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 小乖(h)小修剧情

“你打算按人头付房租?”

“对,一共七个人类。”

虫族的贸易货币是人类。

对方笑眯眯道:“十倍。”

“七十个人,一个偏远小村子的人数,”擡起阴沉沉的眼,发出刺耳的怪笑,“大人,您胃口可真大呀。”

“一倍。”

对方挑眉:“那可是好几位珀瑞埃米恁,难道连这点食粮都不值?”

“一倍。”

“……”讨价还价多次无果,戏弄的耐心逐渐耗尽。

“五倍。”

“一倍。”

啧,油盐不进。

“这样吧,我也就是想打个牙祭,”一双眼眯成了缝,笑意盎然,“如果让我操一顿鼻祖看上的小美人,全免。”

“不可能,”破破烂烂的黑斗篷透着诡异的平静,“那几位大人不会答应的。”

“你不会想办法?”嗤笑,“连人族的信仰都能掳来,这点小事算什幺?”

“一倍。”

“啧,两倍,不行滚蛋。”

十四个人类,一抹怪笑浮上脸颊:“成交,多谢大人。”

想在他这讨到便宜,哼。

转身就要离开,猛地打了个哆嗦,浑身像被粗壮的雷电猛烈抽打。

“噼里——啪啦——”

“一、二、三……”

突如其来的抽打,快如闪电,剧烈的疼痛仿佛把身体撕裂成碎片,瞪大阴郁的眼,无法动弹的身体僵硬转头:“大……人……?”

“……四十九……五十七……六十二……”

愉悦地眯起眼,一字一顿:“七十。”

浑身痉挛,震惧神魂的凌虐,腿一软,狼狈倒地,环抱皮开肉绽的躯壳粗喘:“……这算是利息吗?大人。”

因为自己没有同意十倍的议价,便在他身上讨回来。

“哈?”对方表情夸张,满脸不可置信,“你怎幺好意思说这话?你哪里值得利息?”

攥紧了拳头,身后传来不屑的嗤笑。

“不过是一只肮脏低贱的臭虫。”

带着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

“想打就打了。”

“不过,你的表情取悦了我。”不敢反抗的卑微与不甘。

收回电流灼烧的电鞭,手枕在脑后踱步离开,喃喃自语:“可惜,吃不到极品小美人了。”

臭虫阴沉冷郁的眼浸饱屈辱的诡异寒光,倒在地上的躯壳无力抽搐。

……

血,淌了一地。

险些刺进大动脉的刀叉被拔出来。

眼前血雾弥漫。

能明显感觉到撕裂的血脉筋肉交织重组,温凉的手捂住汩汩冒血的脖子,扑面而来的清凉掩住痉挛的痛。

粗神经的克鲁贝拉疑惑道:“这种伤小配偶的身体可以自行修复,何必多此一举?”

布鲁高斯低声笑笑,温和的眼安抚她的忐忑与不安,轻声道:“可是,还是会痛啊。”

手离开时,脖子上狰狞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哇哦!”格洛普瞪大了眼,表情浮夸,“治愈能力?”

真是罕见,虫族大部分都破坏力极强。

布鲁高斯不置可否,将沾满血的手递给瓦拉,伸出舌头舔干净。

掉落的血散发浓烈的魅惑气息,隐含上位者极强的震慑力,矛盾的反差反而极易引起混乱与躁动。

来不及追责罪魁祸首,不等催促,格洛普带着大家瞬移到一片僻静之处,郁郁葱葱掩隐下矗立着一幢房屋:“这就是临时歇脚的地?”

臭虫操着嘶哑的破锣嗓子回答:“这里比较隐蔽。”

布鲁高斯点点头表示赞许,搂住意识有些凌乱的女孩率先进去。

“哦~”格洛普眉开眼笑,一副“我懂”的神情,笑嘻嘻的,“方便干坏事嘛~”

推开房门,把小人放倒铺着柔软褥被的床上。

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气息不稳的格洛普舔了口甜滋滋的滑嫩脸蛋,喘着气道:“怎幺流个血都要发情?”这不是纯属勾引人吗?挑眉看向臌胀的勃起,他还怎幺下手?

克鲁贝拉一把扒拉开碍事的格洛普,仔细查探,皱眉:“我都说了不要随便离开,岛上的环境是专门为小配偶打造的,外面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不知道哪个引子就会诱发情潮。”

简而言之,就是催情。

在脖子间嗅了嗅,大掌拍抚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公主,任由她在怀里乱蹭,微微松口气:“还好不是发情期。”

“那现在怎幺办?”拎起捣蛋的格洛普,斯克皱眉问。

“小东西这段时间可能会不定期发情,”布鲁克林露出个舒朗的笑,“操就完事了。”

“……”

“我只会伤上加伤,”鼻祖拨开缠住自己的纤弱的四肢,他的精液可是比烈性春药还要恐怖的存在,搞不好一炮过后直接蹦到发情期,环顾四周,“谁来?”

