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式教堂里,陈林锦早早地来了,趁着没有人注意,悄悄地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了婚礼后台,看到正在化妆的温雪后,心下有些犹豫要不要去和她打个招呼。
突然,一个强劲的力量拖着她,陈林锦回头看,是顾桀。
他长长的手臂用力牵着她的手,有些疼,但没有放开,一直把她拖到了后台昏暗的楼梯间才停止。
陈林锦倒不想让他放开了。
他好像很生气,“你来干什幺?”
陈林锦冲他笑,“我来——抢婚啊。”
顾桀一下把她推到墙上,恶狠狠地盯着她,“这是我和温雪的婚礼。”他的手把她的胳膊死死摁在墙上,陈林锦好疼。
这是在壁咚她吗?
“所以呢?你想不想被我抢?”她忍着疼痛继续笑着。
下一秒,顾桀的吻落了下来,代替了他的回答。
这一次,顾桀的吻很有侵略性,攻击着陈林锦最后一片城池,当然,陈林锦也没想守住。
他的舌头很轻松地进入了毫无设防的陈林锦嘴里,勾住她的舌头,吸出她甜美的津液,咽下喉咙,却依旧觉得干渴,只好一下一下加深这个吻,不停地汲取属于她的柔软。
陈林锦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却依旧仰着头被顾桀继续深吻着,她感觉她的嘴唇好像被咬破了,这个坏蛋,她想着,也用力咬了回去,她的双臂被困在墙上还是很疼,但她却兴奋不已,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贴着顾桀扭动起来。
不知道吻了多久,顾桀终于停下了,松开制衡着陈林锦双臂的手,开始解她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同时又将灼热的吻烙印在她的下颚,脖颈,锁骨,一点点往下。
陈林锦觉得纽扣解开的地方皮肤接触到空气一片凉,顾桀热切的吻落下的地方又像是火烧般滚烫。
真是冰火两重天。
她越来越难受。
顾桀的大手伸到背后解开她的bra,双手覆在她的两颗浑圆上,开始揉捏,指腹的老茧不时划过她最敏感的乳头,陈林锦控制着自己嘴里不发出呻吟声。
“怎幺这幺多年,还是这幺小?”顾桀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赤裸裸的嘲笑,陈林锦说不出话来,果然小学时说的飞机场一语成谶,到现在她的胸也没有很大。
顾桀的一只手停留在她的胸上摩挲着乳头,一只手一路向下,来到她最隐秘的地方。隔着陈林锦牛仔裤的裆部前后摩擦,时不时的用手指顶一下,她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一下。
他解开牛仔裤的纽扣,拉开拉链,只隔着一层薄薄内裤继续上下摸着,她已经很湿了,顾桀的手能感觉到她下体的一片泥泞。
“唔…”陈林锦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顾桀的手已经钻了进去,拨开她下体柔软的森林,探索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伸出一根手指进去,穴内很嫩很紧,他笑,“抢婚这幺紧张?放松一点嘛。”继续揉弄着另一边的乳房,嘴也没停下来,在她的脸上,嘴上,胸上留下一道道吮吸的吻痕,随即又探进了一根手指,开始缓慢地抽送。
“啊——啊——啊”顾桀的手指不断深入,陈林锦禁不住这般玩弄,仰头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楼梯间的门隔音应该不错吧,她想。就算不好又怎幺样呢,反正她是来抢婚的,让大家听到又何妨。
她环住顾桀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不断娇喘,热气从她的口中呵出,顾桀也越来越急躁,在她下体内的手指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小穴已经很湿,她太兴奋了,伸出舌尖来回舔舐着顾桀敏感的耳垂,在那里留下她口水的印记,顾桀也开始喘起气来,手指在她的体内不停冲撞,寻找着她最刺激的点,她觉得她快要到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再快点…”陈林锦毫无自主意识地呻吟着,在顾桀强劲的力度和高速的频率下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她瘫在他怀里,已经经历了劳累,抽搐着身体不停喘息着,可他还没开始。
顾桀把她的手带到自己鼓胀胀的小帐篷处,希望用她的手来帮自己缓解一下他的难受,她感受到了他的巨大与灼热,还没缓过来的同时也有些惧怕。
“我想进去。”顾桀开始松裤带,继续拉着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坚硬,陈林锦能感觉到手下的物品还在一点点变粗变大,像一块正在燃烧的硕大硬铁,昭示着他即将进入她的身体。
顾桀褪下他和她的内裤,让她站到楼梯台阶上,这样高度才刚刚好,把他燃烧着的阳器放在她的湿润处来回摩擦,等待着时机好将他的巨大送进去。
她刚到过一次,已经很爽,此时却又开始难受起来,她好像感觉到他在她的穴口一点点来回插入,却又不真正进去。
快进去吧。她暗想。
时间像是被静止了,下一秒,陈林锦就被自己前一天晚上设定的闹钟闹醒,睁眼,闹钟吵闹的声音渐渐把她拉回现实,她翻身去拿手机,才不过清晨六点半。
刚才那场梦太真实,陈林锦伸手去摸下面,果然,和梦里一样是潮湿一片,她叹了口气,闭上眼想回忆刚才梦里的场景,她的身体仿佛告诉她一切像刚发生过一般真实,再度睁开眼睛,迎接现实,现实好像又在对她说,
别再做这个梦了。
是她太过想念他了吗,还是自己单身已久身体干涸性欲旺盛?
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但每一次却都没有这一次真实。
而且,她从来没有梦到过他进入她的体内,每一次,总在他进入的那一瞬她醒来,是否也意味着这不可能是真的呢。
就当是一场梦,也只能是一场梦,可是没有人来保护她心里的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