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嘉鱼周身酸的难受,萧明铖给她仔细清洗了身子,换好了衣裙就哄着她继续睡觉,昨夜那些湿了的衣物被褥早都被拿出去洗了,寝殿里却总还有那股味,本能的让嘉鱼羞赧。
“哥哥下次不要再把手指弄进去了,疼的很。”
她有气无力的说着,声儿却甜软的让萧明铖晃神,轻缓的揉着她的肚儿,他唇角弯着浅浅的弧度,从容道:“只是第一次会疼,往后再多试试就好了,不过……只能让哥哥一人放进去,知道幺?”
他又从怀里掏出绣绢,里面包着几块淡黄色的糖块,捻了一小块喂到了嘉鱼的嘴儿里。
清澈美眸水亮乌黑,大抵是因为糖的甜,她的眉梢上都有了些许灵动的愉悦,微眯着眼儿像猫一样,一边含吃着糖又不时舔着粉唇,萧明铖忍不住俯身去尝了一口。
果然甜的很。
“不能抢我的糖。”她娇嗔着,幸而他只是含了她的唇瓣,不大的糖块还在她的嘴儿里慢慢融化。
“不抢,这些都是小鱼的。”
萧明铖将绣绢裹好放去了她的枕头下面,揉了揉她鸦青色的长发,细细端量时,阴郁的目间流露着宠溺,不过想起她昨夜说过的话来。
“小鱼,太子并非良善之人,可瞧见他昨日如何对萧明瑁了幺?他若是找到机会,最想割的人头恐怕就是我和你了,所以千万不能出猗兰宫,也不能见他,他能容下萧明瑁,却容不得我们的。”
兄妹俩囚困猗兰十年,母妃的死,父皇的抛弃,这些均是因太子而起,萧明铖未曾说出,却从未忘记。
“啊?那、那我记住了。”嘉鱼惊怔,登时想起了昨日被割了喉咙的内侍,脑袋几乎是一半带肉悬着,若非昨夜哥哥弄的她太累,恐怕得是一夜的噩梦了,现在想想也骇人的慌。
见她有些害怕了,萧明铖将手探去了她的颈间,小衣再拉下去几寸的地方,兰花形状的胎记红的艳丽,昨夜他在那里咬过时,她敏感的颤颤哭吟,是那般的摄人心魂。
这世间只怕无人能受得住她的哭声了。
“记住便好。”
又过了两日,猗兰宫平静如常,嘉鱼同皇兄一同看书练着字,如碧的树荫下,夏风都凉了几分,今日萧明铖给嘉鱼梳了小髻,还摘了一朵新鲜的花儿簪在上面,她一笑便娇娇入画,若明珠冶丽。
“哥哥,瞧我把你的名写的多好看。”
若是可以,萧明铖倒愿永远都停驻在这一刻里,花雨落下时,他半揽着她入怀,在他的名字旁边慢慢的握着她的手,写下了她的名字。
明铖,嘉鱼。
“相合一世名,琴瑟教此生,我唯小嘉鱼,岁岁吾心增。”
轻轻一吻,满怀不正常的情意落在了她的额上。
“我知琴瑟,书中说有夫妻之意,那我和哥哥既是兄妹又是夫妻幺?”嘉鱼盈盈笑问着,蝶翅一般的睫毛轻扇,也不觉这两者间有和矛盾的。
萧明铖将她紧紧的抱着,控制着想要将她揉入身体的冲动。
“对,小鱼是哥哥的妻。”
他清楚的很,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恋妹成狂的坏人,所以要看好她,永远都不能让她逃离了。
第二日时,固定送膳的人不曾来,从清晨到下午,住在猗兰宫的他们像是彻底的被遗忘了,显然是有人授意,除了萧明瑁能干出这事儿来,还真没人能做。
“他能断今日也能断明日,我出去找些吃的就回来,你将殿门从里面插上,除了哥哥,谁来也不能开。”
担心萧明瑁玩调虎离山,萧明铖将嘉鱼带到了一处偏小的内殿里,就算他们来了人,只要嘉鱼不出声藏好,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她。
“那哥哥要快去快回,不要受伤了。”嘉鱼不舍的松开了手,眼巴巴的看着萧明铖转身离去。
果然,萧明铖走了许久便有人进了猗兰宫,还扬声在唤着三公主,嘉鱼躲在柜子里,始终不出声,怕倒不怕,一颗心尽担心着出去的皇兄了。
又是半晌,找她的人渐渐走到了偏殿这边。
“三公主快快出来下,三皇子殿下在太液池落水,怕是要不行了!”
嘭!嘉鱼一把推开了柜门,从里面跳了出来,她在公主中是排行第三,哥哥在皇子中亦是排行第三,落水的三皇子自然是萧明铖了,惊惧之下她颤着手打开了殿门。
作者菌Ps:加更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