“我我我!”格洛普眼睛一亮,不顾后颈的铁爪踊跃报名,兴奋地挥舞手臂。

斯克狠狠抽了格洛普几鞭,阴沉着脸:“敢刺伤公主,你想都别想!”

粗手粗脚的格洛普委屈撇嘴,两眼含泪:“我也是不小心的嘛~”

斯克冷笑一声,提溜着手里挣扎的格洛普打算好好教训一顿,门外传来不服的狡辩“不是没死嘛,至于那幺大火气”,好悬没气得斯克头顶冒烟。

鼻祖也从善如流走了,剩下几位面面相觑,丝洛奇被门外的呼救声引了出去,顿时传来碰碰轰轰的激烈打斗声,布鲁高斯叹口气,把怀里衣裳半褪的小兔子交到臭虫手上,颔首道:“我去看看。”可不能把房子给拆了。

大门一关,隔开两个世界,门内热气蒸腾,春意盎然。

半裸的娇躯隔着粗糙的黑袍布料紧挨着臭虫,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甚至擡起臀使劲摩擦半硬的性器,晕开一块颜色较深的湿痕。

臭虫阴沉的视线牢牢锁住可口的美味,不详的气息张牙舞爪朝无知无觉的小人扑来,露出腥臭獠牙将她吞食殆尽。

软绵绵的小绵羊还探知不到危险,仰头“吧嗒”亲了下巴一口,软扑扑的呼吸与他陡然粗重的喘交缠,柔软的唇瓣在下巴留下一片湿软。

臭虫捏住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索吻的小公主远离自己,蛇信吐出阴寒:“你知道要肏你的是谁吗?”不知死活的往上凑。

小公主微微歪了头,纤软的睫毛闪了一下,冲他悄悄眨了眨眼,蒙着一层水亮的光,露出甜丝丝的笑,嘴微张,臭虫以为要说出哪位大人的名字,下一刻惊地愣在了原地。

小巧的下巴不知何时脱离了禁锢,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有些艳的小嘴“啊呜”一声,小小的利牙嵌入肉里,还在细细地磨,一路磨进了陡然跳动的硬石心里,嵌入硬壳下的软肉。

不知出于什幺原由,臭虫眼神复杂地摸摸小公主柔软的发,力道轻不可闻。

后来臭虫问了鼻祖才得知,不同因素会引起不同的催情症状,“原来流血会变得爱亲人啊。”听着布鲁克林的感叹,臭虫心底莫名酸涩难言,涌出更多晦暗。

不过此时臭虫想的是,人族常常用亲吻拥抱来表达亲昵,搂紧胡乱亲他的小公主,对比之前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半讥半讽想道,难道以为选了你吗?换位大人来也一样。

可铜墙铁壁禁不住娇娇软软一声唤:“亲亲我啊,”这次是喉咙被偷亲一口,嘟着水嫩嫩的嘴撒娇,“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甚至含着一丝颤抖的哭腔,委屈地心都化了。

喜欢……?

“呐,怎幺会有你这种脏东西存在?”

“走开!看你一眼都恶心!”

“虫族的耻辱!”

“败类!”

“残次品。”

“就算你献上骨肉精血也不会有人喜欢的……”

是吗……?眼瞳变得混沌,粘稠腥臭的黑暗回忆挣脱牢笼扑涌而来,快要窒息了。

哆嗦着枯枝般的手抚上娇嫩的小脸,眼神似喜似悲。

从来,从来都是别人嫌弃他,从未有人向他讨要喜欢,说白了,他这种蝇营狗苟的底层渣滓,不被吐口唾沫狠狠踩在脚下蹂躏碾压就是大人物开恩了。

灰扑扑的阴郁的眼无端迸出一线光,三分期盼,十二万分的防备与自我唾弃:“公主殿下,”他用了敬称,“你说什幺?”

“唔……”小公主微微歪了头,半蹙秀气的眉,似乎在努力回想,“我说……亲亲我呀?”

“不是,”臭虫忍不住用力捏了捏圆润弹嫩的小屁股,喘着热气,“下一句。”

“嗯啊……下一句……?”调皮的小绵羊偏偏不入套,气得大虫子狠狠用下体撞了一下,艳红的湿软被袭击,身子顿时酥麻一片,期期艾艾道,“你、你是不是……嗯……不喜欢我……?”

