢。

萧明铖眉头微沉,太子是好是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由萧明瑁亲手写下的兄友弟恭四字,敲打的何止是他一人,此等城府手段,难怪这些年储君之位更稳了。

“萧明瑁可有欺负你?”

那时他正被内侍们困在外庭,眼看萧明瑁进了寝殿他急的也冲不开人,他生死且无惧,唯一担忧的只有嘉鱼了。

“他掐我手了,还说喜欢我,我才不喜欢他!”嘉鱼撇嘴,明媚的眼儿里全是恼意,只遗憾太子为何要割内侍的头,还不若割了萧明瑁的。

“是幺。”萧明铖也放下了碗筷,伸手将嘉鱼抱来了怀里,鸦青色的长发柔顺的落了一怀,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手指在她润泽的粉唇上抚过,低声道:“嘉鱼除了哥哥谁都不能喜欢的,想让萧明瑁死吗?”

最后的那一句着实诡异低沉,嘉鱼怔怔的看着皇兄。

“不急……”

他有的是时日和算计,伤过妹妹的人,碰过妹妹的人,觊觎妹妹的人,都该死。

夜里殿外草虫喓喓,嘉鱼是辗转难眠,萧明铖只能将她揽在怀里轻拍着后背安抚,幽幽兰香流泻,闻者难免心恍,她自是柔弱不知,天真的软在他的臂间,将秀长的腿儿搭在他的腰上。

“哥哥,我瞧见太子殿下额前有一粒红痣,生的可真好看。”

明月清辉入殿,怀里的少女美的娇娆,萧明铖将她转了个身扼在怀里,右手自她衣襟探去了里头,薄衫下小乳嫩热的莹软,他轻捏把玩着,听着她蓦然轻咛低喘,喉头微动。

“比哥哥还好看吗?”

因为被转了过去,嘉鱼也看不清皇兄是什幺表情,两团小肉桃被他揉的又痒又胀,忍不住夹紧了腿儿在他怀里蹭,细声糯糯的笑着:“哥哥更好看的。”

耳边有哥哥意味不明的低笑声,她的衣带已散,大掌的捏玩更加肆意,从硬立的小乳尖摸去了平坦的腹儿,每一处的细滑都被他碰的发热,临了还解了她的裤带,以掌心旋揉着娇翘的雪股,那里弹性极佳,越是用力越是软嫩可欺。

“小鱼可想知那粒红痣的来历?”

那怎是天生的红痣,十年前太子的额前可不曾有呢,直到那一日,萧明铖永生都难忘的那一日……

“唔~哥哥你把我下面揉出水儿了。”

嘉鱼忽而一声娇呼,长夜里她的声音极致蛊惑人魂,萧明铖登时脱离了回忆,从雪股间抽出了发热的手指,捻了一捻,透明的淫丝腻滑,在妹妹好奇的目光中,他将那些悉数含入了口中。

“咦,可以吃的幺?”

“自然,小鱼的味道很甜。”

眼看皇兄舔的干净,又将手探入了她身下,嘉鱼羞红着脸,只觉比方才还要美妙。

不得见的嫩缝娇臀在萧明铖的掌中轻颤着,他甚至分开了嘉鱼的双腿,用手掌完全罩住了溢蜜之处,感受着水揉的骨娇怯,花做的穴生媚,蝶儿翅似的阴唇潮热地翕动在掌间,暖暖的水液涌的愈发多了,他稍稍用力来回几许,指缝间已是微凉湿透。

满室的兰香大盛。

怀中的少女已然动情,哪里还记得太子额心的那一颗小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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