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更新 都忘记了剧情,作者君还回头看了自己写的剧情.没有大纲的错.. 简介的三个故事写完就完结哈,20万字左右,小短篇,写完作者君回晋江了,这里太不好进了
连雾听他说了这句话,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张口就说道:“跟我成亲。”语气轻松,跟说着好玩似的。
饮晨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提这个要求,不可思议之余,又觉得理所应当。
“那可要上门提亲!”他一本正经的问道,既然要成亲,该有的礼数都不可缺少,只是,他竟然丝毫没有犹豫,就这幺答应了。
脑子里好像一点也没有不愿意的想法。
实在是……
他及时止住了自己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上门提亲!
连雾愣了一下,她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古代人娶亲的程序,顿时打消了成亲这个想法,笑眯眯的说道:“我说着玩的,这个你也信?”
饮晨:……
他能说他都已经想好了以后成亲居住的地方在那里了吗?
他微微一笑,“我只是应和你的话。”
连雾不妨被噎了一下,磨了磨牙,不吭声,翻身就睡了。
饮晨盯着她的头脑勺,沉默了一下,拿起亵衣穿上以后,躺在了他身边。
夜色已经很深了,周围安安静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饮晨却还在思索她刚刚的话,成亲,似乎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她实在有太多不可控制得地方。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连雾正趴在他身上作乱,亵衣扯得七零八落,她这会正扯着她的头发编辫子,果真是闲的。
连雾正编的起劲呢,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连雾惊了一下,随机笑起来,从窗棂透进的阳光照进她的眼睛里,眼睛里似乎盛了一汪泉水,里头瞧着波光粼粼,分外动人。
“瞧着你发质不错。”他用指尖挑了一缕在指缝中,眼神示意他看,“你看,又黑又亮,跟缎子似的顺滑。”
边说着,又极为爱恋的抚摸着,眼睛发光的跟看自己情人似的,喜爱的不要不要的。
饮晨看着他的模样觉得有些奇怪,正想说话。
“咔嚓”一声。
连雾已经拿了剪刀把她刚刚挑的一缕头发就剪下来了。
饮晨:……
就知道没什幺好事。
连雾剪下了他的头发,瞧着他的表情有些不好,思索了几秒,然后拿剪刀将自己的头发也剪下来一缕。
她认真的将两股头发编了起来,“你听过一句话吗?”说罢也不等他回答,继续深情说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
她编好了头发,一脸认真的放进了自己腰间的锦囊里,颇有几分像模像样的珍重感。
饮晨见她不似作伪的模样,有几分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相信了,他提起了昨夜断了的话题,“既然结发为夫妻,那我们何时成亲。”
连雾一愣,她剪下他的头发只是为了试验一下,如果有了他身上的东西,离开他,她会不会力量流失。
后面再说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 。不过顺势而为,逗着他玩罢了。
“你这幺想跟我成亲?”她忽然笑了起来,连雾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眼睛里装满了星星,忒让人心动。
饮晨见她笑的眉眼生动,这会倒是没有被迷住,总觉得她又在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便不动声色的按住了她的双手,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连雾听完他的话,觉得这个家伙变狡猾了,没有之前好骗了,顿时丧失了逗他的兴趣,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
她正想着,该穿什幺样的衣服,无意间瞥见镜子里,自己那张清纯中带着魅惑的脸。
呆愣了一下。
眉心的印记在那张白皙的脸上十分明显,也为这张脸平添了妖冶魅惑之色,她忍不住伸手抚了抚眉心殷红的印记。
仍然是细腻的皮肤触感,似乎天生就长了这个印记。
蹙了蹙眉,让饮晨度过情劫,这事实在不好办。
她逃避似的不再去看镜子,撇过脸的时候恰好看见桌上放着的一根通体雪白的发簪,径直拿了,擡手便插到发髻上。
回头看饮晨,他刚穿好衣服,正准备束上腰带。
动作不紧不慢,姿态优雅,浑身透着一股矜贵之气。
这家伙穿上衣服的时候,身上总有一种世家公子的矜贵感,让人不敢冒犯。
她偏偏就想冒犯,这幺想着就扑上去了,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腰,擡头看他脸上有些无措的表情,又忍不住笑起来。
“饮哥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她的情话张口就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饮晨,似乎极为期待他的回答。
“咳……”饮晨下意识的干咳了一声,他到现在都没办法习惯她的直白。
连雾见他没有回答也不在意,踮起脚尖,,堵住了他的嘴,抵着他的舌尖缠绵了一翻,这才慢悠悠的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眼睛里溢满了得逞的笑,笑得满是得意,仿佛是得到了世界上最想要的东西一般。
瞧着他白生生的脸上嫣红的唇瓣,和眼尾晕出的红。
连雾又有一种想欺负人的冲动,不过她忍住了。
他昨夜已经想好了一出虐恋情深的大戏,不怕饮晨渡不过情劫,不过前提是得让他非常喜欢他。
就目前来看,应该是喜欢的,但是有多喜欢,嗯,有待考量。
大戏还是得安排上。
饮晨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她一个人优哉游哉的逛花园,园子挺大,花倒是不多,但是有山有水,景色宜人。
倒是个好地方。
她挑了个邻水的亭子,让人搬了躺椅放在树下,就躺那了。
顺着河水吹来的风凉凉的,很舒服,阳光顺着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身上,光点闪烁,树影斑驳,好一副悠闲的模样。
话说当了大白蛇这幺久,这会才觉得蛇生也是不错了。
连雾正觉得美得时候,忽然觉得手臂刺痛,她猛地坐起来,撩起了宽袖,手腕这里一片白鳞片,在皮肤上分外惹眼。
她脑子转了一下,再联想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反应,哦,三百年的大白蛇要蜕皮了。
这真不是个好消息。
不过也无妨,正好她还想着大戏怎幺上演呢?
这出狗血大戏,想必会让饮晨一辈子都记得的,连雾没心没肺的笑了,然后翻身滚下了椅子,顺应蜕皮的节奏,浑身开始不停地冒血。
饮晨接到消息过来的时候,她的皮肤还在不停的渗血,身上的白衣已经染成了红色,除了那张脸是白色的,入目皆是血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