胸腔震动,臭虫突然起了逗弄的兴味,夹杂着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期许,有些谨慎,有些防备:“为什幺这样说?”

“因为……嗯哈!”凸起磨着嫩红的蕊心,沁出清晨嫩叶上的露珠,“你都……不亲我……咿呀!!”

小公主眼波潋滟,底下的蕊心被隔着粗糙厚实的布料一捅到底,裹了层层布料的粗棍比平时足足胀大了几倍,更别提摩挲媚红嫩肉的粗糙纹理,光是随着呼吸跳动,就磨得小穴发麻,一缩一放间的细微摩擦带来异样强硬又强势的快感。小公主被弄得一脸委屈,搂紧臭虫一个劲索吻,不给就哭喘着去咬,不一会儿,就留下了好几个湿漉漉的齿痕印记。

隔着布料的吸吮根本就是饮鸩止渴,可臭虫就是沉迷这种无法疏解的自我折磨,仿若有一根弦吊着他的神经,罩在宽大黑斗篷下的身体紧绷,呼噜声从上下滚动的喉咙呜咽而出。他知道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听在耳里甚至是种折磨,往常他是不在乎的,但是……

抱着趴在自己身上,脸微微鼓起撕扯衣袍的小人坐在床上,甚至在看到急哭的眼时不经思索就主动划开包得严严实实的黑袍,当然帽兜依然牢牢罩住隐于黑暗的脸,待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幺,来不及惊愕,一个个密集的吻落在赤裸消瘦的胸膛,上面遍布纵横交错的疙瘩旧痕——这是他第一次向她主动露出黑斗篷下遮掩的丑陋躯壳。

湿软的唇重重印在凹凸不平的疤痕上,留下湿亮的水痕,香甜的气息微热,喷洒在敏感的乳头,带来难以言喻的悸动,挺立的阴茎激烈跳动,裹着粗糙麻布难以自已地疯狂顶弄,微凸的质感、粗硬的纹理不仅磨得穴肉艳红,敏感怒胀的龟头也被刮得吐出一波波粘稠。

“疼……”爱娇的小绵羊嘟起嫩嘟嘟的小嘴,凑到自己半露出来的下巴和嘴,重重“啵”一声印在干裂的嘴唇,琥珀色的双瞳透出“索吻成功”的狡黠的光。

在下一个索吻袭来时,他下意识避开了,随即有些恼怒心生不可亵渎之意的自己,眼神阴沉下来,解开裤兜,有些粗鲁地将小公主的头按在勃起的性器,呼呼冒着热气。

有什幺不可亵渎的。

“不是想吻吗,”臭虫有些狼狈地沉着眼,道,“给你吻个够。”

有什幺可自卑的。

小嘴听话地重重亲了上去,在柱身落下一个水光响亮的吻。

卑贱又如何。

湿热软糯的口腔含进冒出粘液的柱头,舌面感受一圈圈圆环的剐蹭,涎水沿着柱身蜿蜒。

高贵又如何。

吐出湿润的龟头,她亲亲它,它也激动地跟她打招呼,害羞地流出腼腆的泪。小公主高兴地擡头看向拢在阴影中的臭虫,目光似要刺透不得见光的灰暗伪装,兴奋道:“它亲了我!”

小家伙赞同似的点点头,接着就陷入了热情的、长长的深吻中。

小公主爱怜地吻住唯一回应她的柱头,舌面抵在冒粘液的孔,不时吞咽,浓浊通过滚动的喉咙滑入胃里,她感受到手下的小家伙兴奋的颤动,鼓出的圆环频繁剐蹭娇嫩的口腔内壁,似乎有什幺要喷涌而出,但她不愿离开,深吻还没结束,怎幺能轻易放过可爱的小家伙呢?小公主迷醉的脑子如是想,更加卖力地堵住跳动的圆润龟头和孔眼。

树皮般粗糙的手捧住小公主的头,扯着银铂色柔软的发,不知是想远离还是靠近,像只受伤的兽,从嗓腔深处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呜咽,整个身子无法自抑地弓了起来,嘴里求饶似的一个劲呻吟叫唤:“小乖、小乖……”

最后受不住似的挺腰蛮横破开堵塞孔眼的舌,贯入紧窄的咽喉,想射却被堵住的欲望喷涌而出,强烈的刺激带来持续不断的狂涌快感,憋了半天的销魂射精使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

等他从极痛与极乐的云端飘下,就看到被自己的白灼画上淫靡纹路的脸,涂满白嫩的肌肤,小公主愣愣地努力咽下卑贱肮脏的污浊,甚至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色粘液,底下又精神抖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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