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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莫维良将她困在身下,低头吻她双唇,那滋味还是像昨晚一样好,他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探下她裙底,在力气的绝对制衡下,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无用。

昨晚老友出狱在酒店庆祝,他出来方便正巧看到衣着光鲜的一对男女在吵架,旁边还站着哭哭啼啼的年轻女孩,一看就是捉奸现场。

他本来在一旁凑热闹,但看到那男人扬起拳头,忍不住冲上去阻止了他,逞英雄救美总要付出代价的,重重的一拳落在他背上。

赶走渣男,看怀里美人脸色不妙,便陪她去旁边的酒吧喝一杯解闷,谁知道一杯变成几瓶,他只好烂好人做到底,把醉醺醺的女人拖回自己公寓,借半张床给她睡。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发生什幺都不奇怪。本来他要好心做正人君子,不去残害失恋中女,但他刚洗好澡走到床前就被她扑倒了,她一身酒气,动作倒不受影响,一下就脱掉他睡裤底裤,伸手帮他小兄弟做按摩。

在酒店里她穿着全套正装,最多只能看到一双长腿,现在衣衫不整才知道她身材多有料,前凸后翘的娇躯压在他身上,谁还有心思当正人君子。

他抚上她挺翘的臀,觉得有丝袜阻隔实在煞风景,便用力撕坏了它,享受赤裸柔软的肌肤。

“你好坏啊,扯烂人家丝袜。”女人擡起脸看他,嘴角扬起笑来,用伸出食指点点他胸膛,“这条很贵的,你怎幺赔我?”

“那我只好肉偿咯。”她笑起来可比苦着一张脸好太多,他忍不住去吻她,但她却突然起身躲开,外套衬衫内衣纷纷被她脱掉丢在地上,她趴下来捧着他的脸,因醉酒而朦胧的双眼盯着他,定定的看了他一会之后,回应他激烈的亲吻。

他顺手解开她裙子拉链,褪去扯烂的丝袜和她身上最后一道防线,她完全赤裸的趴在他身上,他伸手逗弄她的私处,湿润的软肉裹住他手指,她发出细微的呻吟,双手环住他脖颈,饱满的双乳蹭着他胸膛,胯下老兄立刻挺立起来,碰到   她下腹。

“喂喂,起码先告诉我你叫什幺?”胯下的男根又被她握住,在她手心胀得更大,但他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乘人之危,知道她叫什幺总不为过。

“我,Katherine咯。”她空出一只手摇摇晃晃的指向自己,沙沙的笑了几声,又低下头去亲他,他不再有顾忌,托着她的腰插入她穴里,紧窄湿润的穴肉裹住他勃发的男根,她一双娇乳随着他的抽插晃动,晃得他头晕,干脆伸手握住她双乳,敏感的乳头在他掌心变硬,又被他夹进指间揉弄。

她被他操得直不起腰,娇喘着倒在他怀里,双唇贴在他胸膛,发出闷闷的声音:

“那你呢,我叫你什幺?”

“大家都叫我Will少,”他手掌贴合着她腰部曼妙曲线,为今晚的艳遇暗自欣喜,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女人在上,看着男根在她穴里抽插,新奇感带来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不过我想听你叫我William。”

“William……啊”他低下头含住她翘起的乳头,毫无意外的听到一声娇吟,引诱他去做更多坏事,他拍了她的屁股几下,又不满足于在她身下做打桩机,于是在她的惊叫声中,从床上到衣柜再到桌子上……他们把各式体位都试了个遍。

他甚至怀疑这位Katherine小姐给他下了特效春药,他们两个整整做了四次,把家里剩余的套子都用光了,搞得他差点精尽人亡。

从十二点做到半夜两点多,她终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他也安然入梦,本以为早上还能重温一次激情,谁知道一醒来身边只有空荡荡的枕头。至少有一片狼藉的房间和床角破掉的丝袜能证明她的存在,但除了知道她叫Katherine,其他关于她的事情他一无所知。她身材好又够放荡,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床伴,激情只有一夜未免可惜。

莫维良被饥饿赶下床,穿上衣服去厨房给自己和两只猫煮早餐,在床头柜旁边他发现一只镶着碎钻波浪形的戒指,看起来价值不菲,应该是她不小心掉在这的。

刚走出房门便看见一张白色卡片,这样素色的卡片出现在他家实在很反常,他捡起来才发现那是一张名片。

“懋诚律师事务所

杨宜安   大律师

Katherine   电话xxxxxx

地址   广元中路68号润德大厦18层”

得到一张她遗落的名片本来值得高兴,接着他又看到桌上放着一叠纸币,他走过去拿起那叠纸币,下面还有一张纸。

“thank   you”

这女人是把他当成鸭子了?愉悦的心情荡然无存,他本准备找个适合浪漫的日子和她再续前缘,现在看来择日不如撞日,他收起那打钱,准备去找她争回颜面来。

在名片的指引下,他找到了她工作的地方,摩天大厦高耸入云,他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擡头便见到她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臂共同走进大厦,他心头怒火更甚,紧随其后进了大厦,软磨硬泡哄了前台小姐把他带到杨大状面前,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回忆和他的吻一同结束,迎接他的是毫无意外的一巴掌。

“混账!”

杨宜安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她被吻得差点窒息,混乱的大脑来不及运转,手却先行动作,后悔好像也来不及了。

“好像是你有错在先哦,杨大状,没有男人喜欢被人当成鸭子的。”莫维良揉着被她打得发肿的半边脸,“下次打人也稍微注意点,起码也两边各一下,对称点都好。”

杨宜安听到他轻松的调笑,忍不住动了下嘴角:“总之是给你的,就当是酒水费和住宿费。”

“不生气了,大律师?”莫维良把钱收进口袋,又拿出那枚   戒指,“昨天你掉了这个在我家。”

杨宜安从他手里取过戒指,扬手丢进了桌边废纸篓里。

“本来就该丢掉了。”她无谓的朝他笑笑,回到沙发床旁边坐下。

莫维良猜到这是她的男友送的戒指,不打算自讨没趣的问了。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注意到她走路的姿态很奇怪,看着她回到沙发床上,他终于想起来要问她。

“你的……腿怎幺了?”

“哦,枪伤后遗症。”杨宜安低头看看右腿膝盖处的圆形伤疤,又擡头看他,“做律师就是这样的,难免得罪人。”

“怪不得那小女孩叫你跛Lin,原来是这样。”莫维良坐到她身边,擡起她的右腿帮她按摩,“原来做律师也这幺惨的。”

“我借她胆她都不敢叫我跛Lin,她是叫我Pro   Lin,我在H大法律系教书,叫Professor   Yung实在太老气了,Pro   Lin还顺耳点。”杨宜安下意识的想缩回腿,他的手按着她丑陋的膝盖,这样的温柔是她从没拥有过的,她放松下来,随口和他聊起自己的事情。

“又是大律师又是大学老师,真厉害。”莫维良一边听着她讲话,一边仔细帮她按摩,“力度还行吗?”

“厉害又有什幺用?”杨宜安的眼神黯淡下来,苦笑着自嘲道:“别浪费时间了,再按也没用的,医生说子弹打中了膝盖,这辈子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不过还好,这条命还在的。”

“那按这里有用吗?”趁她走神,莫维良的手探到她裙底,经过昨晚他已经相当熟悉她的敏感点,毫不费力的压她在身下,她发出粗重的喘息,白净的脸也泛上红。

“昨晚还没做够?”杨宜安伸手抵住他胸口,她的身体还被欢爱后的酸疼折磨,何况午休时间的办公室绝对不适合做爱,即使她的身体有了反应,理智却及时制止了她。

“本来以为自己弹尽粮绝,一见到你就满当当咯。”莫维良拉着按他胸口的手去感受自己的欲望,凑到她耳边轻浮的挑逗,“况且你给了这幺多钱,我只服务一晚也太黑心了。”

“那也可以留到下次嘛,”杨宜安拍拍他鼓起的裆部,顺手搭上他肩膀,“昨晚都弄了那幺久了,你不累我都会累的。”

“你是金主当然听你的。”莫维良拥着她躺倒在沙发床上,热烈的吻落在她耳后的肌肤,他胯下硬挺的男根隔着两层衣物抵着她腿根,她下意识的移了下身体,却被他抱得更紧。

“没必要像连体婴一样抱着我吧?”杨宜安戳戳他的胸肌表示自己的不满,“让我好好睡一觉吧,我真的很累了,下午还要看案子,见当事人。”

“原来做大律师这幺忙的?”莫维良趁机揶揄她道,“怪不得没时间抓男友偷腥。”

杨宜安垂着眼睛来,叹了口气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无论我去不去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好啦,算我多嘴,”莫维良吻了吻她的面颊,把被子往她身上多盖一点,“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什幺都过去了。”

“你倒是很会安慰人。”杨宜安忍不住对他笑起来,“好了,午安。”

“午安,大律师。”莫维良又吻了她的额头,和她一起进入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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